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阳不甘心的抓住沈东流,咬牙切齿“你就当真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他将沈东流抵在门上,神情尽是不甘心,“我会对你好,东流,我会对你好,从前那些……那些错,是我太嫉妒你了,满朝文武都只看见你这个摄政王,他们没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我……”所以他才要折了沈东流,他本意只是想让沈东流不要站的那么高,那会让他有种抓不住的恐惧感。
他没想把沈东流推给别人,只想收回兵权,向沈东流证明他没选错人,独揽大权后,他想好好对沈东流,想好好与这人做这王朝里最受人瞩目的君臣,白日是君臣,晚上是夫妻。
却万万没想到燕无歇夺走了沈东流,把他本该想要好好疼着的人给抢走了。
那是他不能容忍的,他才会用那样的方式得到沈东流。
他咬了沈东流,又恨又怒,“你我不该如此的,你明明爱着我,却要抛弃一切跟燕无歇走,你让我如何忍?”
被抛弃和背叛,他又如何不痛,才会在那三年里磋磨沈东流,他但凡服一个软,也不会三年。
沈东流被他恶心到了,明明是自己的问题,还要怪别人。
他真真是后悔扶持了他,还不如当初什么都不管,只做他的小道士。
“ 你身在皇室,难道不明白,在这深宫里谈感情是最可笑的吗!”沈东流推拒着他,一边说,“你后宫那么多人,想要谁都可以,你五年多来不闻不问,可见也不是非我不可,阜阳,不要再一错再错。担上污名。”
阜阳嗤笑一声,色气的舔吻着沈东流的锁骨,“什么污名?乱lun?”
沈东流听到那个词,眼睫颤了下,“你很清楚。”话音刚落,沈东流神色一变,狠狠抓住阜阳探入他腰间的手,十分愤怒,“住手!”
阜阳变本加厉的掐了一把沈东流的皮rou,那一处最为敏感,沈东流手一抖,阜阳就顺势探入沈东流的裤带里去,抓住那一团软rou,隔着布料,咬住了他胸前的一点,含糊不清的说,“早就乱了,也不差这一次。”
“不要……这样”沈东流颤抖着声音,抬手抵住阜阳的肩膀,想将他推开。
阜阳将手中的软rou唤醒后,指尖却探入禁闭的rou缝中去作乱,激起沈东流身体激烈颤抖起来。
他抬腿要踢,阜阳顺势躲过,卡进他双腿之间,顺势从肩头扯下了他的衣服,露出肩膀和大片的锁骨。
“阜阳,你这个畜牲!”沈东流气愤无比,气自己受制于人,被如此亵玩,更气他对于阜阳的亵玩而无能为力,连反抗都那么无力。
阜阳抽出指尖,以强硬的姿态解开沈东流的裤带,绸裤瞬间滑落在脚踝,白花花的两条长腿在长袍下若隐若现。
“上次放过了你,这次可不会放过你了。”阜阳的眼里充满了欲望,沈东流头皮发麻,寒意涌上全身,挣扎得更用力,“住手,阜阳,别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
阜阳却不管不顾的将沈东流的衣服再拉开,他捏着沈东流的两腮,面色不耐烦,“你若乖顺一些,就对你温柔些,再不识趣,疼的是你。”
沈东流被他这般羞辱,气得抬手打了他一拳头,阜阳没想到他真的动手,挨了一拳,又被踢到一边去。
“我不是你的女人!”沈东流气得浑身发抖,胸膛剧烈起伏,他已经气到失去理智,任何一个正常人在受到侮辱都不好无动于衷。
他扬手抄起一旁的花瓶,盯着阜阳的眼神尽是杀意。
阜阳不屑一笑,“我可是你教出来的,你以为你现在打的过我?!”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花瓶挥下去的瞬间,阜阳翻身躲过,瓷片碎了一地。
他抓住机会,捏住沈东流的手腕一扭,那只手以一种扭曲的方式被折断,“咔擦”一声,沈东流惨叫着,手中的瓷器掉落。
阜阳将人压在身下,撕下沈东流身上的布料条子,将他双手捆绑在沉重的桌脚,那楠木桌案分量十分沉重,任沈东流怎么都挣脱不开。
双腿被强硬分开,阜阳抵住他的腿间的rouxue,蛮横的一入到底。
沈东流闷哼一声,再也没有什么动作,他像个木偶一样毫无反应。
“都被我干透了,还要狡辩什么,你就是我的女人!”阜阳久违的感受到属于沈东流的柔软,身体和心理上的满足,让他发出一声喟叹。
他一下一下的挺入那温软的xue口,不满沈东流死人一样毫无反应,却也不愿意太粗暴。
心理上或许会逆反,可身体骗不了人。
他们曾经有三年的身体交缠,时隔多年,或许会生涩,但是干了一会儿,沈东流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开始主动吸允那滚烫粗大的性器,甚至主动分泄出yInye,充当了油膏的润滑。
阜阳身为皇帝后宫妃嫔众多,于床事上技巧十分高超,再加上沈东流那处与女子生得一般无二,要勾起情欲对他而言是十分简单的一件事情。
唯一的不同就是沈东流能带给他无与lun比的征服欲。
沈东流急促的呼吸,脸色酡红,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