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回头一看,只见来人身着蟒纹袍,足登云头靴,腰缠玉带,手执金扇。有潘安貌,顾盼生辉;似吕布形,气宇轩昂,好一个龙姿凤采的翩翩贵公子!
那人见到仙草,亦是驻足定睛,嘴角成弧眯着眼上下打量一番。仙草不敢与之对视,慌忙低头,躲到徐应殊身后福了一福。
房内诸人一同见礼,来着不是别人,正是徐应殊口中如日中天的四皇子恭王。
“应殊,本王原先纳闷,你这油盐不进地打了多少年的光棍,怎么瘫了倒反而想起来要钻女人的温柔乡?今日一见这小娘子,啧啧,怪不得,果真美得勾魂摄魄,就算是本王这样阅尽人间好颜色的行家,也未必把持得住啊。”
恭王笑着入座,眼珠子却不曾离开仙草一瞬。
徐应殊亦是一笑:“王爷过奖。正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什袭珍藏未免明珠蒙尘,下官这不就带来烦请王爷品鉴一番了么。若王爷不嫌她憨傻,愿恩泽一二,下官这少妻真真是三生有幸。今日得沾龙气,也算不枉此生了。”
恭王抚掌大笑:“够意思,懂趣儿!本王麾下最喜的便是你这般有眼力有魄力的人才。应殊,以你之才情,后边儿有的是平步青云的好日子。”
徐应殊大喜,满脸堆笑道:“蒙王爷厚爱,应殊当效犬马之力,愿以肝脑涂地,报知遇之恩。”说着竟伏身跪地行了个大礼。
在场诸人面色各异,心中无不为这徐大人拍马溜须厚颜无耻的功力所震惊。恭王觊觎御座之野心,朝中上下,人尽皆知,却没几个敢如徐应殊这般,竟当众将一个皇子比作真龙,还舔着脸说自己的侍妾被恭王幸了便是沾了龙气,为了巴结上位者,女人和脸面,一样都不要了。
既然正主儿来了,宴席便开了场。
一排舞姬妖妖娆娆,赤着双足,施施然鱼贯而入,于厅内中央翩翩起舞。几个女乐随行而入,席地坐于墙角吹奏丝竹。舞女们身着纱衣,脚踝缠绕金铃,纱衣薄薄犹如蝉翼,金铃随舞叮当作响。曲身若轻风拂柳,嫣容似芍药满开,凌波微步,媚视烟行。那胸前红樱若隐若现,身下秘园文文莫莫,瞧得在座诸人血脉喷张。
一曲过后女乐退下,几个舞姬零零散散,分别跪坐于案几边上,为客人斟酒布菜,亦或娇声调笑,男人们也不客气,左拥右抱玩了起来。那曹胖子,令舞姬以口作杯,弄个皮杯儿,含一口壶中酒,再嘴对嘴喂给他,被他咬住舌儿,吮吸搅弄,啧啧有声。另外几人,亦是捏乳儿的捏乳儿,舔脖子的舔脖子,只有恭王与徐应殊不为所动。
观舞之时,仙草被徐应殊喂了两口酒,又见一群人旁若无人地爱抚狎昵,此刻只觉胸中欲火翻腾,不知怎地,浑身燥热难忍,不敢出声张扬,只得悄悄地往徐应殊身上靠。
徐应殊侧头瞧她面色潮红,兰吸微急,一把搂住仙草纤腰,将她推到在地,俯身便吻了上去,手里着力揉搓乳儿。仙草虽是一惊,却被吻得抚平燥热,美意难言,乳儿亦是酥畅惬意,脑袋浑浑噩噩不分东西。
一圈的人喝酒的喝酒,玩儿女人的玩儿女人,眼睛却都盯在这二人身上,饶有兴致地等着瞧好戏。只见徐应殊将一条腿儿挤进身下娇娥胯间,手里隔着裙裳往下按在阴部揉弄,嘴里放开美人丁香,偏头含住那玉珠般的耳垂,任凭仙草情动呻吟,嗯哼嗯哼地喊给旁人听。
仙草觉着刚才下去一丢丢的燥意,被徐应殊这么一模一舔,又成倍地窜上来,胸中欲火大炽,下阴麻痒难耐,夹着那人的手儿腿儿扭来扭去,苦求纾解。
徐应殊爬起身,将仙草抱坐于案几之上,面朝众人。自己跪在后面,紧贴其后背,一手绕到前边儿扯开衣襟,掏出一只乳儿挤弄,指腹在粉乳尖儿上画几个圈儿,令那小红果儿挺硬得如滴溜溜的果核儿一般;一手大张旗鼓地撩起裙摆,抬起那白嫩细腿儿,将那花阴示与众人。
众人注目细看,只见那儿鼓崩崩,粉白粉白,就似那荔枝剥壳露出之膜瓣,细腻润滑,一对阴唇儿轻覆着一道缝儿,翻过膜瓣隐约可现,如娇羞之女怯怯地闭着,偏生缝里一滑晶晶细流溢出,顺着那股缝往下淌去。
仙草羞耻至极,蹙眉闭目,别开脸去,腿儿竟微微发起颤来。徐应殊一不做二不休,从后边儿将她双腿皆折起踩在几上,左右大张,令那外边的厚唇亦被拉开,缝里美色尽显于人。
一手沾了那穴口的清汁,抚弄缝内细瓣嫩芽,扣弄那可怜见的小花阴,那手指在那两片唇儿之上捏拉了片刻,只觉滑腻腻,娇软软,甚是柔嫩,又以指往那阴中一送,只觉里面热乎乎,湿漉漉,却比往日宽敞松弛,并未咬着指儿吮吸,稍稍放心,抽回指儿只是专心撩拨那花芽儿。
在场诸人瞧得一时间皆忘了自个儿手里的活计,目不转睛地盯着仙草下阴,观赏这徐大人怎么地勾弄那阴核儿亵玩那肉瓣儿。又见那侍妾春情翻涌,露着嫩乳晃晃悠悠,一个劲地浪叫,瞧得自己下边儿也是淫火狂烧,忙不迭地各自抓住那些个舞姬,撩起纱裙便是狠插狂肏。
“啊……主子爷……嗯……嗯……奴婢……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