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易地从这生产的过程中寻找到自己的快乐,他熟知每一个能让他感觉到舒服的地方,然后,毫不顾及地尽力让白卵碾过那里。
直到射空他的精囊。
这是杨圆要生的第四颗卵,好在它没有上一颗那么大,也乖巧地以小头朝下的姿势嵌入腔口,但它十分狡猾。
为何要用狡猾一词来形容一颗白卵,我们只需看它的父亲在生产时的感受就能明了。
它试探着顺从生理本能往下坠去,却用逆反心理对本能予以抵抗,它磨磨蹭蹭地在子宫宫口碰撞,却不肯向下走去,还堵住了前往宫口的缝隙,防止别的兄弟和它争夺率先出生的机会。
它察觉到了另一个子宫内白卵跃跃欲试的氛围,于是抢占先机,嵌进宫口,把另一颗即将挤出门外的卵顶回它的家里,却在嵌入宫口以后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它时不时自然的颤动,它的父亲甚至会以为它早已被闷死在腹内。
杨圆被第四颗卵折磨得快要发疯,他想要尖叫,却只能屏住呼吸,防止体力溢散,他的腺体被那颗卵隔着一层肉膜狠狠顶下,宫口被粗糙的卵面重重擦过,他被这么一颗尚未成人的卵折磨得叫喊不得,只能由着本能用力。
用力,用力,用力把这枚顽皮的卵挤出肠道,脱离身体,但他失败了。
这枚卵甚至记住了他是如何用力的,它顺从地跟着他用力的力度下滑,一点一点,几乎抽离,又在父体缓神时借着宫口挤压的力道,滑不丢手地返回去。
也许这就是它的使命,给予初次生产的父体予以重击,让他们尝尝生育之苦,告诉这些年轻纵欲的人生产不是纯粹痛快的性行为,而是伴随着过度快乐的情欲地狱。
杨圆憋红了一张脸,拼着一股气,拼命往下蹬脚,在它最大一端擦过宫口时险些泄气,但他早已被这东西折磨出了经验,没松一股劲,强忍着欲望,硬生生让这狡猾东西轧过那脆弱腹地。
“嗯唔——”
他抿紧了嘴,绷直了腰,有规律地收缩起产道。
不得不说,这几天的性交对他的生产过程来说有利有弊,虽然让他肚子里的卵加速发育了,但也让他快速学会了怎么收缩自己的产道,怎么让这卵被顺滑地挤出身体。
终于,第四枚卵的反抗被压制,顺利地排出了父体之外。
“唔啊……啊……啊啊……咿——”他的阴茎海绵体充血,颤抖起来,马眼张合,却射了个空炮。
倒是后穴里淫水泛滥,涌出汩汩清泉。
伴随着这自体润滑的出来的,是接二连三借着前头扩张好了的通道一起出来的几枚卵,白而小,比鹌鹑蛋大不了多少。
因此没能带给杨圆多少折磨,让他少受些罪。
当太阳再次升起时,并排躺在床上的两个人才终于熬出了头,排净了体内的卵,面容疲惫而神圣,若产下产神的父神。
太阳照在卵上,反射出了莹莹光芒。
乔今戴着耳机看着这么一幕,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她还以为这俩人要难产,她看了看时间表,这个世界打出生产结局时已经是现实生活中的一点多了,可她还没怎么疲倦,甚至有些亢奋。
果然,当那个受苦的人不是自己的时候,任谁都没有太多共情的想法。
她舔了舔嘴唇,存了档,关闭了电脑。
下一次玩点什么呢?她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