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只手,肌肤所触之处皆是温软娇嫩,热乎乎,湿津津。
徐应殊虽说心中不忍,手里却着实快意,被阴穴肉壁紧紧裹挟,亦能清晰感知这腔内翕动的妙处,稍等仙草缓了口气,便用指尖摁起那花芯,五指在内胡乱搅弄。
“啊!主子爷……啊……哈……爷……呜呜……”
仙草玉体颤栗,尖叫出声,喊的不是疼,竟是被弄得至美至欢的淫呼浪叫,令徐应殊更是肆无忌惮,将仙草仰躺在桌面上,双腿大开,手从穴口缓缓抽出,徐徐伸入,整只手掌抽插起来。
时而手指聚拢,作鸟喙状,啄食花芯阴壁,时而握拳,旋转进出,摩擦内腔牝穴。另一手也不闲着,按住那肉芽儿一顿摩挲揉弄,令那小豆子爽快得立时硬了身子,探出头来。
仙草起先畏惧恐慌,待徐应殊的手儿真的入了里面,却得了意想不到的趣味,阵阵麻痒快意搅得神魂颠倒,压不住的娇喘媚吟,不得不双手捂住自己嘴儿,任那珍珠泪儿一颗颗地往眼眶外滚。下边儿似开了水闸,这淫汁爱液跟着那出入牝户的手儿,止不住地往外喷溅,在石桌上汪了一滩,又滴滴答答地落下地去。
“心肝儿,爽快么?爷的手在你里边儿弄得你可舒服?”
“呜呜……爷……嗯哼……太舒服……嘤嘤……要死了……”
“傻孩子,这可不叫死,叫快活到升仙。”
这玩儿了也不多时,徐应殊便觉着那无处不在的软肉,忽而一齐奋力绞紧,四面吸住自己手掌,蜜穴口儿对着手腕疯咬数下。
仙草微微一挺腰,一缩阴,花缝里激射出一弯清液,热火火地全浇在了徐应殊的衣裤上,将他下身淋了个透湿。而那躺着的美娇娥,已然双目失神,娇躯颤颤不止,玉口微张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竟被那下阴入拳的戏法,爽得丢了魂儿。
见此情景,这淫魔哪儿还忍得住,抽出拳头解了裤子,掏出家伙,把仙草身子往桌边一拉,站在桌旁一挺腰便捅了进去。没脸没皮地光着下半身,就在这人来人往的院子里干起了那勾当。
这蜜穴果然被他玩得宽松,阳根入内毫无快意,徐应殊不怒反喜,拿起边上那根玉势,贴着自己阳具一起插入,这下子倒是紧致了许多,便将那玉势留在阴内,只顾自己着力抽送顶刺,次次抵及花芯,宛如狂蜂弄蝶,尽报而入。
失了魂的仙草蜜穴儿一被肏弄,复又咿咿呀呀地猫吟起来。徐应殊听她媚声,胸内欲火焚烧,咬着牙,狠狠朝上顶了几遭,每顶一次,都弄得那小仙草大叫一声,随后急急一气抽送二三百余回,两颗卵子拍在粉臀腿根,在这鸟语花香的园子里啪啪作响。
徐应殊只觉得自己那物儿如炭棒般火热,被那湿热阴壁紧紧裹于里面,每次抽顶,那物儿皆告透出一种美入心窝之酥痒,通体爽利,脑中白茫茫一片,遂俯身压在仙草身上,双手抓住两只嫩乳,又是一阵狂顶疯肏,直至阳精喷出,尽射宫口,畅快至极。
徐大人歇了口气儿,也不穿裤子,横抱起瘫软成水的仙草大步回房,着下人备水,与仙草一同洗刷干净,换了衣裳坐到榻上,捧起她俏俏的小脸儿柔声道:“乖乖,这今明两日你须得将玉势含在蜜穴之中,如非必要不可取出,白天便在床上躺着,哪儿也别去,知道么。”
说完取出一个奇香扑鼻的小木盒,挖了一坨香脂膏,涂抹于玉势之上,令仙草露出下体,插入牝穴之中。
仙草不解其意,但主子不说,也不追问,柔柔顺顺地随他怎么折腾。只是下面夹着东西,那玉势上又涂遍了软腻脂膏,阴内自是略感瘙痒奇异,时不时便要扭扭屁股夹夹腿儿,而穴内爱液不断,亦不得不取了汗巾垫于胯下。
是夜,二人相拥入睡之时,徐应殊偏要将手置于仙草阴部,碰碰那根玉势,擦擦那颗花芽,他知仙草今日被他弄得大泄数次,已是力竭,虽有这淫心,却到底忍了下来,没有再入她。
次日,仙草依着徐应殊的吩咐,含着那玉势,之推说身子疲乏,在床上躺了一天。到得徐应殊归来,十分满意,嘴里便嘀嘀咕咕要赏仙草。晚膳过后,差人喊了徐云请来书斋叙话,也不知说了些什么,令徐二公子听得一脸凝重,愁眉不展。
徐大人屏退院内下人,领着徐云请来到内室卧房,那小小的侍妾正乖乖趴在被褥上折纸鸢,见到二人一同到来,喜上眉梢,刚要开口招呼,忽又想起什么,脸儿飞上两片红云,羞羞答答地低下头去,埋在软枕内不做声。
徐云请原本面带愁苦之色,瞧见这小美人儿讨喜的模样,越发心疼,抓住兄长手臂,下了什么决心似地重重点了一下头。徐应殊拍拍兄弟肩膀安抚他,仙草却错过了这二人你来我往别有深意的一番神交。
徐大人笑嘻嘻地坐到床边,“宝贝儿还记得爷说要赏你吗?你瞧,这不就带云请来赏你了。我知道我家小淫草儿最喜欢由我们兄弟二人一起服侍,上次说的双龙入洞,今儿就给了你,等下你可得稳住神,别和昨儿一样又被肏傻了,知道么?”
仙草埋头于枕,点了点头,却仍旧羞于露面,那二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