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是死了吧。”
柳氏强装镇定,“不过是磕了一下,哪那么容易死的。”可到底是心虚,下意识想逃,结果刚转过身就见到了匆匆跑来的谢承宗。
谢承宗收到消息就立刻就赶来了,却好像还是来迟了一步,看到倒在血泊里的翠荷,他竟不敢上前,望着呆立的柳氏,他眼睛都红了,“你都干了什么!”
柳氏被他可怕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
谢承宗现在没时间跟她计较,忙过去抱起了柳氏,然后往医馆赶去。可到了医馆,大夫把了脉却说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给她包扎了伤口,然后开了药让她听天由命。
听天由命?怎么能听天由命!她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眼瞧着儿子就要出息了,以后会变成受人恭维的老夫人,儿孙满堂,怎么能断在这里!
“杜寒仲,对,杜寒仲!”谢承宗突然想起来那个给诊脉的太医可是什么神医的弟子,他一定会有办法的。事不宜迟,谢承宗又赶紧往皇宫跑去,等他气喘吁吁赶到宫门口,守卫根本不让他进,说没有皇命,也没有腰牌,他一个外臣不得擅自进宫。
谢承宗要急死了,他真想大声地吼出来“我是皇上他爹!”,但事实上,他不敢。只能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宫门口来回踱步等着侍卫的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