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策说他外出有事,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只按时差人送回来书信。
书信上一直在报平安,并且说说他遇到的事情。
梅沫等了半个月,每日在院子里弹琴练剑,像一朵寂寞开放的白梅。在门派里时,他不喜欢与人交往,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现在跟着袁策这么久,突然回到以前的清冷里,竟然有点儿不适应了。
每天夜晚,梅沫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袁策是怎样Cao弄自己的。
袁策喜欢正面上他,硕大的鸡巴先是插进去一点,再拔出来。他会意犹未尽的挺身追逐,像个ji女一样在他身下摇晃着屁股。然后袁策会越插进的越多,他的小xue里的水也就流的越来越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接着袁策会一鼓作气插进去,直达他的花心,抵着那一点疯狂的戳弄。这时候,自己的身体就不可控地扭摆起来,小xue里酸软酥爽,他会就此沉沦下去……
想着想着,梅沫的身体起了反应,小xue里的Yin蒂充血肿胀了起来,突突地跳,泛起甜蜜的疼痛。
但是没有人来缓解。
梅沫不得不停止想下去。削葱般的手指轻轻的按在自己的Yin蒂上,有点更疼了。他咬着牙,放轻力道揉摸。Yin蒂先是更疼,然后疼痛逐渐的减轻了,有一种酥酥的感觉。
梅沫逐渐加重手里的力气,也越来越快,甘美的酥软的感觉从Yin蒂传来,他浑身都热了起来,快感在身体里流窜。
快感越积越多,突然间到了一个过高的点。梅沫Yin户绷紧,性器直竖,颤颤地喷出Jingye。下面的雌xue往外张开,也喷出一股yIn水,达到了一次小高chao。
梅沫轻轻喘息,收回了手,身体在回味那一瞬间绝顶的快感,想要更多。但是此刻,身边没有人,只有他自己一个,纵使快感也有些寂寞。
梅沫把自己清理了一遍,然后睡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切都被袁策在屋顶上看到了。袁策早就在等待这个时候,等待梅沫憋不住的时候。
他已经发现,比起自己和梅沫做爱,他更想看着别人上梅沫!一想到那副场景,他就会激动的硬起来。而且,他知道梅沫有一副yIn荡的身子,只是还没有彻底的开发!
第二天白天,他找到了街对角的张三。张三是一家米铺的伙计,天天扛着一大袋米走来走去,身上很有力气。
他和自己体型不一样,袁策很期待梅沫发现自己被别人上了会是什么反应。
他戴着面具遮住脸,把张三抓到小树林里,问他:“你想不想上袁策他道侣?”
张三突然被抓到这里,本来是很吓得慌的,听到这个奇怪的人这么问,就觉得更奇怪了:“谁?梅、梅琴君?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管,你只管告诉我想不想上他。”
张三咬牙,“谁不想啊?这个镇上的男人谁不想啊?可是袁大侠武艺高强,他和梅琴君又形影不离,哪个男人命不要了敢冒这个险?”
袁策低笑一声,说:“袁策近日已经外出了,府里只有梅琴君一个人。今天晚上你就可以去,想做什么就可以对他做什么。”
张三的眼睛都直了。
“真的?可是梅琴君也有武功,我打不过啊。”
“你不用担心,只管去就是了。其实梅琴君生性yIn荡,被男人Cao他高兴都来不及!”
晚上,张三真的去了。那个神秘人告诉他什么都不用管,从大门正面进入就行。张三带着怀疑的态度推了把大门, 竟然轻易推动了。
他又紧张又好奇的进入了梅沫的房间,床上的美人盖着被子正安静的睡着,像一幅美丽的画像。
周围的蜡烛还点着,透过罩子,微光能够把室内照亮。
张三看的直流口水。梅琴君长得好看,性格又清冷,平时他们难得一见。但镇子上的男人哪个不是把梅琴君当做春梦对象?尤其他们在喝酒之后喜欢谈论这些,早就在心里把梅琴君Cao了无数遍了。
张三走进了,看到梅沫的眼上蒙着一条黑带,有点诧异:他真的像那个神秘人说的生性yIn荡,期待有人来Cao自己吗?这个黑布条是他提前准备的吗?他已经离得这么近了,怎么还没醒?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轻声呼唤,但梅沫没有反应。张三大喜。
他撩开被子,见梅沫还穿着白色的亵衣,嗤笑:“真要我亲手剥下来呢!”
他扯开梅沫的上衣,看到大片细嫩的皮肤,不由得叹道:“真不愧是养尊处优的人,身上跟我们这些干活的人就是不一样。”他把梅沫的衣服完全扯开,诧异的发现梅沫的两颗nai子竟然和少妇的一样大。
“看来那个人真没说错,”张三嘿嘿笑着看了看梅沫,人还没有醒,“你果然像那个人说的生性yIn荡,不然两颗nai子怎么这么大?一看就是男人Cao大的!”
梅沫睡得迷迷糊糊的,身体似乎热了起来,他一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身边似乎有人,还碰到了他的身体,他有点难受,浑身没有力气,但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