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自然正是此间主人徐应殊,饶是这弄花高手,突然瞧见这粉樱戏春桃,娇兰眠牡丹的香艳之景,亦是禁不住怔了一怔。
徐大人回过神来,转头对隔着两步远的小厮琼莫吩咐:“去梅苑把二爷请来书斋见我。”说完一步跨入房内,迅速转身将门关好,笑望二人,缓步走近,大摇大摆地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二位美人好兴致!想是我与云情,平日里照顾不周,冷淡了二位,令你们两位仙子寂寞难耐,不得不磨镜相慰,是我们兄弟的不是。还是说……姑娘们就好这口? ”
徐应殊一脸促狭,眼神戏谑,瞧得蒋昭华羞臊欲死,无地自容,简直想寻个洞儿,钻进去再不出来了。
仙草却全不在乎,一骨碌从蒋昭华腿上爬下,坐进徐应殊怀里,嬉笑道:“咱们俩本想练字来着。就是主子爷之前让我做的,用蜜穴儿夹着笔写,蒋姐姐也想试试。不是主子爷告诉奴婢说,这事儿不分男女吗?快活就得了呗。您别瞧二奶奶平时端着,她方才摸的我可舒服了。”
蒋昭华听仙草三言两语,就把自己丑事都抖了个干净,眼冒金星脑壳疼,加之她一离去,自己身上失了遮挡,一丝不挂坐在徐应殊眼前,愈加的难堪尴尬,起身便想去摸衣裳穿。
“弟妹,别忙着走呀!你们俩字还没练,便骚性大发,舔奶摸阴地弄在一起。做事要有始有终,好歹也该把字先练了再走吧。”说着往蒋昭华下身看去。
蒋氏这才想起,自己花穴里还插着一支毛笔,双手捂住脸儿,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素闻蒋妹妹博览群书,想必是写得一手好字,我有心求赐墨宝一幅,不知弟妹可愿意?”
嘴上虽是在问,人却已经起身,撇下仙草,行至蒋昭华跟前,凑到她耳旁低语道:“弟妹,别害臊,我也会写字,我现在便写给你看。”
蒋昭华忽觉赤裸小腹被一火热硬物抵上,低头一瞧正是那徐应殊的胯下龙阳,只见他手扶巨龙,以菇头充作笔,在自己下腹耻部写写画画,完了一脸坏笑问道:“弟妹可知是何字?”
蒋昭华被这阳物烫的小腹起火,哪里还记得去看是什么字,茫然摇头。徐应殊“啧”了一声,挑挑眉,对仙草道:“心肝去拿只笔,多蘸点墨汁来给我。”
仙草亦是好奇,取了一支大楷蘸满墨汁递与徐应殊,见他将黑墨涂于菇头之上,再度拿玉茎顶着蒋氏白嫩娇软的肚子画写起来,中途还不断加墨,写完一瞧,把蒋昭华气得胸口发闷,竟是一个大大的“骚”字。
“哈哈哈哈……”徐应殊瞧见蒋昭华脸色铁青,酥胸大起大伏,不禁放声长笑,手探入她下阴,将几欲滑下的笔杆,往内深插几寸,收手时在阴户上重重摸了一把,反身离去。
“轮到弟妹了,快写两个好字给我瞧瞧。”言罢一撩衣摆,大大咧咧坐回椅上,让仙草跪在胯间给他把龙头上的墨汁给舔了。
蒋昭华对徐应殊早已畏惧入骨,他一吩咐,哪儿敢不从,况且心底另有异样,想到要在他直视之下,做这淫丑之行,下阴便瘙痒难忍。遂取纸置于地面,叉腿下蹲,扭动丰臀,一笔一划写起字来。只是阴内蜜汁不断,笔杆润得滑腻,总不好着力,稍稍使些劲,便像幽径深处滑去,两个字写的歪歪扭扭粗粗细细,好几处还被滴下来的蜜汁给晕开了。
徐应殊玉茎在仙草口中被舔弄得快意连连,眼睛里又瞧着那娇美弟妹露阴献丑,一团淫火在经脉之间窜来窜去,令那胯下之物口吐龙涎,几欲胀爆。
蒋昭华勉强写完,大腿酸痛腰肢疲累,耳里听得徐应殊命道:“弟妹将字取来我看看。”便红着脸起身拔去毛笔,将纸递送至徐应殊面前。
“四喜……”徐应殊似笑非笑瞟了一眼蒋氏,“好字!有意思!”
他将纸丢到一旁,拉过蒋昭华,一口咬住对方美乳,嘴里含含糊糊道:“瑞意吉祥,弟妹有心了,大哥这便赏你。”伸手探入下阴,两指捏稳那双唇,把唇儿左右拉扯一番,又伸入阴内,触手处温热紧缩,湿滑不堪,伸入两指便被紧紧套住,再往深处深处插去,拇指抚那嫩红肉芽。
蒋昭华不禁“嗯啊”媚吟,淫声不断,只觉得阴内痒筋跳动,火烧火燎,那指儿于阴内如似虫儿爬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扣弄不止,阴中甚是骚痒。
小仙草见状,又生醋意,弃了口中龙阳,站起来爬上徐应殊腿儿,分腿跨坐,将那粉嫩黏湿的小花儿贴于玉茎根部,扭腰磨蹭,又握住尘柄戳弄花蕊花缝,淫汁沾着精液,涂了徐应殊裤管尽湿。
“你个小妖精,你主子爷才给你二奶奶摸两下,就把你酸得忍不得耐不住,不若去里间软塌上,三人一同快活一会子,等云请来了,咱们同他一道戏耍一番。”
三人来到里间,徐应殊除尽衣衫,仰卧于榻,胯下巨龙直直挺立,狰狞可怖。两个美人一左一右,四腿交叠而坐,将那玉茎夹在二人下阴之间,亦是仰面朝上,以肘撑在榻上,上下挺动阴臀,一道摩擦那烫铁热柱,阴芽酥痒畅美,口中娇甜吟哦不断。
蒋昭华此前做梦都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