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鱼在身上摸着芥子袋,打算传音给巫医,让他进宫给谢稚白看病。
青年的rou棒才好了一点,要是被自己给踩坏了,又是个大麻烦。
谢稚白握住他的手,“不用找巫医,我没事。”
怀鱼:“怎么能没事呢?”
少年不理解谢稚白怎么就讳疾忌医到了这个地步。
他捡到青年的时候,他的胸口被利器所伤,深可见骨,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自己给他涂药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吭。
如今踩了他的rou棒,他就闷哼出声,肯定是伤到哪里了!
谢稚白重复道,“真没事。”
怀鱼不信,“没事也可以让巫医给你看看,万一你的rou棒出了什么问题,我怎么办?”
谢稚白抬头,茶灰色的眼眸中流动着光影。
“你很紧张它?”
怀鱼点头,“当然啊!”
要是谢稚白的rou棒出了问题,他就没法完成天道娘娘交给他的任务,不能完成任务,他就不能救醒姐姐,现在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他蹲下身,仔细瞧着青年的rou棒。
紫红色的柱身表面青筋遍步,像是盘龙一般遒劲地绕在rou柱上,随着呼吸起伏跳动。
怀鱼伸出手碰了碰,还能感受到血管里的血ye流动。
欲根上冒着热气,马眼处贞Cao锁堵住,只露出小小的苍色圆头。
谢稚白屏住呼吸,看着身前的少年。
他离他的欲根极近,鼻息贴着他的rou棒,眼睫几乎要扇到他的马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阳具,像是在端详易碎的宝物。
此时他才注意到,自己rou棒顶端有个苍色的小点。
少年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心想还是等巫医来了再说。
他用自己的衣裳盖住谢稚白的rou棒,对床上装死的小白唤道:
“小白,去把巫医叫来。”
小白继续装睡,它没听见,它没听见……
怀鱼:“快去,不然我对你用咒哦。”
小白哭丧着脸,早知道它就直接翻窗走,左右都是死,他还是赌一把谢稚白爱乌及乌,不会对它怎样吧。
他爬上窗,一溜烟跑远了。
谢稚白看着它离开的方向,片刻后才收回视线。
青年抱起怀鱼,让他坐到乌檀木桌案上,少年的腿被乌木的色泽衬得愈加白皙,双腿往下,是吻痕遍步的双足。
谢稚白将怀鱼的脚按在自己的rou棒上,软嫩的足底立时挤压住他的血管,揉搓着他的神经。
尾椎骨泛起浅浅的酥麻,舒服得他咬紧了牙。
怀鱼没想到谢稚白如此配合他的任务,主动捉他的脚来踩他的rou棒。
“……太烫了,十三。”
谢稚白迟疑半息才意识到怀鱼这是在叫他的名字,声音糯糯的,像是在和他撒娇,让他不要再捉他的脚了。
青年使了个小法术,rou棒顿时变得沁凉。
少年坐地桌案上,缎发垂散,头顶伸出两只狐狸耳朵,狐狸眼哭得清亮,露出绯红的眼角。
要不是知道魔界的魔主不是狐族,谢稚白真要以为少年是狐狸变的。
谢稚白的法术施完,怀鱼就觉得舒服不少,rou棒像是泡过井水,覆上去凉凉的。
半刻钟后,怀鱼催促:“唔……好了吗?”
他的脚要被谢稚白的rou棒磨破了,足底敏感的神经被顶弄碾磨,朝他传递着源源不断的热意,烫得他要化了。
rou芽缓缓立起来,花xue里涌上空虚,让他夹紧了双腿。
谢稚白低喘着:“……等等。”
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
青年满头热汗,捉着少年的脚包裹住自己的阳物,射Jing的感觉来得湍急汹涌,令人颤栗的快感直冲头顶。
他加快了动作,抽搐着到达了顶峰。
谢稚白回味着心颤的快感,唯一遗憾的是Jingye像是被阻隔住,堵在Jing管里不得其门而出。
他亲了亲少年的膝盖,松开少年的双足,这才发现怀鱼的脚踝上被他箍出了一圈指痕,足底也被他揉破了皮。
青年轻轻朝破皮的地方吹了一口气,“疼吗?”
怀鱼委屈得要命,“呜……可疼了……呜呜……可疼了,刚才怎么叫你你都不听!”
谢稚白抱起怀鱼放到拔步床上,“等下巫医来了让他看看。”
怀鱼连忙制止,“不要。”
要是巫医问起来怎么伤的,多丢人,他才不要!
谢稚白没接怀鱼的话,指着自己马眼处的苍色小球问道,“这是何物?”
怀鱼咬唇,小声说道,“是贞Cao锁,免得你泄身。”
谢稚白沉默半晌,冷霜的面容浮起浅淡的粉,“我不会碰别人。”
怀鱼揪着枕头上的合欢绣花,只觉得比谢稚白捉他脚的时候还要难捱。
“……那也不能取。”
月跃树梢,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