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汀还想着自己哪儿笨了,就听到两个表面成熟的男人开始了小学生式拌嘴。
“我那是为了融资!”
“那也是没头脑。”
“等我重回井和,你就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那还真不一定能知道了。”
……
姚汀被他们两人一言一句毫无意义的话弄得有些头疼,实在忍不了了,打断道,“停!停!”
“你俩能成熟点吗?人家主办方准备要讲话了。”姚汀看着周围的人都在望向这边,被搞得倍感尴尬,立即挣脱开怀抱先去落座。比起女人来说,男人有时幼稚得让人无语。
主办方从什么年度优秀企业开始讲起,到对来年井和市经济发展的展望,发言冗长而枯燥。
姚汀喝了些酒渐渐感到昏昏沉沉,待在人这么多的室内一晚上,便迫切想要呼吸些新鲜的空气。
孟浮生察觉到了她的沉闷,拉过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腿上,俯身贴近她的耳朵,像是诱惑着她一般低声说,
“汀汀,我带你逃课吧。”
姚汀本半眯着的杏眼一下睁大,扭头疑惑地看向孟浮生。
片刻后,孟浮生就牵起她的手,不管不顾地从宴会厅逃跑了出来。
门口的工作人员发现后追着他们跑过来,在身后呼喊着,“孟先生!孟先生!待会儿还有您的采访!”
可曾经的少年与女孩儿似乎再次一同逃离这个世界。将钟声慢慢拨回,翻回一张张日历,一切又回到原点。
井和街道旁的堆雪被昏黄的路灯照耀,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芒。冰凉的气温将呼吸吹出白雾,他青涩的白衬衫如今幻化为华丽的燕尾服,女孩儿散落的长发飘洒在绚烂的红裙上。
姚汀在奔跑中看向孟浮生,像是望向了时光,像是一切迅速倒流,像是回到了09年的夏天。
只是这一次的她不再惶恐,这一次她握紧了牵着自己的手,再也不想分开。
我们一定不要再错过。
甩掉了身后跟着的人,终于停了下来,孟浮生将外套披在姚汀身上,姚汀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两人在寒风中,都意识到了应该跑去停车场的。他们倏然相视而笑,笑得弯了腰,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依旧还是这么没有策略。
可笑着笑着就莫名想流泪,姚汀问他,“怎么办,没钱连车都打不了。”
孟浮生揽着她肩膀暖着她,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现金,笑着说,“有,这些打车总够吧。”
姚汀愣了愣,这年头谁还带现金啊,“你不拿手机怎么还随身带钱啊。”
学生时代的我们总是没什么钱的,那时总想着若有一天自己赚到钱了,一定要和心爱的姑娘做任何想做的事。
只是后来的我们赚了好多好多钱,可当初那个女孩儿却已不在自己的身旁。
路灯下人影拉长。
孟浮生招了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回头对她说,“因为,每一天,我都在等你回来。”
“无论你什么时候回来找我,我至少不用再带你去吃泡面。”
月光倾流,星辰闪烁。
姚汀的眼眶终究抑制不住地shi润了,鼻子也被冻得通红,爱意迅猛涌上心口,试图找到一个出口。
两人在计程车上一言不发,十指紧扣,沿路的光影不断滑过,温柔而细腻。彼此都在期待着车能早点到达目的地。
刚进家门孟浮生便迫切地要吻她,姚汀紧张得不行,小声呢喃了一句试图拖延时间,“浮生,我,我口渴。”
孟浮生一把将她抱起,身上的外套和她的高跟鞋都随之跌落在了地上。姚汀搂着他的肩膀,tun部坐在他有力的胳膊上,紧贴着他。
一手抱着她快速地走进厨房,一手打开冰箱拿了瓶红酒启开。家里漆黑一片,只有冰箱发出了柔和的冷光。
“怎么是酒呀。”
孟浮生一本正经地说,“助兴。”
姚汀本就有些醉,摇摇头,“我不要喝。”
孟浮生笑了下,自己喝了一口红酒,然后直接压着她的唇,一口一口渡了进去,微甜的酒滑过嗓子。
姚汀一下被呛着了,她咳了几下,红色的酒水从唇角流出,沿着她白皙的皮肤流下。
他看着眼热,哑着声问她,“还渴不渴了?”
姚汀被酒呛得有些难受,赶忙摆摆手,“不、不渴了。”
三步并两步,将她抱上楼,扔在了松软的床上,急切的动作变得不再轻柔。
姚汀躺在床上看着孟浮生没几下就将身上碍事的衬衫脱下扔在地上,欺身扯着她的裙子。
她有些同情地看着自己的红裙,好好的衣服不能好好地脱吗,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孟浮生,你干什么呀。”
他哪儿还有什么理智可言,眼下的她扭动着腰肢,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动情,薄薄的皮肤都透着粉,脸色绯红,像是他的催情剂。
想到宫观洋今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