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我去奸淫仙草?大哥你疯了吗?胡说八道些什么!她虽是侍妾,辈分上也算是我的嫂嫂,岂可罔顾人伦,叔嫂成奸!”徐云请听了兄长徐应殊的话,震惊之下厉声斥责。
“你慌什么,民间自古以来便有收继转房一说,兄死娶寡嫂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哥哥我不能人道,仙草小小年纪,便让她跟着我这废人守活寡,于心何忍?由你这个做弟弟的去破了她的身,日后闲时便来西苑疼爱她一番,既可慰仙草空虚孤寂之身,亦可免了她红杏思春之虞,岂非一石二鸟皆大欢喜?”
徐应殊好整以暇地劝说胞弟,他知道徐云请绝不会轻易答应这等荒唐之事,但自己的亲弟弟是个什么人他再了解不过,只需软磨硬泡动之以情,终有他被说服之时。
“天朝律例明明白白写着:若兄亡收嫂、弟亡收弟妇者, 各绞。兄长曾任大理寺少卿,于国之律法,理应比我这不成器的弟弟清楚得多才是。更何况我与她都未曾谋面,让我突然去、去、去奸污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儿,打死我也干不出这禽兽之行!”
“云请,那日仙草用书桌角自渎,你在窗外瞧了半天,怎么能说是未曾谋面呢。以仙草的样貌人品,你若说毫不动心,为兄无论如何也不会信的。法不外乎人情,你就忍心看着这如花似玉的好姑娘日日夜夜磨桌角吗?
她本就生得闭月羞花好相貌,养了这几日似又长开了些,身段也丰盈起来,愈发出落得娇美可人。为兄我日不思食夜不能寐,又觉得不能带她共赴巫山对不起她,又担心她一天天长大,有朝一日再看不上我这瘫子残废,私通他人离我而去。哥哥我这辈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心人,真舍不得。”
徐应殊面露痛楚,语气哀怨,声情并茂地在弟弟面前做可怜可悲之状,果然令得徐云请心起恻隐,不忍再怒斥兄长,因着之前偷窥被兄长拆穿,更是无地自容,口气自然也软了下来。
“大哥,你说的我也不是不明白,只是这都是你一厢情愿,仙草她怎么会愿意被陌生男人、被陌生男人……就没有别的法子吗?”
徐应殊暗自讥笑弟弟心软耳根软,嘴上却继续戚戚然道:“唉……世间安得两全法,我何尝舍得负她,想来想去,你是最好的人选。好歹都是自家人,你我又长得有六七分相似,对仙草而言也算不得陌生男人。仙草是个柔顺的好孩子,事后我自会好好安抚她,让她明白这都是为了她好。你多花点心思,让她好好品尝一番男女交合的欢愉,她绝不会心生怨怼。”
徐云请回想起那日窗缝里半遮半掩的诱人胴体,那迷醉的绝美脸庞,淫靡放荡的花阴,晃来晃去的白嫩乳儿……下身一阵发紧,心跳也急了几分。
“可是……可是……大哥不用先问问仙草的意思吗?”
听到徐云请松口,徐应殊心里得意万分,“云请这就是你顾虑不周了,这种事去问仙草,你说她是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答应就是她水性杨花嫌弃自己主人不行,不答应又是违逆主子的意思,里外不是人。择日不如撞日,等下我让瑞英推我去园子里逛逛,派人让仙草来这屋里取个物件,你今日就把她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徐应殊不由分说地把事情定了下来,生怕弟弟有时间细想之后又后悔,临走前又好言好语地劝说了一番,便让小厮推自己离开。
徐云请忐忑不安地在房内等候,心中天人交战。自己的哥哥受了这样的伤,人生从山巅直坠谷底,他做弟弟的自是心痛不已。哥哥难得有事拜托他,他当然是能帮则帮,只是这件事实在太过离经叛道,弄不好整个徐府都要被他们两害的名声尽毁。
然而仙草真真是个尤物,上次窗外一见之下,徐云请就再也无法将她从脑中抹去。夜夜入睡时都会浮现出那曼妙水灵的肉体,今日兄长竟然拜托他去奸淫嫂嫂,难道是上苍感应到了他对仙草的觊觎之心,有意成全他?
如此这般左思右想纠结之时,门毫无征兆地被打开,小仙草脚步轻快地入到房里,把徐云请吓了一跳。
更为吃惊的是仙草,她没想到主子寝室内竟有外人在,还是个衣着精致的青年男子。她也没见过这人是谁,但瞧这人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与徐应殊很是相似,随便猜猜也能想到大约是徐府的二公子。
“二、二爷,奴婢冒失了,主子让我来拿他的扇子,不曾想二爷在此处。二爷是寻主子有事吧,奴婢这就去园子里唤主子回来。”仙草对着陌生人还是十分拘谨,只想快些离开去找徐应殊。
“唔……我……咳咳,你就是仙草吧,我不急的,不用特地去喊大哥回来,让他在园子里透透气散散心吧,咳咳。”徐云请也不知道怎么和仙草说,红着脸移开视线,紧张得不住干咳。
“哦……那奴婢先下去了。”仙草也不知道对着主人的胞弟该如何侍奉才合规矩,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等等!”徐云请见她要离开,急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仙草回过头来,瞪大眼睛惊讶地望着徐云请。
徐云请被这对秋水媚眼看得一荡,心下一横,扯过仙草搂进怀里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