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宇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也许是他已经听见了,但他刻意装作不知道,只要他听不到,就可以实现自己心中那隐秘的欲望,把Jingye留在对方的肚子里。
这是每一个动物的本能,在交配时,占有对方,打上自己的烙印。
哪怕身下的人早就已经和其他人……他的脸色沉了沉,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但哪怕他忽略了,他的脑海里,也忍不住在意这件事情,他刻意地让那边Yinjing在宫口处研磨,逼迫得身下之人一声比一声高地尖叫起来。
“不要!不……啊不……不行……太麻了……好胀……好胀……”陈松容拼命摇头,弓起身子,想要逃离那一浪又一浪的欲海,小腹深处传来阵阵酸麻,让他泄力,几乎只能被动地躺在床上抽搐,痉挛。
这种快感于他而言是痛苦,他明明天生长了一副犯罪的身体,却是这个世界上最痛恨欲望的人。
这种矛盾的感觉令他整个人都充斥着禁欲却风sao的气质,他的脸上明明写满了苦痛,而灵魂却正直地宣告高chao。
韩宇孟发疯一样拼命地往对方的入口撞击,按着那个能令对方疯狂的点碾压,蹂躏。
陈松容早在和贺梦雪交媾的时候就已经学会了怎样在这种情事之中取悦自己,尽管他的脸上包含着无限的痛苦,但他的身体早就一塌糊涂了。
和其一样痛苦的还有韩宇孟,他不甘承认自己的嫉妒,但他也不得不感谢那人给予陈松容身体的改造。
那一张一合的小口,是对他技巧的变相认可,他几乎能被这张小xue吸走所有的魂魄,要溺毙在这样滔天的欲海之中,但他也逃不开爱情的痛苦。
他越是爱他,越是快乐,就越是痛苦,他忍不住会想到这人在别人身下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是这样迷人。
占有欲令他上头,整张脸喝醉一样通红一片,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也压根不想去控制。
“啊!啊不!你……唔……唔啊停下……”陈松容摇着头,双手无助地在床单上抓弄,无力逃脱。
他的眼睛里流淌出眼泪来,这示弱一般的眼泪几乎在宣告他的妥协,他近乎绝望地试图在这样的欲望之海中找到自己的本心。
这不是他想要的。
果然,他这样的身体,就是罪恶。
他迷离,恍惚,嘴里喃喃地叫着谁的名字。
韩宇孟心怀无限的温柔,低头凑上去想要听清对方在喊谁。
”啊……阿孟……干我……”
是他的名字。
是他!
他欣喜若狂,下身的动作更加快速,几乎是紧贴着对方的胞宫口狠狠研磨。
他感受着那让人发疯的酥麻感,拼尽全力才能阻止自己射Jing的欲望。
我爱你,我爱你!他的心里将这样的爱意澎湃,却忍下来宣之于口的欲望,似乎一旦他说出口了,那种爱意就会在顷刻之间变得廉价起来。
陈松容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他只是眼神迷蒙,被干懵了,将面前这人看做了他心中的爱人。
两人各怀着不同的心思,律动在同一张床上。
终于,随着韩宇孟最后一次狠狠楔凿,他抵住了对方的宫口,向着那个温暖的窠臼射出了大量的、能够变成孩子的Jingye。
“啊!啊啊——好胀、好大!啊……”陈松容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泪从他的眼睛里汩汩流出。
陈松容愣愣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怔怔地被韩宇孟搂在怀里。
他的绝望单薄孱弱,丝毫不能激起身后男人的丝毫共情。
Jingye……怀孕……
他浑身猛然一颤,挣扎着从男人的怀里逃离,双腿酸软得几乎一下地就倒在地上,却一点不敢减速。
“松容,你干什么?”韩宇孟爬起来想要扶人,谁知自己的胳膊却被甩开了,他有些发愣地看着对方的面容,那种抵触绝对不是来自对他的爱。
他心中诞生了从天堂跌入地狱的痛苦。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被内射得肚子有些鼓的青年步履蹒跚着,连爬带走地摸到了茶几处,拿出了一个盒子。
他的视力很好,好得让他能够把盒子上的字样看得清清楚楚。
紧急避孕药。
韩宇孟的心中充满苦涩,他翻身下床奔到那人身边劈手就要把避孕药夺下,谁知却被对方躲过了,还一转头咽下了那白色胶囊。
他不明白,如果对方不爱他,那么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如果陈松容不爱他,为什么要对他笑,如果……为什么要喊他阿孟?
还是在、在那个时候!
“你走吧。”陈松容扭开了对方握住他肩膀的手。
他浑身青紫,带着暧昧的吻痕,怎么看都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心却能冰冷到那个程度。
他还穿戴着对方赠予他的满身暧昧,却对这个男人一点感情都不想再讲。
“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走?”韩宇孟的绝望一点不比陈松容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