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屄解痒已经够辛苦
了,滚开,不要继续玷污我的鸡巴,找别人当你的情郎去」
阮二显然对着回答不满意,他期待主母更下贱的回答,果然,欲擒故纵果然
奏效。
「是奴婢看高自己了,奴婢知道错了,如果想用奴婢,奴婢会当好器具的本
分尽全力地伺候好爷。如果爷玩腻了,把奴婢赏给别人玩弄,就是让奴婢去青楼
当婊子,奴婢都不会有怨言的!」
「当真?」
「奴婢敢发毒誓,如果奴婢未经主子的许可私自将骚屄献与他人,就让奴婢
和那些野男人一起得花柳,直到下体溃烂而死。如果如果心不属主子,而属于他
人包括自己的名义上的丈夫,就让奴婢成为千夫所指的荡妇,天天骑木马挨拶刑,
然而浸猪笼,然后被众人辱骂活活被唾液淹死,死后就让贱逼成为千古淫妇,供
后人世世代代继续唾骂。」
「说的真好听,原来你早就想好了吧。」
「奴婢虽然涉世不深,但也知道奴婢的职责是求得主子的欢心,贱奴早就想
好怎么用自己的身体,包括自己的巧嘴来侍奉主子。但奴婢还需要爷的悉心调教,
才能成为合格的侍奉男人的器具。」
说罢,阮二一把把主母安在身上,开始观音坐莲,雙手攀到了主母的的玉背
上,上下遊弋了而起。猛地一把主母弯腰,然后大嘴嚼着奶头吸得兹兹有声,一
会舔一会吸,时不时又血盆大口试着把整个奶子含进嘴里,揉成面团一样肆意玩
弄。
「玉娘的骚逼是咱见过最会吸的」
「爷的大鸡巴是奴婢见过最大的」
阮二觉得事情不对,眉头一皱,拔出鸡巴来,斥责玉娘,把她晾在一边。
「奴婢说错什么了吗?」玉娘跪在阮二面前,低头认错。
「见过?你见过多少只鸡巴啊?」
「就是偷偷看下人洗澡上茅厕的时候见过」
「还装?像你这样万人骑的还每次都装纯的贱货我见多了」
「真的没有了……」萧玉娘快要哭了。
「我对这么脏的女人没有兴趣,你的骚逼一定被人玩烂跑到我这里发骚吧。
原本以为能够调教良家骚妇,现在觉得还不如去妓院喝花酒快活」
萧玉娘迟疑了一下,还是答道「奴婢该死,既然主子想知道,奴婢不敢有隐
瞒。
「奴婢小的时候,到过同族的叔父家里玩。在晚上偷偷溜了出去玩,每次看
见叔父的房里灯火通明,还有女人的尖叫。奴婢年纪小,不懂事,起初奴婢很害
怕,后来奴婢好奇戳开了叔父的房间窗户,发现叔父把叔母给其他男人操,还用
各种淫具像是鞭子和蜡烛油折磨叔母,没想到叔母还很高兴,叔父也在一边手淫。
那个奸夫还竟然是和奴婢年纪相当个的小男孩。奴婢看了以后就上瘾了,以后每天
晚上都来这里偷看,听叔母不守妇道,用下流的淫言浪语羞辱叔父,会看得受不了
还偷偷地手淫,溅得门口都是淫水。」
「后来奴婢在孔洞偷看的时候被那个男孩狠狠得瞪了一眼,奴婢当时吓坏了,一连
几天呆在房间里不肯出来,直到一个奴婢晚上睡觉的时候,醒来发现自己的衣服被
别人脱光了,正是被那个小男孩脱的。奴婢当时因为尊崇三从四德,抵死不从。当
那个小男孩不依不饶,说只让奴婢口交,否则就把奴婢偷偷手淫的事情说出去。那
小男孩年纪轻轻就鸡巴超大,当然没有阮二爷的鸡巴大。奴婢以后就被那小男孩调
教成淫口,让他爽得不得了。奴婢之后就和他好上了,还经常让他摸遍甚至舔遍全
身,当然奴婢没敢失去贞操。」
「直到后来奴婢回到娘家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小男孩,后来才知道原来那
个男的是武陵王。武陵王之前让奴婢保守秘密,所以这件事奴婢没有向任何人提
起,连杨老爷都不知道。奴婢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掌嘴,奴婢的身体已经归爷所
有,理应有权知道被谁用过。」
萧玉娘口中的武陵王就是当朝皇帝刘义隆的第四子刘骏。他年纪轻轻就是个
登徒浪子,到处沾花惹草,阮二其实早就非常清楚了。
「此后奴婢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淫荡,奴婢克制发浪的忍耐一天不如一天,自
从夫君不碰我之后就再也憋不住了,奴婢每晚做梦都渴求被男人操,像叔母那样
被奸夫肆意淫虐。说不定哪天走在路上,奴婢就会随便挑个男人去强奸呢!」
「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娘们,早知道你这么贱,真该进杨府第一天就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