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向后披拂。含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缩回嘴巴去,鸡巴便从口腔裏缓缓滑
出,口水沫子早将rou棒濡得油油亮亮的,在篝火的映照下泛着无比yIn糜的光泽。
金牛一直屏气凝神地忍耐着,直到鸡巴脱离了女人的口腔的那一刻,才「呜
哇」一声叫唤出来,大大地吸了一口空气之后,就仰着头「呼呼」地喘个不停了。
牛杨氏仰头看着男人上下移动的喉管,同时绕过一隻手来握着滑唧唧的rou棒
缓缓地套弄起来,俘获的成就感在她的心底油然升起,使得她的脸挂上了兴奋的
神采,得意地问道:「受活得很吧?金牛!」
「嗯啊……受……受活得很……」金牛把脸向着窑顶「嗬嗬」地喘,目光穿
过杂草丛生的顶孔,他看到了深邃的天幕上忽闪着寒光的星星,天地开始缓缓地
摇转起来,「甭提……甭提有……有多受活咧!」他断断续续地说。
「受活的话,干娘再给你含含?!」牛杨氏坏坏地笑着,她哪裏是征询金牛
的意思,深吸了一口气张嘴便将rou棒缓缓地纳入到口腔深处,头一伸一缩地含动
起来恣,口中「唔唔」地轻声哼着,直看得兰兰在边上口干舌燥的。
「噢噢……」金牛含含溷溷地呻yin着,细钝的齿轮绵绵密密地刮擦着rou棒,
舌尖频频地点击着马眼,快感「簌簌」地从gui头上传导下来,在他的经脉裏窜行
不已,「干娘啊!你真好……真是好咧!」他感激地叫唤道。
牛杨氏没空儿回答他——胀大rou棒已经噎得透不过气来,仅能依赖两隻小小
的鼻洞呼气吐气,原本就紧绷绷的gui头似乎又暴涨了不少,口腔裏的空间就显得
更加窄小不堪,就快容纳不下它了。
金牛闷声闷气地哼叫着,小肚子裏早旋起了一股强劲的气浪,蛋袋裏早积储
了满满的Jingye,口腔裏gui头鼓胀得就要爆开了一般,他很清楚再这样下去,迟早
要将货儿射到女人的嘴巴裏,便颤声央求道:「干娘!干娘!放了我罢……我想
日你的bi咧!」离开牛家的这段时日,干娘的那张温软厚实的bi一直在脑海裏挥
之不去。
牛杨氏赶忙将rou棒吐出来,紧张地扬起头来问道:「你要射了?」金牛张开
眼来点了点头,牛杨氏便眉开眼笑地闪开身,让鸡巴对着篝火的光,扭头朝兰兰
叫道:「儿哩!快来快来,可以弄了……」一边将手抓着油乎乎的rou棒晃了晃。
兰兰在边上就巴巴的等着这一句,忙不迭地从玉米杆上蹦跳起来,扔掉批在
身上的棉服张开臂膀奔向金牛,「噢……金牛哥!你的真的好大哦!」她抓着男
人的rou棒啧啧地赞歎不已,一边将光赤赤的身子往男人的身上涌。
「真的……真的大吗?」金牛哑身问道,他本以爲干娘会即刻脱裏裤子和他
日弄,不料她却赶忙闪在一边观战,不觉有些失落,不过他却兰兰说的「好大」
俩字,这让他感到了无尽的荣耀和自豪。
「真的!这还能诓你的么?」兰兰娇嗲嗲地说,把胯间那片小小的毛丛在男
人的rou棒上反复地蹭着。
金牛听兰兰这么一说,金牛禁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忍不住冒险地问了句:
「有……有大海哥的大么?」——虽然他天天看着自家的rou棒,干娘也说过很大
的话,可是缺少了比较的对象,他总是不信。
手指划着他的胸脯低低地喘息起来,口中便发出呢呢喃喃的声音来:「比高
明的还要长,还要大……」
兰兰摇晃着头,将散乱的发梢逗弄得鼻尖痒酥酥的打了喷嚏,皂角的轻响溷
杂头皮的汗ye爲飘入鼻孔裏来,十分地好闻。女人不停地将头往他的胸膛裏鑽进
来,他便用力用力地将女人的身子搂得越来越紧了,彷佛要把女人的身子勒碎在
怀裏似的。
「快点儿呀!唱戏的都快散场了,你们还没干完!」牛杨氏在边上催促到,
她看不惯本属于她的男人在儿媳的怀裏卿卿我我地,巴不得他们直接些干完走人,
那样她的心裏便会好过得多。
两人喘得想在水底溺着一般喘不过气分不开,还是兰兰咬咬牙奋力将男人一
推,从他的怀裏挣脱出来,一个优美的转身倒在了重新被牛杨氏整理好的玉米杆
子上,「金牛哥!快……快来……快来日我!」她向他招摇着手娇声叫。
金牛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像条饿狗似的爬了过去,一挺身将坚实的胸膛便
压在了鼓胀不堪的nai子上,压住了那温热软绵的身子。
兰兰在底下本能地扭动起来,玉米杆子被压得「叽叽咋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