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上落下一枚吻,克制却浓烈。
他伸下手,抓住了自己的阴茎,那一瞬间的触感几乎让他忍不住地尖叫出声,但他把所有喷薄的欲望都竭力往肚里咽去,他颤抖,因为自己敏感的身体,因为自己失效的药物,因为贺老爷子的监视。
他明知自己一旦怀孕就很可能会被贺老爷子调离这里,明知道眼前这个人对他一丝感情都没有,这么放肆的引诱只是为了有一个拿捏他的筹码。
按照他平时的性格他根本不会做出这些事情,他现在首先应该做的事情是穿上衣服,拒绝面前这人的求欢,然后把按摩棒给这个人,或者找个人来,给他解决,或者什么都不做,转身就走。
但他不想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也许是疯了,他不想再按照那种模式生活了。
他握住自己的阴茎,肮脏的阴茎,由着自己的欲望——同样肮脏的欲望——将他的大脑占据,他知道他正在脱离文明世界的束缚,但他不愿意再去管那些了,他扶着那根硬物,一寸一寸,向前推进,插进了贺梦雪的肉穴。
“啊啊嗯啊——”
贺梦雪的床伴有很多,取悦自己的手段也有不少,但他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性爱。
毫无经验,没有章法,却严格地按照九浅一深的频率,一下一下,机械地推进,每一下都能狠辣地擦过他的腺体,逼得他张口尖叫。
“不……啊不……别再……不行……我……我受不了……怎么又……你……呜呜啊……”
他拍着身上这人的肩膀,摇着头,想让身上这人停下来。
终于,陈松容停了下来,漂亮的脸居高临下地对着他身下的太子爷,带着疑问,眼睛里还噙着眼泪,通红一片。
他的后穴濡湿,晶亮的粘液从肠道流淌出来,沾湿了腿根。
他的后穴濡湿,晶亮的粘液从肠道流淌出来,沾湿了腿根。
“还不到你的极限。”他颤抖着声线,咽了口唾沫,“你还可以继续的,你平时的极限不是这样。”
他替贺梦雪找过床伴,也曾变态一样站在门口偷偷地听春,他自虐一样地感受着阴茎勃起又萎靡,感受着剧烈的疼痛,像在门外死去又活过来。
他的乳头红艳艳地挺立起来,沾着亮晶晶的汗珠,胸口一片通红,脸颊上全是情动时的欲色。
“那里!那里!呜……不……嗯……太快了……太啊……快……太快……”
贺梦雪尖叫着,滚圆的肚皮上汗津津的,有如一颗刚出水的珍珠。
色情,又神圣。
“嗯啊……不……咿……求求你……啊……太快……呜啊……”
贺梦雪挺着高耸的肚子颤腰,他被这样高速的操弄,几乎产生了肚子里的卵被操碎的错觉,眼眶通红,生生被逼出眼泪来,脸颊上,胸前,肚子上,无处没有他流淌出来的汗。
他扣紧了沙发,两手把皮面沙发抓得发皱,几乎把那沙发皮薅下来,试图介绍他体内奔腾的过多的情欲。
这样大开大合的操干他不是没接受过,可他的无论哪一个炮友都没有陈松容这样好的腰力,这么高频率的长时间撞击,这么精准的控制力。
疯了,要疯了。
他的嘴巴张开,口水从艳红的嘴里流出来,但他来不及顾这些,他全身心都被裹挟进这样铺天盖地的情欲之中,不能自拔。
“嗯——嗯呃!”他赤裸的脚猛地绷紧,腰部狠狠抖了两抖,双手用力攥得指节发白,眼睛上翻,舌尖吐出,马眼发酸,一张一合,竟直接被这样操射了。
那白色的液体又浓又稠,黏腻腻的,全沾在陈松容的身上。
可他根本没注意看这些,他的眼睛,紧紧盯住了沙发上不住痉挛的人,一个激动,自己也射了出来,狠狠灌在了对方身体的深处。
一股,两股,三股。
尽数射入。
仿佛这样就能令对方体察他灼热烧人的爱。
他轻轻伸手,替贺梦雪擦去了嘴边的口水,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下一刻,他就把手指插进了身下这位的口中,性交一样抽插着,身体因为这样微小的刺激微微颤抖,已经稍微疲软下来的阴茎也发麻发胀。
他的手沾满了对方的津液,而后,他便着魔一样,把那亮晶晶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嘴里,舔尽所有口水,神情飘飘然,仿佛在品尝琼浆玉液。
另一手并未作歇,而是抬起来,将胸口上、下腹部、交合处沾着的精液抹匀,令它大面积地铺在自己的身体上,直到它们发凉,变干。
他第一次理解了那些反水的人,并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
这些,贺梦雪都没能看到,他的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肚子里的卵也跟着不安地躁动,时不时碾压到他的前列腺,刺激得他的阴茎一动一动,滴出晶亮的露。
很一会儿,他才从这样激烈的情事中回过神来,此时他的秘书已经帮他披上了衣服,半抱着搂进卫生间,扶着站在花洒下洗了好一会儿。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