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散朝后,几位同事邀赵谦一同去点梧阁密谈。明着拿密谈作事,暗地里不过祸同他,瞅他有几分真心,才愿为那位做事。
上好的房间,软香锦绣。连及他同来的一共四人,四人中唯有他一人生的与众不同。年岁尚轻,丰神俊朗,端的一派君子模样。
鸨儿领进来的一众ji子,进门来便全偷偷望着他。并及其他三位,谁不更愿意伺候这样通身气派的爷呢?
这群ji子年纪轻,并不太能看人脸色收敛自个儿,其他三人见了他们一众的神色,不知是否自个儿恼了,说话刺耳:“只怕是都盯上了这位大人生的俊模样,眼里看不进本官这粗人一个,好些没眼色的奴婢!难不成还望着这位将你们全cao了个遍?!”
说话的瞧着常服装扮一身健壮,是个武人模样。三人皆听了,赵谦执了一素面扇子,笑言:“将军说笑罢了,奴婢没些个儿眼力见是常,将军自会有本事让他们长眼。”
“大人说的很是!”这武人听了自感爽快,哈哈哈笑了一通。
“曾听闻大人不重欲,只怕你们这些个奴婢没得个福分承受!”那武官笑过一通,面露色相,盯过这一众ji子。
这些个ji子有男有女,皆是些十五六的少年男女,身量皆不高。其中的女ji子别看着生的细腰胳膊腿,一对对nai子撑得肚兜鼓鼓的。
另有一人圆说:“不若大人先挑拣几个合眼的人伺候着,我等更加尽兴同乐!”这人看着圆滑,穿了文人长袍。
“很是!”其余两人回应。
一众ji子听言紧张,个个羞涩望着这儿,有机灵的已然秋波暗传,勾魂夺魄。
赵谦的扇子未张,轻敲了桌面一下,抬眼扫去,瞧了片刻,用扇子指了一处,是藏在ji众后方的一个少年。
这些个儿雏ji都穿着一样,白色薄纱衣里搭了绣鸳鸯的红色肚兜,下身穿了白裤。无论男子女子皆是。女子穿了横生纯情又兼俱娇媚,男子穿了则雌雄莫辨别有一番诡美。
被赵谦指过的这位少年生的唇红齿白,rou唇略丰润让人心生怜爱。他的身量在一众中最高,虽有纤细,但难出纤弱之感。一双略圆的眼显得乖巧安静,别有一番滋味。但沦姿容,在一众ji子的算不得顶好。
少年感知自己被选中,紧张无措的望着赵谦。
“便是你了,过来罢。”赵谦说了一句。眼见着便很乖巧,他确实不重色欲,见了这少年,却横生一股子怜惜之意,叫他过来,便不会被其他三人沾染。
那三人见此,面面相觑,彼此过了眼神。
“大人不若多挑拣几个,下官瞧着这些奴婢,容色生的都很是不错,约莫够着伺候大人。”长袍奉承道。
“倒不必劳心,瞧着将军已然心急,诸位随兴。”赵谦这般说了,长袍便不再多说,知了赵谦祸性子如此,或终究顾及声名,不过他们的目的也算达成。现下看着一众女子露着细腰鼓着胸脯,身下欲起。那些个漂亮少年楚楚可怜的瞅着他,他只想赶紧cao入后庭享受一番。
于是三人享用七八个ji子,竟要聚众yIn事。
“本将军只爱女人的小xueru儿,这些个兔儿爷你们自个儿留用罢!”那武官招过两个少女,便不顾旁的yIn弄起来。按着了一个少女在胯下,一个搂着掀开艳红的肚兜,揉着nai子大舔。
另外两人神色微妙,暗道果真是个粗俗不懂享乐之人,女子rouxue固然舒爽,男子后庭也别有滋味,男女一同伺候,才算是极乐了!剩余的两男三女被他们二人挑拣过去,主动伺候着。
不过一时,屋出了吞舔插弄的水声,还有男女的呜咽的yIn声浪语。
只有少年立于赵谦身旁,不知所措的低着头,他瞧过一旁被人yIn弄的同伴,往日里各色嘴脸,现下一脸痴媚,或被男人掐nai子舔舐着,或吞舔着粗小细短的阳物谄媚着,快一些的已经自掰开双tun被cao干着嗯嗯哼哼,嘴里求着爷干的深些快些。
从雁打量身边这位爷,似乎并不为眼前的yIn乱动容。内里松了一阵,只盼这位爷果真清心寡欲,不要这般待他。
从雁本来是八品官员家的子弟,幼时读过书,后来他爹贪赃枉法被人揭发斩首,他才沦落至此。本来官家子女,男丁流放女子充奴,那里知道前来处置的人,瞧他生的漂亮便把他卖弄到此地。
他这样瞧着同伴被jianyIn,十分害怕。突然发现身旁的这位爷在打量他,顿时绷了身子。略抬了头,乖觉的祈求,望着赵谦。
赵谦看过这一室的yIn乱,眉梢微皱。他抬眼看身旁的人,便撞进了一双小鹿似的眸子里,里面干净灵动,祈求信赖,叫人一眼酥软。
当真是乖巧极了!他这样思虑道。拉了少年的手,就要起身出门去。从雁有些高兴,想必是这位爷也看不过这样的荒yIn,要带着他离去!
可真是顶顶好的人!
屋内的三人正登极乐,已然顾不得赵谦突然离去。
赵谦带着他身后跟着侍女,重新入了一间房。从雁瞧着侍女生的可人,衣着的都是常人难有穿戴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