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殊“教训”了弟媳,晚上回西苑在被窝里搂着仙草,把自己干的好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爱妾,让她不必再担心蒋昭华与府里的人编排她。仙草听自己主子竟在徐二公子喜宴之时,去把弟弟娶的新娘子给奸了,惊得说不出话来,瞠目结舌楞了半天,结结巴巴道:“主子爷,您、您、您就不怕,不怕二爷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了怎样?我自己喜欢的人,不也给他开了苞么,你难道忘了?有来有去,他也没吃什么亏。何况那蒋氏可比你有城府,定会想方设法遮掩,不被云请知晓,哪像你,被人奸了只知道哭哭啼啼寻你主子撒娇。”徐应殊一脸理所当然,还顺带着埋汰小仙草两句。
仙草哑然失语,自家主子做出这般惊世骇俗的卑劣之事,竟还能理直气壮,振振有词。想了一下又不放心,忧心忡忡道:“可是主子爷,万一蒋小姐气不过,去官府告你怎么办呀?淫人妻子可是大罪。”
徐应殊皱起眉头,像看傻子怪物一般瞅着爱妾,叹了口气道:“宝贝,说你傻吧,你心思细致脑袋也不蠢笨,说你聪明把,这些个人情世故怎么就转不过弯来?被人奸污这种丑事,那开口闭口名节廉耻的蒋氏,如何有胆量自己宣扬出去给人知道?
我家宝贝心如璞玉,一片赤诚,从不作伪,可这世上多的是沽名钓誉的伪君子,背地里怎么污糟全不要紧,只要名声漂亮便足矣。蒋氏话里话外鄙夷你被男人玩弄,身子污糟残破,如今她自己也被人玩弄,一样的污糟残破,你说她可敢让旁人知晓?”
仙草微微蹙眉,依偎主人怀中,轻声叹息,“主子也忒狠心了,蒋小姐那般冰清玉洁的人儿,就因为背后多说了几句不好听的,就被您、被您……唉,您说她会不会想不开,自寻短见?”
徐应殊翻了个白眼,讥嘲道:“决计不会!我入她之时,将利害关系明明白白说给了她,她便不再反抗,忍气吞声任我亵玩,到得后边,更是浪叫媚吟摆腰扭胯地迎合我的巨龙长戟,爽得大泄数次,由此可见她也与你一般,心志不坚,食髓知味。嘴上再如何装清高,身子一样扛不住天生的淫性骚意。这种会装的人,穿上衣服便又是一副贤淑端庄的模样,心思可重了,怎么会想不开?连喊人都不敢,又有何胆量自寻短见?你太看得起她了。”
仙草听到徐应殊细说二人交媾之景,心中莫名泛酸,脑中臆想着刚才自己主子与那蒋小姐翻云覆雨的狂狼样子,便觉下腹微微发热,胸中空虚。一手穿过徐应殊衣襟探入里面,抚弄他乳头,一腿搁在他耻部,上下磨动,更用自己下阴,贴住主人胯骨,轻轻挨蹭,双目水光盈盈,小嘴儿嘟嘟翘起,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模样。
徐应殊虽在蒋氏那里连出二次,此刻被这花容月貌的小娇娇稍一撩拨,胯下龙阳又抬起头来,微微笑道:“宝贝许久不得你主子爷云雨恩泽,穴儿里面可是渴得紧了?”
说罢一手伸进仙草亵裤,覆在那花阴之上揉弄起来,“心肝,爷也想你的小穴儿想得发狂,不舍得强要你,夜夜都忍着不动你。今儿既来了兴致,咱们好好爽快一番,让你主子爷把你上上下下都吃个饱,肏个够可好?”
“啊……主子爷……奴婢也想您……想您的手儿舌儿……嗯……想要您的尘柄……”
仙草在喜宴上小酌两杯,稍有些醉意,此刻不似往日羞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娇滴滴的一堆骚话儿说得徐应殊欲火猛燃,呼吸沉重,手指转得飞快。
“啊……主子……奴婢……嗯……呜呜……”
小娇娥本就淫欲满涨,被男人大手拨弄片刻,便颤着身子泄了一遭,觉着腿下徐应殊那话儿,硬挺发烫,亦将手钻进裤子里去爱抚那阳根,人半趴在徐应殊身上,拉开衣襟,舔咂主子胸前小豆,含在嘴里吮吮磨磨。
徐应殊乳尖瘙痒,玉茎酥麻,被爱妾挑拨得脑仁子都要抖起来了,哑着嗓子调侃道:“我的肉肉今儿这是把醋当春药喝了?你主子爷睡了旁的女人,倒是把你个小浪蹄子骚得心里长毛了,不如下一次当着你的面,爷再入她一次,瞧瞧我家心肝宝贝是不是要急得发疯,把你主子爷抢过来摁地上狂奸猛弄?”
“奴婢喜欢主子爷,不醋才怪了。反正主子爷若弄了旁人,也一定要给我,不能厚此薄彼!爷,奴婢是真的,真喜欢您,可喜欢了!”
仙草抬起头来,一对鹿儿眼扑闪扑闪,一本正经地对徐应殊诉衷肠。越是这傻里傻气的孩子话,徐应殊越是像吃了蜜糖一般受用,心中暖意,直通四肢百骸,双手拉下仙草亵裤,揉捏那娇臀,温柔款款轻叹道:“我也喜欢你,喜欢我的仙草小心肝,可喜欢了。”
二人深情对视,只觉那欲火节节高涨,回过神来竟似百尺浪头一般滚滚奔袭而来,劈头盖脸将自己裹挟其中,挣无可挣,浑身上下都似饥若渴。
徐应殊坐起身,火烧火燎地扒自己衣裳,仙草也急急切切褪去亵衣亵裤,来不及脱下小衣主腰,便被徐应殊扑倒在床,死死搂住,脸儿埋在乳间,一双手四处乱摸。
“主子爷,您别着急,让奴婢把主腰脱了,您要什么都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