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元家刚办完一桩喜事,元家大公子元瑞安娶了城西李家的小双儿李时雨。在这四九城里,元家可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家主元恒是皇商,一直忙于生意奔波,以至于膝下只得一子元瑞安,乃早年亡妻赵氏所出。可这元家独苗瑞安竟是个痴傻的,五岁时发热烧坏了脑子,从此便疯疯癫癫不复清醒。
元恒到底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虽然痴傻,但也要为其娶妻,好让元家的香火得以传承。故选了小门小户开衣裳铺子的李家小儿子,李时雨。李时雨年仅十六,身材却发育得极好,两只鼓胀胀的nai子骄挺在胸前,撑得衣服都快裹不住似的。他生得白净,杏眼樱唇,再加上一对丰满的大nai子,一看就是个耐Cao好生养的。故而元恒选中了他,下了十几箱聘礼,替儿子定下这桩婚事。
李时雨出嫁前便知道自己的未来丈夫是个痴儿,做好了守活寡的准备。洞房花烛夜,自己独自做在铺满花生红枣的喜床上,等待着丈夫挑开自己的喜帕。早在拜堂之前他就蒙着红盖头被嬷嬷扒开裙子,小bi里被摸上冰凉的药膏。这药膏是催情用的,药性极佳,拜堂时他xue里便隐约有了痒意。待到被喜婆搀着送入洞房时,xue里只觉得有万千蚂蚁撕咬,粘腻的yIn水顺着xue口滴落,把丝绸褒裤弄得shi答答一片。他不得不极力夹紧双腿,试图缓解,却无济于事,下身流水潺潺,麻痒万分。
终于,眼前的喜帕被人撩起,一张傻笑的脸映入他的眼眸,他刚要叫声“夫君”,元瑞安抓着喜帕胡乱挥起来。“红帕子,来玩捉迷藏吗?”他大叫着,自顾自地玩起来,丝毫不理快被满脸绯红,快被xue里的痒意磨疯了的李时雨。
“唔……哼嗯……好热……好,难受……”李时雨蜷着身子睡在喜床的外侧,痛苦呻yin着,而他的丈夫于瑞安则躺在里侧呼呼大睡着。长夜漫漫,李时雨红着眼忍着体内的情chao,直到晨光破晓,一夜无眠。
便如此过了几个月,李时雨的肚子仍是没有动静。元恒叫了大夫来瞧,大夫只说夫人身体并无大碍,又叫来自己的儿媳亲自来问。李时雨不安地来到元恒的书房,低垂着头等待公爹的问话。元恒只见眼前人身着一身绿绸子裁的长裙,头低低垂着,胸前两ru却高高挺着,让人恨不得上手捏一两把,好知道这nai子嫩不嫩,软不软。元恒问了他几句,便知这小儿媳嫁入元家这么久,还没被儿子破了瓜,难怪这肚子就是大不起来,原来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呢。
看着他温顺乖巧的小模样,元恒只觉得儿媳更招人疼了,转念一想,横竖瑞安心智不全,不懂行房之事。倒不如自己替他开了那处子xue,细心耕耘浇灌,也未尝不能再添一子。心下有了计较,告诉李时雨今日问话无甚紧要的,便打发他回去。又叫来自己的忠仆,细细耳语一番,打定主意今夜变将未破瓜的小处子变成真正的人妻。
夜晚,李时雨在侍女的服侍下,脱了外衣,只余贴身的红绸子肚兜裹着曼妙的身躯。熄了灯,快要入睡时,忽觉着有人在打量自己,刚要起身,眼前便蒙上了一层黑罩子,只觉得一双有力的双手把玩着自己的ru儿。李时雨一惊,不想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如此轻薄自己。眼前的眼罩被一把扯下,黑暗中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逆着光看不甚清楚,只窥得那赤裸的雄武身躯正rou贴rou地压着自已,尤其是下身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rou棍子正戳在自己隐秘的xue口处。“小雨儿,怎么,不认得爹爹了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李时雨未曾想到正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竟是自己的公爹——元恒!“爹爹 ,快起来!我们,我们这样,乱了礼数唔嗯!”开合的樱唇被男人含住,灵巧的舌头如蛇一般钻进他的口腔,去缠那丁香小舌,交换着津ye;一边抚上那鼓胀的nai子,隔着薄薄的丝绸肚兜去捏那柔软的rurou,不时捏一把硬硬的nai头。李时雨到底是个未破瓜的双儿,出嫁以后未尝过云雨滋味,身子空虚得紧,一会儿便被男人亲嘴玩ru弄得娇喘连连,脸色绯红,下身也涌起一股shi意,只觉得自己那从未碰过的xue口流出粘腻的汁水,洇shi了细软的Yin毛。
元恒看着他这副模样,明显是被自己撩拨得动情了,便直接扯掉那碍事的小肚兜,扔在一旁,按着怀里赤裸的小双,借着月光仔细打量起来。只见怀里的双儿雪白皮肤上坠着一对沉甸甸的nai子,粉嫩的小nai头硬挺着,往下是圆润的小肚脐,接着是茂密的Yin毛里羞涩的花xue沾满花露,亮晶晶地泛着水光。这身子在双儿中算得上是极品了,饶是自己阅人无数,也没玩过这般nai大bi嫩的双儿。
“雨儿这nai子可够大的,不像个还未破瓜的小双儿,到像个生产完涨nai的双人。平日不少玩自己的nai子吧,嗯?”元恒一把捏起柔软的大nai子,一边说些荤话来刺激他。“唔,爹爹!雨儿,未曾,未曾玩过那儿,啊!”元恒掰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肿胀欲裂的紫黑rou根坻在微微敞开的红嫩bi口,“乖儿媳,瑞安既不曾入过你,那爹爹今日便替他破了你的身子,也让你尝尝挨cao的妙滋味!”说罢,便扶着那可怖rou根一寸一寸挤进shi滑的xue道。李时雨僵着身子,只觉得xue口肿胀不堪,那粗长的rou棍子强硬地捅进来,轻而易举地戳到双人最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