温成双把注意力放在温锦江身上,温锦江也抬眸看着温成双,他像是有点胆怯,有点害怕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垂着眸光,指节抓着衣服微微用力,泛白。
温成双站起身走到温锦江身边,撩起温锦江的发丝,他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你看看,你自己就是如此,下贱,自甘堕落,否则你怎么会出水?正常的男人怎么会用那处高chao?”
温锦江睫毛在颤抖,眼眸在晃动,他像是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他眼眸含着泪水,急切的抬眸去盯着温成双的眼睛,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温成双观察着温锦江,温锦江的眸光虽然已经几近破碎,但他好像还在坚持着什么,一直不肯低头,一直努力忍着难过。
那是他最后的自尊。
自尊不会给他什么,只会让他受苦受罪,无用的坚持,自尊只会让他感到羞耻和愤怒。
事实上,床事之中,羞耻心是最大的情趣。
所以温成双注视着温锦江,温柔的呵护着他最后那一点自尊心,不让他彻底绝望堕落。
他需要的是刺激,很显然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侵犯温锦江都是很刺激的行为,而此刻温锦江这种敢怒不敢言的状态温成双最为满意,自尊太多,过刚易断,自尊太少,放荡下贱,这两种都是温成双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此刻的的温锦江,刚刚好。
至少在温成双此时此刻的心里看来,温锦江的模样再好不过了,没有能比这更好的了。
温锦江从小时候就很乖,自诩小君子,被他养到如今,早就已经只剩下一层强撑着温润如玉的皮了,内里是什么妩媚漂亮的模样,也只有他才知道。
“子玉……真是漂亮,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漂亮的人。”温成双温柔的整理着温锦江汗shi的头发。
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温锦江任然敏感的浑身发抖,温锦江不受控制抬起手压住了温成双的手腕,抽泣着摇头,抿着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极端放荡下贱的喘息呻yin。
他的自尊心已经岌岌可危。
温成双记得小时候的温锦江是一只骄傲的小孔雀,事事都想和别人比个高低,然后到他或者娘亲那里去邀功,后来……后来温成双就亲手废了他武功,给他灌药。
温锦江从一开始又哭又叫,密语求救,甚至偷偷逃跑,到现在,乖巧又温顺,麻木又安静,不逃跑,不求救,不抗拒。
温成双有一种错觉,这样的温锦江,就像是为他而生,是天生就该属于他的。
这样的幻想会让他浑身都升起诡异的热度,心跳也要不受控制的加速起来。
“温锦江,你要记住,你是爱父亲的。”温成双揉了揉温锦江的头发,这样说着。
按摩头皮本来就是很舒服的事情,再加上温锦江现在不对劲的状态,被温成双按摩一下头皮居然整个人都直接倒了下去。
温锦江泪流成行,他就如他的名字一样,是水做的,有着无数的水供他把这场欺负拖的长而远。
温成双顺势压了上去。
在时间快到的时候,温成双就发现,好像越来越难熬了,多等待一秒都是让人心痒难耐的折磨。
他都把自己的亲儿子调教成这样了……等到及冠这种事情,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现在的温锦江就是他掌中的玩物,就算他不遵守约定在温锦江没有及冠就强夺了他的身子,他又敢怎么样?
眼神越来越暗,表情也越来越放松,温成双手上原本还收敛的动作顿时放肆起来。
温锦江在温成双床上躺了这么多年了,明白温成双的每一次呼吸改变代表了什么,这一次的却格外不同,急促,有力,带着炙热的欲望,不在压抑欲望后喷薄而出的性感色情。
温锦江呼吸急促起来,双手大力挣扎,眼眸瞪大,是一种近乎于执拗的抗拒。
其实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温成双逼着温锦江口交过,在即将射出来的时候掰开温锦江的腿,强行射到温锦江的后xue上面,有时候也会直接射入因为被玩弄的太过以至于有些洞开的后xue里面。
其实温成双除了还没插进去以外,什么都做了,都做的很过分。
但是温锦江此刻就像是死死扯着最后一点盔甲保护自己,他咬紧了牙关,脸颊都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眼眸瞪大聚集地泪滴与血丝。
这模样并不好看,像是被掐住脖子即将死亡的怨鬼,但是温成双却因为温锦江此刻近乎与绝望的恐惧挣扎而兴奋起来,下体硬的要爆炸了,温锦江总是能轻松勾起他的欲望。
温锦江一只手腕被温成双压在头侧,温锦江摇头,喉咙逼出破碎的呜咽,“你答应过我……及冠前……不碰我的……”
可怜的受害者企图用施暴者的保证保护自己。
温成双强行抬起温锦江的一条腿,温柔道:“我食言了,那又怎么样?”
温锦江浑身一震,眼泪猛地从眼角砸了下去,他像是疯了,伸手一把扯住温成双的头发,他打不过温成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