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Cao的你爽不爽?嗯?小婊子?”壮汉一边打桩机似的Cao弄着身下的人一边骂着,他插的速度极快,在两人交合出泛出一圈白沫。身下的人背对着他以狗爬式的体位接受壮汉的抽插,白花花有弹性的圆润tun部在他的注视下不停的抖动着。
“啊啊啊!爽~…慢点,要把我Cao坏了~啊!!”壮汉突然用力掌掴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他的声音突然颤抖了一下。
壮汉满意的看着他屁股上越来越肿的手印,边Cao着边用另一只手又猛地拍了一巴掌!骂道:“你个贱货这就Cao坏了?爷还没用完你呢?”说罢单手揪住身下男孩的头发,逼着他仰起头,又狠狠的Cao了下去。
“啊~啊~哥哥…快死了!啊!要死了!!”身下的男孩喊叫着,由于连续被壮汉挤压狂Cao前列腺,他终于达到了顶端。被Cao射他的身体像发了癫似的抽搐着,没两下绞的身后男人也射了出去。
就在这时,身下男孩的眼神射出Jing光。竟然在身下的褥子下面掏出一把消声手枪!他动作利索的在床上坐起,在壮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枕头扣在了他的脸上。
“砰!”动作干净利索,没有半点迟疑。
男孩站在床上,将手枪上的指纹擦拭干净扔到床上,他没管双腿间不断流出来的ye体,蹦下床,将自己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着整齐。他戴上手套将现场清理干净,最后又蹲到床边,从床下拉出来了一个已经昏迷的男孩。
男孩将跟看起来他相仿年龄的男孩抱到床上,给他脱下全身的衣裤,去壮汉胯下摸了一把Jingye,糊到了男孩的gui头上,又拿手给他的后门扩张了一下。做完一切他还觉得不够似的,在他的屁股上照着自己屁股上巴掌印的位置狠狠的来了一巴掌。
床上男孩呻yin了一声但没有醒来。
门口有着保镖把守,男孩却看起来毫不紧张,他越过床来到窗台,左右看了看其他窗台的情况,好似没有看到这个位于酒店顶楼的高度一样,身手敏捷像猫科动物一样跨过栏杆腾空将近两米的距离翻到了隔壁。据他的资料,显示这间客房是提前预留的,客人预定可能在晚上九点才到。
他淡定的进屋,穿过房间走出门。
门口果然有一个保镖。
他用余光带了过去,保镖警惕着但是没有动作,他越过他走向电梯间。
………
男孩回到自己所住的酒店马上冲到浴室。
妈的!这个死鬼!
男孩坐在马桶上,拿手抠挖着一小时前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除了淅淅沥沥的体ye,他终于够到了一根绳子。他拽着绳子往外取,终于随着“咕叽”一声,取出了一个浑身shi漉漉早就不工作的粉色跳蛋。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把它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转身去浴室冲了个凉,回到床上刚好八点五十八分。
他打理了一下头发,低头观察了一下自己身上有没有没有遮挡住的痕迹,抿好高领睡衣,拨通了视频通话。
通话不到一秒就被接听。
对面是一片桌面,放了很多瓶酒和杯子。
男孩嘴角抽搐的说:“老公,你镜头反了。”
三秒后对面男人的脸出现在整个屏幕上,男孩觉得将手机拿远了看,就像是手机长了五官。
那也是个帅手机!
可能也就男孩这么想,对面的男人绝对称不上帅哥,但是可以说长得很有味道。像是人们对于蒙古壮汉想象的那种味道。他高鼻阔眼,额头生的也比正常人高,五官里面最突出的就是他深邃的眼睛,可能是因为眉骨的缘故,看起来有点像外国人,哦,就是那种美洲的土着外国人,类似于牛仔的凶悍感觉。
此时男人正看着手机里的男孩,宠溺的问他:“工作怎么样?明天回来吗?”
掂量着自己身上痕迹的轻重,他说:“后天早上就回去啦,大概到了能吃个午饭?不过…你那时候能起床吗?”
平时男人都要后半夜起的。毕竟他的营生是:接近凌晨才开始营业的地下酒吧老板。
还是个圈有点小名的男同性恋酒吧。
男孩叫王钺,显而易见,是个没有节Cao的杀手。他喊老公的男人叫戴轶,目前为止已经正式交往一年了,在这一年间他一直没告诉过他自己真正的职业,只是将自己所伪装的:运动赛事摄影师一职告诉了他,这样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他们所居住的永安市还不被人怀疑。而搞完今天这一单,他还得去借着赛事摄影杂志编辑的身份去购买一些原片,这样回去才能对戴轶有所交代。
呼~王钺叹息。果然谎永远撒不完。
结束通话。他起身拿出路上买的小药瓶,扒下自己的睡裤趴在床上将药糊在了屁股上。
隔天王钺一下飞机,取完行李就看见人群中鹤立鸡群的戴轶远远的向他招手。
两人速速的吃完饭就回家战到了床上。
戴轶在这方面的需求比别人都要大的多,好像哪天不干那事儿就要经脉错乱一样。每次王钺“出差”回来都得被他拉着干整整一宿,菊瓣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