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少耐着性子忍着欲火,将幼嫂上上下下爱抚许久,终得花儿沾露水,洞口淌清泉。遂腾身而上,将仙草两条细腿扛于肩上,下边玉茎直戳秘户。又知仙草阴内窄小,不能急进,便柔柔缓缓入进二寸来长,停下细观美人面色。见她虽作隐忍之色,却无痛苦之状,便再挤入一寸,慢慢抽插,缓出缓入,让幽径入口处先得些趣味,松动内膣,方可全入亦不至于令仙草疼痛。
仙草原本紧张,被徐云请这般耐心侍弄,自是舒服异常,没几下便身娇体软,下边麻痒生津,愈加湿润滑腻。
徐云请逐次加深,小心尝试,最后终于将阳根整个儿没入美穴,快意抽送起来。
仙草察觉自己内里有一处,煞是奇妙,每每被顶刺蹭擦,便令她如小虫儿爬过心头,一阵酥麻激颤,被徐二翻来覆去肏弄了上百下后,整个人儿似浮于半空之中,真真美得入骨蚀心。及至此刻,方窥性事全貌,知晓了这淫乐之欢至矣尽矣的美妙之处。
房内二人自顾自挥汗交战,屋外徐应殊瞧着这两具光溜的白肉,四肢交缠,性器相连,淫汁四溅,又听得男子粗喘女子浪吟,胸中如百爪挠心,龙阳似充血巨兽,硬挺挺地竖在那里,竟有原来的八九分尺寸,便是此刻用去突刺妇人下阴,也无不妥。
徐应殊大喜过望,若不是站不起来,几乎就要一蹦上天,心里打定主意今日就不自个儿套弄,忍到徐二离去,再入内与仙草爽利一番。于是焦急地看着弟弟泄了一次又一次,躺着肏坐着肏,正面肏背面肏,没完没了地淫污仙草。但又被他俩靡乱交合之景引得兴致高涨,半刻也移不开眼,怎么看也看不够。
徐云请抱着仙草坐在自己阳根之上,上下颠弄小小娇娥,把她震得乳儿乱晃,似两只小雪兔子顽皮跳脱,乳尖儿来回蹭在他胸口,亦是将他的乳头也磨得胀硬。两人下边紧紧相连,密密相吸,一个小口咬着吮,一个粗棍挺着刺,快活无边,舒爽欲泣。
“心肝……舒服吗?二爷的尘柄……可令你爽快了?”
“爽快……二爷……嗯……嗯……奴婢……奴婢要死了……”
仙草勾着徐云请脖颈,泪眼汪汪地娇声作答,可心里却还想着徐应殊,若此刻抱着自己的是主子爷那该多好,一定要让他亲自己摸自己,把他的精元都射进自己身子里,一辈子搂紧自己不放手。
可偏偏这初尝云雨的少女抵不住那肉身的饥渴,被徐云请撒点蜜糖抚弄两下,就着了人家的道,沉沦欲海难以自拔。
往左是情海,往右是欲壑,哪边都要逼死人。
懵懵懂懂的小仙草哪里知道对错好歹,由着自己贪心的小孩儿性子,左也要抓住,右也不舍得放,身体坐在弟弟的阳根上贪欢,心里念着哥哥的好相貌迷醉,神情渺渺,魂魄虚虚,最后纵意大泄,夹得徐云请阳关再破,精尽力竭。
“仙草,今日二爷总算是尽了兴,我自觉你也爽利了四五次,真真可说畅美圆满。大哥他说了不许我带你去梅苑,但允了我寻你戏耍,待过得几日,爷再来找你,你好好的,等我好吗?”
徐云请抱着仙草躺在床上,亲着她的脸颊腻歪了一番。
仙草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碍着徐云请的小叔子身份,面上也不好太过留情,只得嗯嗯唔唔地敷衍他,眼看着徐云请恋恋不舍地穿衣离开,临走还在自己额上印下一吻,心中亦是酸暖甜蜜,终于给了他一个清浅微笑。
那徐二公子受宠若惊,像被塞了满口的饴糖蜜枣,心满意足地出了房门,却找不到兄长,只得先回自己院子。
他却不知那徐应殊早就背着他偷溜入房,奋力滚着轮椅近到床前,红着双眼不由分说地命令仙草爬到自己身上。
“宝贝,心肝,爷等不及了,咱们现下就试试这病根子能不能使。来,我的小亲亲,你跨上来。”
仙草本来看到徐应殊进来见到自己赤身裸体发髻散乱,满身精液淫汁的污糟模样,心慌胆怯,羞臊自责。可没想到他全不在意这些,一上来就掏出他好不容易勃起的阳物,要自己去验货。
若换了别人仙草自是一百个不愿意,才被徐二折腾得蜜穴肿痛筋酸骨软,真个是半分力气也使不出。可是这人是她心心念念的主子爷,竖在那儿的是她日思夜想的真龙巨虎,仙草也想知道她变着法儿服侍了月余的睡龙,是不是真的醒明白了,管用了。若是管用,那今日便能和主子做了真夫妻,往后也不用再去贪恋那徐二的身子,一门心思服侍自己的男人就行了。
遂勉力从被褥上起身,爬上徐应殊的轮椅,两腿分开踩在两侧,缓缓坐下,扶着那硬挺巨物插入自己尚未闭合的蜜穴。因着徐云请留在穴内的精液润滑,这主子的阳根虽然也是粗大非凡,塞进去却不甚费力,籍着仙草坐下的分量,“噗嗤”一下便滑进花径,深深顶在那麻痒花心之上。
仙草见状喜不自胜,也顾不得身上泥泞腌臜,扑到徐应殊胸口搂住他的脖子满脸欢喜地叫唤:“能使!爷,能使!又粗又硬又长又烫,顶得仙草好舒服的!爷,你好了!主子爷大好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