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外面打去,别打扰到青青休息。”这样,一会等他把这个元婴小子也赶走了,就剩他一个人守在青青身边了。
梦里,什么都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做梦吧你。”他话刚说完,魔尊就一屁股坐到了床边,双手环胸,一副不把床板坐穿绝不起身的架势,“喂小子,你把完脉没有,到底还要摸多久?”
喻听风把手从江雪青的手腕上移开,转而在她胳膊上的几个xue位按压了一会,“奇怪,好像没什么大碍呀。”
听见他这话,其他几人也凑了上来,“既然没什么问题,为什么会突然晕倒?难道,她是装的?”
“装晕?”
魔尊这个大胆的假设提出后,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女子身上,目光之灼热,让躺在床上装死的江雪青那叫一个慌啊。
“是不是装的,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作为一个行动派,魔尊若有所思地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只毛笔,立刻决定亲手试探一下。
柔软的兔毛笔头轻柔地沿着手心慢慢向上刷,刷过怕痒的脖颈,像个娇俏的小妖Jing一样,调皮地绕着耳朵慢慢打圈。
闭上眼睛没有视觉的干扰,所有感受瞬间集中在被毛笔刮搔的一小片皮肤上。
明明很痒,却要强忍着一丝不动,连眼珠子都不能乱转,江雪青觉得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太难了。
看挠耳朵和手心没有效果,魔尊换了个攻略目标,握着毛笔轻柔地刷过她敏感的脚心,就像一片毛绒绒的羽毛,一下下轻柔地撩拨着你的心房,这股难以忍受的痒瞬间被放大十几倍。
江雪青:(一种植物),魔尊,我与你不共戴天!
怎么办怎么办,受不了了,好痒啊!
就在江雪青快要忍不住跳起来的时候,周行墨按住了玩心大起的魔尊,“行了,应该不是装的。”
有周行墨发话,魔尊意犹未尽地收起毛笔,感受到危险离去,江雪青泪流满面,对周行墨的好感度蹭蹭上升好几度。
周行墨,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是你最贴心,我后面一定少点虐你!
“那行吧,既然雪青没什么事,这里我来守着就行了,你们各忙各的去吧。”确定人没事后,作为无耻的代表,魔尊凭借着自己事先占据的有利位置,下起了逐客令。
房间内的每个人都不好惹,且都认为自己才是江雪青的正宫老大,自然不会理睬魔尊。
“我记得前几天你才把雪青抓了过去,想要杀她抢夺问天剑,让你守着,怕是她没命醒来了。”厉封尘倚在床架上慢悠悠地开了口,周行墨与他意见一致,也站出来反对,“我的弟子,还轮不到你魔尊来帮忙,这里有我就行。”
厉封尘怼了魔尊,不见得他就会同意周行墨留在这,他的女人,当然是自己守着比较安心。
“我觉得剑尊你也不太适合留在这。”不理会周行墨瞬间变冷的眼神,厉封尘一抬手,拦住了他前进的脚步,“拔剑时,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与青青的那个意外之吻,后来你还把她收为徒弟,你有没有考虑过,其他人会怎么想?”
周行墨垂眉颔首,不解问道:“不过是收她为徒,其他人会如何想?”
“你在修真界早已成名,而青青不过是个小小元婴,毫不起眼,你就不怕日后那些人说她以色侍人?”
厉封尘的一番话,让周行墨的脸色彻底Yin沉了下来,一道汹涌的剑气从他掌心爆出,“我的人,何人敢随意置喙!”
屋内的摆设在剑气的猛烈冲击下四散摇晃,身处剑气爆发中心的魔尊淡定地抚平飘起的衣角,顺手还帮江雪青压了下被角,“照这么说,我不行,周行墨也不行,只有你厉封尘能留下来喽?”
“没错。”厉封尘满意地点点头,“从地宫走到妖都,这一路上,我与青青同生死共患难,青青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我,并跟我许下海誓山盟,从此红尘作伴,共度此生。”
躺在床上听完全程的当事人:我什么时候爱上你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可不要乱说呀,是会出人命的!
幸好,另外几名当事人对他说的话是一个字儿都不信,毕竟这么夸张的形容,一听就是假的。
“厉封尘,要点脸,这种假话也就你说得出来了。”魔尊讥笑着掸了掸袖子,脸上的嘲讽不加掩饰。
他对自己可能是厉封尘的替身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刚才在走廊上看见他们抱成一团,想都没想就气上头来冲了上去,可现在回头一想,当时雪青似乎并不愿意与他亲昵,难道,雪青她终于发现,自己喜欢的人是他了吗?
一定是这样的,当时雪青看见自己的眼神多炽热呀,一定是想他想得思念成疾,这猛然见到自己的心上人,这才激动地晕了过去!
自以为发现真相的魔尊眼睛亮了,再次看向江雪青的目光柔情似水,情意绵绵。
“我觉得,还是我留在这比较好。”
就在屋里三位大佬互相争风吃醋,吵了半天也没吵出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