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突然就来了。
甚至连什么“突发传染性狂犬病”的新闻报道也没有,只22个小时,世界就变了样。柳时安缩在沙发上,看时断时续的电视新闻艰难播送着:“20日18时07分,有一束未知宇宙射线……滋滋滋……变异……科学家已……安全,不要随意外出。……滋滋……警方……”
柳时安抱着膝盖,青白的脚背连血管都清晰可见,脚趾尖尖却是粉的。他养的狗正热情地舔着他的脚。粉红的舌头在光滑的脚背上来回舔舐,时不时钻进脚趾的缝隙里。柳时安伸手揉大狗狗的头,又一把把狗抱在怀里,脸埋进蓬松的白毛毛,对它撒娇:“怎么办啊提提……外面好可怕啊,所有东西都变异了……”
是的,经过这束未知射线的照射,所有生物都发生了一定的变异。明明处在亚热带,树却像长在热带一样遮天蔽日,还会挥舞着藤蔓吸食路过的小型动物的血ye;动物也都变异了,有的速度变快了,有的体型变大了,动物园里的动物全都跑了出去,满大街乱窜。人也变了,有的疯了,见人就咬,有的获得了特殊的能力,有比较玄幻的,什么喷火啊,放电的,也有比较朴实的,力气变大、看得更远之类的。
射线扫过A市的时候,柳时安正在外面遛狗,也没有察觉发生了什么,倒是提提一回家就变得不安、急躁,更具攻击性,一直挠门想出去。柳时安被闹得没办法,大晚上的一直在外面遛狗,最后他都走不动了,见路上没人,就松开了牵引绳,任提提疯跑。
白天,太阳出来了,路上人也变多了,柳时安就又把牵引绳按好,牵着提提回家了。幸好跑了一晚上的大狗也发泄够了,温顺地贴着柳时安的腿回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柳时安的错觉,他总觉得一夜之间提提就长大了一些,肩高都到他大腿中部了。
但柳时安也没多想,他只想赶快回家睡一觉。他不知道,在他窝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提提一直趴在阳台上,眼睛紧紧盯着他房间的方向。
柳时安一觉睡到了下午,他迷迷糊糊地坐到客厅沙发上,迟钝地感觉下半身好像有点不对劲。他直接把手伸进了裤裆,想摸摸是被虫子咬了还是怎么的,指尖却碰到了一瓣软软的凸起。快感闪电一样劈向他的大脑,他不自觉又上下滑动了两下,就感觉到有黏腻的ye体粘在他的指腹上。
什么东西?柳时安察觉出不对劲来,他把手抽出来,擦都没擦直接把裤子扒了,双腿打开放在两侧,想要看看下面到底长了个什么。由于姿势的限制,哪怕他把Yinjing撩了起来,也没看到什么。他正寻思着去找面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的提提直接埋头舔了一口那个还没被主人看见的部位。
柳时安被舔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提提似乎觉得味道不错,又舔了上去。粗糙的狗舌头吧嗒吧嗒地舔着腿心,快感流窜在柳时安的四肢百骸,腿也没有力气搭在沙发边上,掉了下去,一只脚踩在提提身上。
“哈啊……好爽,怎么会……?”柳时安向后倒在沙发靠背上,大张着腿任提提舔,咬着自己食指指关节,沉浸在着陌生而庞大的快乐之中。
似乎是有一粒小小的什么东西被提提舔到了,柳时安大腿猛的一抽,腰也弓起来,爽的直把下体往提提嘴边凑。提提很通人性地用舌头卷起那一小粒,有力的舌肌收紧着,将它拉长,又去用舌尖拍打,百般方法玩弄,叫柳时安爽的小腹起伏,呻yin止不住地从塞着手指的嘴里漏出来。
“噫!好酸……有什么、什么要来了!嗯啊……要到了!要……!”一股水ye喷射出来,被提提长大的嘴接了个正着,但还有一些喷在外面,打shi了提提的白毛。
柳时安抖着腿喘气,他知道他长了个什么了——一个女人的逼,会被狗舔到高chao的逼。柳时安又奇怪又羞耻,莫名其妙长了个逼,竟然还被狗舔得那么爽!
提提见主人回过神来了,头又往柳时安腿心钻,看上去还想舔。柳时安一下把腿并拢了,推开提提的大头,提上裤子,去了卫生间。
他一条腿艰难地踩在洗手池上,一手捏着Yinjing,一手掰逼,对着镜子仔细研究。
这新长出来的小逼极嫩,刚刚被狗舌头舔了两下,就已经从粉白变成了深粉,Yin蒂鼓胀着凸在大Yin唇外面。下面有个一张一合的小孔,显然是他的Yin道口。不知道有没有尿孔——柳时安神使鬼差地想。他甩了甩头,放下腿,换了条裤子,坐回沙发,开始教育提提。
提提好像确实长得更大了,看起来都能把他整个人埋在肚子底下。柳时安迟疑地想,但是狗怎么会长这么快呢,是因为毛毛变蓬松了吧?他撇开这个念头不想,严肃地对着提提说:“提提,不可以再舔我下边了,知道吗?”
提提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温顺地盯着他,尾巴欢快地摇,看上去是一副“知道了”的样子。柳时安一下扑到提提身上。他其实也不过做做样子,虽然自家狗勾从捡回来那一天就很通人性的样子,但终究只是动物,听不懂人话也不懂道德lun理,他注意一点就好。
真正的变化是从那天傍晚4点开始的。
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