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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高chao而来的贤者时间,让秦棉又产生了些许不安和后悔的情绪,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在情欲上头的情况下做了不理智的决定,不过他现在更愿意抛下理性,听从内心的声音。
这点微不足道的动摇还是被杭亦秋敏锐地捕捉到,他搂紧了怀里人,将自己送进更深的地方,“棉棉,你要反悔吗?”
秦棉惊恐地发觉身体内的性器竟然没有在射Jing之后软下去,一时间被他抵得发不出声音,这被杭亦秋解读成了心虚之下的默认,于是那灼热坚挺的rou柱在不应期分外敏感的甬道深处狠狠顶撞了两下,“你要是再抛下我一次,我真的会把你锁起来。”
秦棉被弄得要崩溃了,“唔唔”地呻yin着拼命摇头,待对方动作和缓下来,他才有意识捕捉到话语中的关键词,为什么要说“再”?
“我什么时候......”秦棉尽力组织着破碎的言辞,“那时候明明是......明明是......”
明明是双方都默许的分手,虽然是由秦棉提出来,但那是一次又一次漫长的冷战和伤人的争吵迫使他先说出来,两个人应该都已经忍耐了很久,早就做好准备面对这个结局了才对......
杭亦秋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笃定地告诉他,“反正我没有想过和你分手。”
秦棉呆愣愣的,其实说来也是,那段时间,杭亦秋还去买了戒指。“那为什么,”他嗫嚅着问,“你后来也都没有回我信息......” 他说的是那些新年祝福,分手一两年后,秦棉觉得爱情没了友谊还在,逢年过节还是会给杭亦秋发一句新年快乐,但对方从来没有回复过。
“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你甩了我,还能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像个普通朋友一样给我发信息,”杭亦秋的声音闷闷的,他一路舔吻到秦棉的锁骨,在那里留下一个几乎见血的牙印,又继续向下,“上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把你关起来了。”
秦棉忍着疼痛没叫出声,摸着杭亦秋的头发,心软道,“我不会了。”说着自觉地挺起胸膛,将一颗颤颤巍巍挺立的小nai头送到对方唇边,撒娇着说,“要亲。”杭亦秋从善如流地用嘴唇轻轻蹭了蹭,然后张口连着软嫩的nai晕吞入,咬着拉扯吮吸,待他松开时nai头已经肿胀得高高撅起,ru晕红肿晶亮,边缘也围了一圈殷红牙印,他很满意似的以舌尖拨弄那颗小nai头,“是被我玩大的。”秦棉羞得在他肩上锤了一拳,然后被抱得更紧地cao干。
这天杭亦秋没有换很多花样,始终维持着肌肤以最大面积贴合的姿势干他,但秦棉还是觉得很受不了,几乎要整个人融在他的怀里。太热了,太满了,不管是杭亦秋的怀抱,还是插在他体内的东西。一开始秦棉还有力气主动摆着小屁股去吞吐,收缩着xuerou去套弄杭亦秋的鸡巴,不过很快那一腔yInrou就彻底被滚烫的大鸡巴干到化了,像被烧融的红色烛泪,烂熟软热地裹着、没有应对能力地依附在柱身上被拖出来又cao进去,最深处的嫩rou更是被戳弄到门户大开,张着小嘴伺候着gui头,却被凶恶的gui头棱使劲刮过,还被勾着往外拉扯......里面的Jingye随着cao弄被带出来,又被喂进去,在xue口打出密密的白色泡沫,每当这时杭亦秋就会把整根rou棒抽出来,扶着gui头在xue口擦拭,好心地帮他把那些被cao出来的Jingye都塞回去,然后看着他那张yInxue一张一合,空虚地吞咽下那些Jingye泡沫,然后哭求他快一点再cao进来。
秦棉根本没有Jing力去计算对方到底射进来了多少次,他的小肚子已经被灌到微微鼓起,酸胀异常。
以往杭亦秋cao到最深处时,他可以在自己小腹薄薄的皮rou下清晰地摸到性器凸起的形状,但现在那根鸡巴被泡在满腔的Jingye里,就像婴儿在羊水中,形状也被他凸起的小腹掩盖了。杭亦秋明知故问地摸他鼓胀的小腹,问他为什么都摸不到自己的形状了,是不是棉棉吃多了Jingye长胖了。秦棉哭泣着摇头,但对方还是很执着地非要隔着他的肚皮揉到自己的鸡巴,故作不懂地用力按压,秦棉酸楚得几乎要失禁。最后直到有些许Jingye被按得从两人的交合处喷出,杭亦秋才停下作乱的手,拔出性器帮他把那些白浊塞回xue里,弄完之后还用沾着浊ye的手掌扇打他的腿根和tun瓣,说他好浪,屁股随便caocao就这么松了,连Jingye都含不住。
秦棉意乱情迷地流着眼泪,在对方后背留下道道抓痕,情真意切地请求杭亦秋再射一些给他,保证一定会好好含住,甚至伸手去两人的交合处摸索,抚摸揉捏对方依然饱满涨大的囊袋,杭亦秋受不了地说他是吸男人Jing水的sao货,又再一次射给他。Jingye再射进去的时候,内壁已经感觉不到ye体的冲击,只是感觉到满满盛着的一汪ye体中又添一注。
最后秦棉不得不被摆成趴伏在床上高高撅起tun部的姿势,才能让屁股里盈满的Jingye不至于滑落,杭亦秋捉着他的tunrou自上而下打桩一般地干他,cao得满腔的Jing水都四溢飞溅出来,一些又被带着cao回到xue里,和里面沉淀着的Jing团一起晃荡着cao弄更深处的xuerou,一些就在tun瓣和rou洞外围糊成半凝固的Jing斑。
释放完最后一次,杭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