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初瞪他一眼:“别瞎想,他衣服shi了,我来给他拿衣服。”
“哦——”
夏小初真想给他一拳:“哦个头啊,还不快去拿衣服。”
不一会儿,陆向晨拿着一套衣服出来:“只有保暖衣,没有外套。”
夏小初接过衣服:“就这样,其他的再想办法。”
陆向晨在后面喊:“要不去借一件。”
“再说。”
冰屋里,秦琸易闻着睡袋里和小丫头身上一样的馨香,嘴角始终含着浅浅的笑容。
夏小初掀开棉帘进来,先往地上的外套看了一眼,很好,不但没干,还冻成冰条了。
“只有保暖衣,外套怎么办?”夏小初把衣服递给他。
秦琸易坐起身,接过,看了眼地上的外套:“能穿,把冰敲掉就行了。”
夏小初提起冻的硬邦邦的外套:“你确定?”
“水都结成了冰,把冰敲掉,不就干了。”秦琸易理所当然道。
是这样的吗?夏小初还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情况,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秦琸易迅速穿上保暖衣,保暖裤子没shi不用换。起身拿过夏小初手上的衣服,要拿裤子的时候,发现裤子冻在了地上。
裤子有一个裤腿没放在防chao垫上,和地上的冰冻在一起了。两人废了好大劲才给敲开。
秦琸易拿着外套要出去。
“你穿这么少不能出去。你告诉我怎么弄,我来。”夏小初伸手要去拿他手上的外套。
秦琸易抬手避开,掀开棉帘,走了出去:“没事。”
夏小初气得跺脚,暗忖,才刚退烧就得瑟,再烧起来别来找我。
掀开棉帘出去,就见秦琸易正拿着衣服往冰屋上甩,每甩一下,冰渣子就扑簌簌的掉一地。
甩了十几二十下,秦琸易抖了抖衣服:“好了。”
夏小初伸手摸了摸,只感觉到很冰,倒是没觉得shi,但还是不放心:“要不还是去跟生病的队员借一件。”反正他们今天也得卧床休息,用不上外套。
“不用。”秦琸易一甩手就把外套穿上了,看她真的担心,一边甩裤子一边解释:“这种外套的面料防风防水,就是结冰也只是表面,里面不会有水。”
夏小初对布料没研究,姑且相信他:“陆向晨猜到你在这里。”
秦琸易穿上裤子:“可能过来的时候被他看见了。”抬起头:“怕被人知道?”
夏小初斜睨他:“什么都没干,怕什么被人知道?”
拉上拉链,秦琸易眼底含笑,凑到她耳边:“听你的口气似乎很遗憾……”
夏小初把皮带甩到他身上:“闭嘴。”转身钻进冰屋。
秦琸易接住皮带,一抬眼看见陆向晨正朝这么走来。知道这人要说些什么,怕小丫头听见会难为情,快速系上皮带,在他开口前拉着他就往回走。
陆向晨被他拉的一个趔趄:“我拉你干嘛?”
走出一段距离了,秦琸易才松开手:“队员们情况怎么样?”
“小丫头没跟你说?”
“夏军医。”小丫头只有他能叫。
这人真是越来越小气了,陆向晨心里腹诽。
“好好好,夏军医,登堂入室果然不一样。”
秦琸易乜他一眼,什么话都没事,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好,不说不说。”陆向晨举手投降:“我们有三个发烧,驻军有五个,巡逻两个。其中由四个被雹子砸中脑袋,都集中在一号冰屋。小丫,夏军医都给看过了,说中午前就能退烧,不过今天最好卧床休息。”
秦琸易面无表情往一号冰屋走:“那几个被砸的情况怎么样?”
陆向晨跟在他身后:“夏军医说可能会有轻微脑震荡,都给针灸了。我刚才去看的时候,神志都挺清楚。”
两人走进冰屋,秦琸易摸了离门最近那名队员的额头,有点热,但不烫手。
小猫看见老大,立刻放下水壶过来:“吃了药,体温已经降下来了。”
秦琸易看了一圈,着重那几个被砸的,昨晚的冰雹最小的都有鸡蛋大,大的更是有拳头大,被砸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发烧那些第二天就归队训练了,被冰雹砸了的那几个多休息了两天,这两天夏小初也没跟队出去,每天给这几人针灸一次,直到没有头晕呕吐等症状才准他们归队。
秦琸易所谓的最危险的项目其实就是雪原追踪,难点在于要在茫茫雪原中辨别方向,这就跟在茫茫大海上辨别方向一样困难。
手上虽然有指南针,但对于方向感不是太好的人来说,要找对正确的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从这一组的人数最多就能看出端倪。
既然是追踪,那就不只是找方向,确定方向后还要翻山越岭。万一找错方向,那就,呵呵了。
夏小初和秦琸易跟在队员们后面,故意拉开距离,没让他们发现。
“你设计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