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白愣怔了一瞬,对少年说道,“我给你换,缠白绫不是件容易的事。”
怀鱼咬唇,他不想老麻烦谢稚白,而且谢稚白在身边的时候,他总是被勾得什么也做不好。
“可我想自己换。”
少年的甜香无孔不入地往他的鼻子里钻,像是诱他吃下肚的水嫩樱桃。
谢稚白哪里能放过和他亲近的机会,他渴望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想和少年接触,那个地方尤甚。
“我先教你一遍,下次你再自己换,好不好?”
怀鱼思索半息,把药膏放进谢稚白的手里,点头应好。
他之前都没好好观察过谢稚白是如何给他上药的,这次要认真学习,以后他就可以自己涂药了。
谢稚白脱下少年的亵裤,笔直的腿就呈现在他的眼前,腿心中间裹缠着白绫,正是他rou棒摩擦过的地方。
怀鱼的目光落在谢稚白的脸上,青年对他好得有点过分,过分到有点奇怪。
自己欺负他,让他舔自己的rou棒,他居然没有一点怨言,还悉心照顾他,给他换药,伺候他穿衣,还给他打扇……
“十三,你有什么愿望吗?”
少年垂眸计算着自己的小金库,等哪天谢稚白离开魔宫,他就送他份大礼。
怀鱼左思右想,又添了句。
“三百万两上等灵石能买到的那种。”
他只有这么多钱,这是他从出生开始就攒的压岁钱和红包,一直没用过。
谢稚白慢慢解开怀鱼腿间包裹着的白绫,问他道,“为什么想给我实现愿望,怀鱼有什么愿望吗?”
青年微凉的指尖触摸到他的腿心,弄得他好痒,想伸手下去抓一抓。
怀鱼忍着痒意,等谢稚白涂好药膏,他就不让他碰了。
“唔,我的愿望暂时实现不了。”
谢稚白轻声哄道,“说出来的话,说不定会有神祉能听见,帮你实现愿望。”
怀鱼重重点头,“你说得对。”
他就是朝老天许愿的时候,被天道娘娘发现,挑中他帮他实现愿望的。
谢稚白捏着少年腿心的软rou,给他涂着药膏。
“怀鱼的愿望是什么?”
怀鱼被他捏得呼吸全乱,青年揉捏的力量一点都不疼,反倒是捏得他酥麻酸软,小花xue也受到揉捏的影响,分泌出shi淋的yIn水。
他夹紧了双腿,不想让谢稚白发现自己的异状。
“嗯……是姐姐。”
谢稚白怎么可能瞧不见,在脱下少年亵裤后,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少年的腿心,嫣红的软rou小心地颤着,像蝴蝶的软翅。
狭小的花缝间吐着yIn水,半遮半掩在软白的小山丘里,叫人想拨开缝隙,探寻里面的秘密。
“怀鱼是想救姐姐是吗?”
青年爬上了拔步床,跪在他的腿心。
怀鱼不知道他到底是看见了还是没看见,嗯了一声,等他给自己包扎好,就穿上亵裤。
他下面的小嘴太馋了,动不动就流口水。
谢稚白嘶哑着说道,“怀鱼下面又流水了,会弄shi被单。”
那点沁润的yIn水自rou缝中淌出来,宛如甘泉玉ye,充满了甜香的味道。
怀鱼羞得双颊发热,又像是被狗尾巴草滚过面颊,痒得他无地自容。
还没等他想好回答,青年的手指就拨开他的rou缝,俯下身吮着他挂在女xue下方的yInye。
少年忍不住呻yin出声。
“……嗯……唔……”
他被谢稚白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慌乱得揪着被单,完全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任由青年跪在他的身下舔咬他的小yIn洞。
呼出的热气绕在他的Yin唇周边,滚烫的手掌托着他的大腿,灵巧的软舌在小xue周围转着圈,舌苔上的细小微粒擦过敏感到极致的嫩rou,让他克制不住哆嗦起来。
怀鱼的脸上布满了情欲的chao红,连呼吸都裹着一层热气,像是发了高热。
少年被舔得手软脚软,像软泥一般窝在锦被间,高高低低地唤着十三。
与此同时。
小鹂端着药碗来到门外,她连唤了怀鱼两下都没得到回应,便猜他是睡着了,推开殿门迈进殿内。
吱呀的推门声响起。
凉爽的风吹进屋内,翻动案上的书页。
谢稚白的手指按在少年的女蒂上,轻声提醒,“小鹂进来了。”
怀鱼吓得后背冷汗直流,想也没想就扯过锦被盖住了青年。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咬着唇瓣忍受青年按压Yin蒂带来的快感,那小颗的rou核被他搓硬了,鼓鼓地立起来,又酸又爽。
少年不放心地看了下脚尖的方向,被子被谢稚白高大的身形撑得隆起,像小山包。
怀鱼急得眼红气粗,对着谢稚白命令道,“你趴下。”
“嗯。”谢稚白从善如流地趴在他的小xue上,牙尖咬住少年的小rou核,卷着小yIn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