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过后,从雁跑路了。
……
凤仙村的王婆子家,数月前来了个有身子的女子,王婆子对外说是外甥的媳妇儿,暂居在此处照料。
明眼人都知道,王婆子那外甥一贫如洗,相貌平平,那里娶的这样一个貌美的娇妇。
瞧着年岁不大,约莫十六七,整日挺着个肚子,小美人生的娇气,一动一作香汗淋淋,王婆子的外甥儿并不在此,村里成亲了没成亲的汉子瞧见了,暗地里嚼嘴皮子很是龌蹉。
王婆子家中并富裕,今日晴明,烈阳过后,小美人搬了圆倚在院子中微醺。
这样简陋的院子中,小美人孕身只大了肚皮,四肢脖颈细嫩,半卧在榆木倚子。路过的庄稼汉子瞅进院子里,目光一遍又一遍舔舐着小美人没得遮盖住的细嫩手腕,昳丽的面容。
山野村夫,那里见过这样白嫩貌美的女子。内里开始唾骂王婆子不要脸,这只怕是哪家小姐落难,那里便是他外甥儿媳妇?
褐壮的庄稼汉子垂涎三尺,眼珠子似要长在小美人身上。
“甭看了!一会子王婆子见着你看盯着人家外甥媳妇,少不了你一顿恶骂!”同行的汉子扛着锄头,提醒道。
“这婆子忒不要脸!她那外甥那里娶的这样的婆娘!我看是县城里那家小姐出了丑事!来这儿避难来了!”
“就你知道。赶紧走罢!几亩地还等着你干活嘞。”
褐壮的庄稼汉子终于不再瞅着院子里的人,与同伴挪动。
“我家媳妇儿今个儿上城里,瞧见城里来了个大官儿!守备大人都要亲自相应!”
“嘁,多大的官儿与咱们有什莫干系?只别再添了税,这天儿忒干了些。”
几个汉子说闹着走远。
席从雁半卧在椅子上全听入耳,那些个汉子的话他这数月听的许多,初时气愤,要不是肚皮里多了一块rou,他要装作女子,只怕拳头要冲上去。现在只当作了耳旁风。
他二哥药jian他有了身子,席从雁反抗不得,只能寻了时机偷跑出来。接连几天离了几百余里,肚皮里的rou只差一点便要没了。
他本也想着弄掉这个东西,他一个男子身子邪异,那里还要生下更为邪异的孩子。只他这般折腾,小命也险些去了,那大夫告知他,这孩子此刻落不得,不然他性命亦保不住。
席从雁只好寻了穷乡僻岭安置,未得其他法子。
这处的王婆子是当年接生他的婆子,寻了她,少一人知了,也能帮他掩盖。待到产子也有个方便。
银子给足了,在这山野处也自在,只除去没得人伺候他,衣食落了一截。
“唔!”席从雁捂住嘴从椅子上起身,小孽障又开始折腾起他来。一番呕吐,饮了清水,他又回床榻上躺着罢。
窗外虫鸟声相和,日头变了又变。
席从雁晚饭吃不下东西,夜间肚子咕咕叫唤醒来,却发觉自个儿床榻上多了一个人,衣物未褪,侧躺搂着他。
席从雁被惊的抽痛肚子,赶紧翻身起来要下床。
什么人这样大胆,夜里也敢乱闯,待他寻根棍子敲打这狂徒。
赵谦被他惊动醒来,自席从雁失踪以来,他没得好眠。终于寻到人卧了几个时辰,身躯内里才舒适。
他醒来,瞧着眼前的人一身亵衣亵裤大着肚皮惊惶,脚下生风又要逃离。赵谦郁气越发重了,连忙将人搂住,按在床榻上。
“从雁见着二哥,怎地也不问声好与不好?夜已深罢,还要到那儿去?”赵谦压他在床上,狠狠品尝夫人蜜嘴里的滋味。
“唔……唔!”席从雁那里抵的过赵谦,被按在床榻上,被人拿住下巴,口中被迫与人唇舌交缠,吸气不畅。
赵谦憋着一股子火气,要的急,吸舔出呲溜呲溜的暧声。一只手按着席从雁的头交缠,一只手隔着亵衣狠捏乱揉少年的胸膛。
“唔……啊!二哥唔……”
他被人身量高大的男子压在身下,亵衣下肚皮鼓着,双腿乱蹬,手臂亦在推拒。
赵谦担忧着他肚子,压着他,一把剥落席从雁的亵裤,将少年的左腿左手屈绑在一块。
少年光着两条腿,一条腿被手臂屈折绑了,胯下凉风,roujing耷拉,圆tun嫩xue具现。
赵谦解自个儿的衣物,露出Jing壮的躯体,下躯还余一条亵裤,胯间的亵裤高高撑起。他用自个儿的亵衣捆了少年的另一只手,拴在床榻一头。
席从雁挺着肚皮,只能蹬弄一条腿,这样的姿态让他羞愤,能动的一条腿蹬了几下便也不动了。
夜深昏黑,席从雁瞧不见赵谦的神情,他被按着亲了口涎流落,下巴皆shi。此刻吞咽了嗓子,被他二哥绑的害怕。
“二哥……”席从雁试探着叫唤,内里发虚发慌。
赵谦并不搭理他,径自下了床,悉悉索索,在这寒酸的屋子里找寻什么。
席从雁听着动静,十分紧张,他下身牝户着了风,分外羞耻,自个儿又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