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早就是
您胯下的一块肉了,伺候爷的大屌子舒服,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待奴婢先去外面
招呼一声,别叫那些下人撞到了。」
说罢,起身朝门外的下人,恢复了主母的气势对外面的人喊道「你们听着,
管家今日与我有要事相商,你们权且下去,没有传唤,不准进前来。谁要进前来,
必然家法从事。」
说罢,回身,随即跪下「爷,玉娘安排妥当了,这就来伺候二爷
,给爷当小
老婆,给爷当小妾,给爷当婊套子,求爷笞打。来吧,爷,春宵一刻值千金,请
爷不要怜惜。」
便听阮二喝到「先掌嘴十下!」
「是,爷,谢爷掌婊子的逼嘴!」阮二一连打了十下,直打得嫩白的脸蛋粉
红一片。
「说罢,你为何如此轻贱自己?」
「回主子的话,自幼玉娘,见母亲惩罚那些犯错的侍妾,丫鬟,便兴奋异常。
后来,母亲教玉娘女工刺绣。有时,有时玉娘还故意犯错,招惹母亲责打。
不知怎么的,慢慢地就……玉娘天生如此。嫁来杨府时,初见阮大管家责打丫鬟,
就已经双腿发软,险些就给阮大跪下磕头了,只是一直碍于这主母的身份不敢罢
了。」
「天哪,真是无可救药的贱婊子,连那个糟老头子都看得上!」
「爷,婊子心想阮大反正迟早快要入土了,爽完几次以后就没人知道了。后
来,后来有幸听说阮大管家有个风流倜傥,长相俊美的小侄子,要来接替阮大,
贱婢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自从这个帅小侄子到了杨府,贱婢身为主母,是越看越
是爱上了他,渐渐给他升官,让他做了管家。可是算贱婢冷脸贴热屁股,这个小
侄子却对我毫无意思,连正眼都不常看贱婢一眼。得知他私下里是玩女人的好手,
还经常和长得不如贱妾的妇人勾搭成奸,却对贱妾如此冷漠,贱妾得知后痛哭了
一场,哭完后贱妾觉得就是不主动争取也不行了。」
「咱们娘们就是天生给爷玩,给爷当婊套子用的,伺候男人舒服才是小娘们
的正经事。玉娘的这身浪肉难道不是给爷随意糟践吗,主母什么的,还不是给爷
当婊子,伺候爷的大屌子吗。玉娘才不稀罕当什么主母。但求爷不要嫌弃婊子的
这身浪肉。玉娘知道,女人裤裆里的这点玩意,老爷们就图个新鲜,不消几个月
就玩腻了。贱妾只希望爷哪天玩腻了爷的这身浪肉,让贱妾在爷的胯下当牛做马
都成,可千万别嫌弃贱妾。」
「说吧,爷正在干什么!」
「主子,正在把玩贱妾的屁股和狗逼!」
「怎么了,这么多水!」
玉娘已经开始情欲高涨,粉红的脸蛋已经是一片潮红「是贱妾,是贱妾发情
了。一想到白天,奴家还是端庄优雅的主母,现在一下子就变成了这般模样。一
丝不挂地跪在大管家的胯下,挺着胸脯,不,挺着大奶子,挺着肥奶子,露着个
大光腚,说着这般不要脸的话。作践自己,只为讨爷的欢心。当真是,婊子都不
如了」
「爷,亲爷,您就把玉娘当做你买来的鸡,当做妓女,当做婊子,随意作践,
随意糟蹋。贱妾,就是被爷玩死,也心甘情愿。不敢有半点怨言。」
阮二来了性致,二话不说,直捣黄龙。
阮二在认真品穴的同时心中大喜,感觉今天真是捡到宝了,这就是传说中的
千层蜜穴,主母的膣肉层峦叠嶂,从不同的方向吸食着阮二的鸡巴,每次向内抽
插,都能曲径通幽,朝着不同的花径缝隙肉壁刷过来挑过去,就这样草草收场恐
怕很难毫无遗漏。
而且蜜穴极为敏感,异常柔韧有弹性,蜜穴能够在男人的挑拨下极快的恢复,
蜜穴像开花般的肉须包裹着男人的肉棒时候却能给男人的肉棒用蜜水解渴,肏起
来一点不会让人感到生涩。
总之,是让男人越干越上瘾,越干越想要,阮二玩过很多女人,但很少能像
主母这样极品的,估计操完主母都不想碰别的女人了,爽到阮二抱怨老爷真是暴
殄天物啊。
一边肏着主母,一边打着主母屁股的耳光,把端庄的主母打得是苦的稀里哗
啦。
「主子的手真狠啊,打死玉娘了,冤家,您可真是女人的克星啊,你可真是
贱妾的活祖宗啊」
「是你的人了,玉娘是你的人了,玉娘被爷肏服了,玉娘心服口服」
「爷,亲爷,你就可怜可怜你的小婊子吧,贱妾今日见识到爷的手段,贱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