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Yinjing随着谭时渊讲话的当头藉着润滑ye往後xue深处顶,在花xue已经插着一根粗大rou棒的情况下再被撑开菊xue,满胀得让扁平的腹部几乎突出了鸡巴的形状,谭玖忍着从来没有过的撑胀感,rou棒一点一点突入最深处的感觉鲜明得难以形容,明明不是拿来做爱的器官,却像被灼热跳动的柱体烫得感染了热度。
谭玖勾着谭珩的颈脖,把头靠在他的肩头呜呜咽咽地感受着父亲的rou棒侵犯到深处,rouxue像撑到了极限,又胀又疼,受到欺负的菊xue一缩一缩地抗议,却还是被迫乖顺地含着烙铁似的rou棒,谭时渊顶到底停了几秒让谭玖适应,被收缩的菊xue嘬得舒服,他缓慢地抽出一些,猛然一插!
「噫啊!!」
rou棒狠狠地蹭过前列腺,谭玖被乍然窜上的快感逼出尖叫,花xue里的Yinjing也像是得到信号一样,同时大力地抽插起来,两根鸡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互相摩擦,一根退出的同时另一根接着撞进去,让他根本没有丝毫喘息空间。谭珩接着往花心顶,宫口被撞击的酸麻加上前列腺次次都被用力蹭过,後xue的疼痛已经被盖过去,剩下让他难以承受的快感侵蚀着他的理智,谭玖连出口的呻yin都被撞得破碎,整个人像被放在情慾的滚水里,被燃烧得失去神智。
「呜、呜啊!嗯……哈……不、不行……不行了!停——停下来!噫呀!!」
谭珩的rou棒撞开了宫口,突进磨蹭着脆弱的宫壁,少年眼前一黑,一瞬间被Cao得失去意识,又被极强的快感拉回来,眼泪因为快感像决了堤一样落下,泛红的眼尾彷佛抹了胭脂,少年哽咽着求饶,肌肤泛着好看的薄红,浑身还被Cao得颤抖,就像在风雨里飘摇的鲜花,被雨水淋得狼狈又惹人怜爱,甚至……更激起男人的兽慾。
「小玖喜欢吗?你看,爸爸跟哥哥同时在Cao你。」
谭珩装作不知道谭玖已经承受到极限一般,揉捏着挺立泛红的可怜花蕊,最敏感的Yin蒂被揉搓,谭玖喊都喊不出来,眼泪掉得更凶了,没顶的快感让他眼前阵阵发晕,秀气的分身已经不知道被逼着射了几回,现在还疲软着,谭玖只能继续无意识地哭着向欺负他的两个男人求饶。
「呜呜……别捏……真的不、不行了,别再插了……呜啊!哥哥嗯……爸爸,饶、饶了我!」
谭珩无视少年绵软的哭腔,加大抽插的力度冲刺起来,「乖,小玖会被Cao习惯的,第一次比较受不来,之後会好的。」
「啊啊啊——太、太刺激了!」
身边没有可以抓住的东西,谭玖只能像抱着浮木一样抓住谭珩,双手无意识地在他背後抓挠,被背後微弱的疼痛激起更大的慾望,他挺腰狠狠戳刺着少年柔软又紧致的xue,撞击脆弱的宫壁,不知道多少下後,才抵在最深处射出来。
谭玖被烫得一哆嗦,仰倒在谭时渊怀里,又被位置的变化Cao得更深,谭珩还埋在他的身体里,他的手掌摸着少年下腹子宫的位置,大概是慾望暂时得到满足,他不疾不徐地用一贯温柔的语调说:「小玖有子宫,不知道能不能怀孕,如果这两个星期每天都把可怜的小子宫灌满Jingye再塞住不让它流出来,说不定就怀上了?」
谭玖浑身一颤,慌张得不行,rouxue一个紧缩,夹得身後的男人眯了眯眼,可是沉溺在快感里的嗓音又软又甜腻,用这样的声音拒绝反倒让男人更想欺负他。
「不、不能!不要怀孕!」
「为什麽不要?不试试看怎麽知道?」
谭时渊握住了谭玖的腰,用力一顶,在谭玖绵软的嘤咛里贴着他耳边,低声说:「怀孕?好主意。」
「呜嗯!」两人默契地同时抽出来,让谭玖摆出跪趴的姿势,谭珩射得太深,即使拔出堵住花xue的YinjingJingye也没有漏出来,谭时渊重新插进了谭玖尚未闭合的小xue,又逼出了谭玖一声呜咽,被欺负到刚刚的甬道正敏感着,一插进去就像它的主人似的,明明想逃却紧紧地吸着欺负它的大rou棒,xuerou又shi又软,乖乖地裹着Yinjing,谭时渊舒服地低叹,缓慢地插到底又拔出大半,啪地一挺腰狠狠贯穿娇嫩的花xue。
谭玖跪着的双腿大张,用羞耻的姿势承受爸爸的Cao干,前面是一肚子坏水的哥哥,这个姿势特别熟悉,只是他到今天才见识到平时温柔的哥哥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就像现在,谭珩握住正对着谭玖的脸的Yinjing,柔声哄他:「来,吃哥哥的大香肠。」
少年没有多犹豫就含住了男人粗大的rou棒,用鼻子哼出难以压抑的呻yin,有了帮谭时渊口交的经验,他自发地把rou棒含到喉咙,被谭珩按住後脑勺缓缓在他嘴里抽插,少年被插得双眼shi润,用迷离又无辜的双眼仰视谭珩,几乎让他把持不住,他的动作狠了些,一边嘴上还说着:「小玖吸一吸哥哥的宝贝,呼……对,真棒。」
谭珩俯视谭玖,少年的嘴里被他的Yinjing塞满,原本不该存在的性器里面被堵着Jingye、被插入Yinjing侵犯却没有任何抵触,他被调教得越来越懂得享受快感,越来越习惯在情慾里沉溺,男人刀刻似俊逸的五官渐渐撕开一部分温柔的假象,底下狰狞的疯狂在少年面前初初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