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白没理会少年的话。
后xue的媚rou比他想象的还要贪吃,细白的tunrou间点缀着粉软的小xue,像是刚打芽的桃花花苞,嫩嫩的,透出中间的小花蕊。
他摸拟着性器的抽动,握着木阳具在少年的媚xue中进出。
怀鱼被抬胸抱起,猝不及防地和镜中的自己打了个照面。
他怔怔地盯着镜中的自己,喉间被谢稚白顶弄得发出一声呻yin,那镜中的人也痴滞地张开了嘴。
“嗯……”
少年不敢相信镜中的人竟然是自己,又闭上嘴,镜中的少年也随着他的动作捂住了嘴唇。
镜中的少年似是被jian得格外舒服,眼尾泛着情chao,全身的吻痕一路绵延到了下腹深处,透光的皮rou含着情热的粉,一看就欠插极了。
他没想到谢稚白眼中的自己可能是这样的,拖转着酸软的腿,用手去挡他的眼。
“不看……呜哇……”
他魔尊的脸要在今日被丢光了。
呜……
谢稚白伸出舌尖,在送上门来的粉软手掌上舔了几下。
少年晨起的时候又洗浴过,还偷偷躲在浴室里擦了香粉,抱在手里软滑又香嫩,连指缝间也格外香软。
怀鱼抽泣着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谢稚白喘着粗气,坚挺的rou棒在少年的rou缝着挤了挤,“怀鱼递手掌心过来,不是想让我帮忙舔舔吗?”
怀鱼拍着他的手臂,气得眼睛都红了,“才不是!”
谢稚白:“嗯。”
青年掰正了他的身子,把他拥在怀里,“为何不让看?尊上这样极美。”
谢稚白平生头一回恨自己词汇匮乏,极美二字不能形容怀鱼万一。虞宿光是偶然见怀鱼一面便能倾心百年,若是有人能同他一般见到少年这副被木阳具jian得shi软情态,怕是都会想将他占为已有。
还好怀鱼是魔界的尊主,虽无实权,但有个能保他的莫长老。
怀鱼的视线落回镜中,谢稚白真的会觉得他这样好看吗?
挽绿姐姐喜欢的兔子单纯又可爱,一点都不像他,被青年稍稍一摸就饥渴难耐。
他很快就没时间想了,木阳具直直地抵弄到他脆弱的深处,插得他小腹痉挛,连肚皮上都有了浅浅的弧度,像是在和他打招呼。
好疼。
下身像是被破开了。
“呜……肚皮会被撑破的,哇……”
谢稚白使出几分灵力,顺着少年的内壁转了一圈,“不会破。”
暖融的灵力让少年的后xue放松下来,小径内冒出汩汩的甜热汁ye。
xue内敏感的凸起被阳具上的起伏来回碾过,像是被石臼压过的花瓣,再怎么蜷在角落里也无济于事,只能被捣得软烂不堪,榨出丰沛的汁水。
怀鱼不信,“会破的……呜……会破的……”
那个木阳具那么大,他的小xue只有小小一点,快顶到他的胃了,怎么可能没事!
谢稚白哄他道,“尊上已是筑基期修士,皮囊软韧,木棒既非利器,又非法器,更无灵力催生,如何能破?”
怀鱼丝毫没被安慰到,反而哭得更大声。
他好不容易不念书了,如今被谢稚白插着还要听他讲课,他不要和谢稚白说话了,打不过他就算了,说也说不过他!
“呜……”
谢稚白抱着他,让他看向镜子。
小花xue的xue口被青年的欲器蹭得嫣红一片,木阳具被他的rouxue打磨得水shi光滑,而变幻出来的挺翘双ru正在被青年粗砺的手指翻弄着,整个人被青年托举在空中。
怀鱼忍不住又去看青年的手臂,肌rou健壮泛着汗光,衬得自己的手臂零星一点。
谢稚白将他搂在怀里,明明自己没插进去,却像是和他在欢爱一样,咬着耳朵,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
“怀鱼……”
……
青年的声音格外缠绵,因为刻意压低的缘故略带沙哑,挠得他耳蜗发痒。
怀鱼被jian得软成了一滩泥,后xue又酸又胀,被逼着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只剩下稀薄的Jing水。
谢稚白知道这已经是少年的极限,狂抽着阳具鞭打少年的敏感处。
怀鱼被鞭得眼神涣散。
偏偏试衣小间又在此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怀鱼被敲门声吓得后xue一缩,粉嫩的xue口绞紧了木阳具,媚rou吃痛得痉挛着,吐出更多的汁水,顺着细窄的xue口流出后庭。
外间传来一男子的说话声,“有人吗?”
少年吓得六神无主,此刻才意识到他是在布庄中和谢稚白做这种事情,咬着声对青年说道。
“不弄了,我们走吧……”
谢稚白见怀鱼慌得手脚冰凉,也不再逗他,试衣小间确实不是好地方,对外间的人说道。
“等下就好。”
敲门声停了,怀鱼这才放松下来。
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