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啊,瞧不出,你这身上的伤好得快,脑袋瓜子转起弯来,也不逊色嘛。”
恭王一身赤红蟒袍,手摇金扇,靠在摇椅上晃悠,半闭着眼,神情倨傲。
徐应殊垂首弓背,立于一旁,恭恭敬敬答道:“殿下,常言有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通机变者为英豪。微臣为官,捧的是皇家赏赐的饭碗,为王爷效力,乃应当应分的事儿。良禽择木而栖,微臣空有满腔抱负,却无明主为之效力,又逢变故,半身瘫残,郁郁不得志久矣。而今上天垂怜,绝处逢生,自觉当惜福惜时,抛却昔日稚知愚见,寻明主效之。而天下明主,除却圣上,当属恭王殿下,微臣愿露胆披诚,以犬马效之。”
恭王止住摇椅,抬起眼皮,冷声道:“哦?除却圣上,便是本王?你这话,置当朝太子,一国储君于何地?”
“世事多变,岂有定数,应殊愿效道衍,竭精殚智,辅佐王爷,以成大业。”
恭王不语,凝视徐应殊半晌,忽而挑眉一笑,“应殊相貌堂堂,俊美无俦,如松如玉,怎可拿那三角眼的丑和尚自比。要依我说,以你之美貌,当可比那韩子高,又或是那董贤,足可令君王迷恋,为你冷落后宫三千。”
徐应殊亦是浅笑盈盈,抬首道:“微臣对王爷一片精诚,若能博王爷青眼,便以此身侍奉,又有何妨?让主子高兴,本就是臣下的本分。”
恭王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再细看徐应殊俊颜凤姿,下腹竟真起了一簇火儿,起身步至他身前,合起扇子挑其下巴。徐应殊又是一笑,眼神儿还掺了三分魅惑。
二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那恭王丢掉扇子,一把揪住徐应殊领子,拉近自己亲了上去。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风月场上摘惯了花儿的,此刻嘴儿相凑,舌儿相戏,你吮我咂,有来有往,好不热闹,两个七尺男儿竟作了个吕字。
眼瞧着口津外流,也不知谁喝了谁的,谁喂了谁的,只见那细细清流,顺着嘴角儿,淌淌滴滴。
这边舌抵舌地吻着,那边手里也没闲着,火急火燎地解衣裳脱裤子,一转眼两人便赤条条地坦诚相见,下边两根棍子,亦双双翘立,争锋相对。
“殿下此物甚是伟岸,实乃真龙,容微臣以口舌相侍,赐尝龙精。”
恭王莞尔,往榻上大大咧咧叉腿一坐,“未闻应殊有龙阳之好,想必品箫亦是首次,今日本王便网开一面,赐你御根练练手,哦不,练练嘴儿,哈哈哈哈哈。”
徐应殊一脸谄媚,千恩万谢,上前跪于恭王腿间,张口将那粗长之物含入口中,舌儿在菇头上打着圈儿,寻着细沟马眼便着力钻顶,手里亦扶着玉茎上下套弄,一会儿又吐出龙阳,从根部往上,刷刷直舔上去,左边儿一下,右边儿一下,一会儿又捏着两个卵蛋,轻轻揉搓,吮得那龙根轻跳,马眼冒汁。
恭王被他伺候得畅美惬意,胸中淫火愈烧愈旺,忍住射意,将徐应殊从地上拉起,推倒在床,欺身压上,揉搓拨弄他胸前小小乳头。
“应殊,素闻你年少成才,天赋异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连这舔男人肉棒子的事儿,你也能无师自通,做得有模有样。”
“王爷……吮龙根的事儿,应殊还能凭着小聪明……取悦殿下,可这后菊开苞,却实是……无可奈何……嗯……只求王爷……怜惜一二,携微臣……共赴巫山。”
徐应殊乳尖麻痒,俊美紧蹙,话说得断断续续,还隐隐夹了两声呻吟,比那女子娇吟,反而更添妖媚情色之氛。
恭王被他惹得淫火爆燃,口里骂道:“操!应殊,你是真本事,平日里装得清清冷冷的,骚起来比那勾栏里的妓子小倌不知厉害了多少倍,我怎么没早发现你这宝贝疙瘩呢?你等着,王爷我这就带你快活,喂你龙精。”
说着随手拉过一个春凳,垫在徐应殊后腰,取了个小罐子,打开挖出一团香膏,涂抹于菊口。徐应殊折起双腿,大大张开,乖乖巧巧地等人临幸。
那恭王在洞口揉转按摩,片刻后插入一指,轻轻搅弄肠内软壁。
徐应殊闷哼一声,秀眉成结,俊眼迷离,望向恭王,满脸情欲难忍之色,悄悄伸手欲抚弄自己阳物。
恭王对他潇洒一笑,英俊邪魅,颠倒众生,一手覆上徐应殊的阳根,帮他上下套弄,另一手再入一指,抽抽送送。徐应殊轻轻喘息,微起媚吟之声。
“王爷……”
“别催,应殊小心肝,你是初次,不得好好戏道一番,松松穴口么。不然本王这巨龙兀然入内,怕不是要捅得你血溅当场?”
徐应殊轻轻笑道:“谢王爷体恤……应殊……嗯……得王爷错爱……嗯……实乃……三生有幸。”
说话间,恭王又入一指,三指在内,抠弄碾转,再提插数次,令得肛口扩张,便挖大一坨香膏,抹在自己玉茎菇头之上,抵着穴口,缓缓推入。
徐应殊自是涨痛难当,却死命咬牙坚忍,不必人教,便尽量放松下体,双腿环住恭王腰胯。恭王见他胸口大起大伏,知他辛苦,竟生出些在女人身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