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捶打沙包一般的声音有节奏的响起着——「砰——砰——砰」
「高昂,你自己走吧,别管我了,我不要你管我,我是生是死不要你管。我再被你救了,那我们以后更没法做母子了,我被你上了,我不想以后被你上。」
一众劫后余生的美女们赶紧跑出去,只是韩胥中途消失了,大家不放心让我去找找,我一直被黑长直全程瞪着,实在受不了尴尬的气氛,马上领命去找韩教授了,旁边的胡黎黎则对我听之任之。
在我的认知里面,这样的人已经是普通人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包厢里想起了一阵有节奏的击打肉体的声音,还有两个男人异常粗野的吼叫,在没有光亮的包厢里显得异常刺耳,谁能想到这两个男人只是初中生呢?我此刻全凭着本能在与这双红红眼的主人在搏斗,好像此刻的我已经不存在了,只有一个怒吼的声音还在完全黑暗的包间里跳动着,他对着一个驼背的少年拼命地捶打着,在驼背少年反击的时候如同未卜先知一般的躲到一边,然后继续捶打着他,终于在满包厢里充斥着怒吼与哀嚎的几分钟时间之后,哀嚎声渐渐的消失了。
的一声,吊灯被砸到的瞬间包厢里陷入了黑暗,我推开身上的黑长直,自顾自的把挺直的朝着上空笔直的竖着中指的将近20cm的肉棒收到了裤子里,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对着场中央那个红着两颗眼睛如同信号弹的武郎勾了勾手指。
我看着黑长直绝望的可怜巴巴的看着坐在她身下的我,她好像在向我求救,毕竟这时候她要是跑了,我的大肉棒暴露于外,别人都知道我跟她发生了什么,那她不就直接社死了。
韩胥说着说着声音逐渐低沉下来,她附嘴在兵主耳边,嘀咕着什么。
我也看到黑长直姐姐一副难以忍耐的样子,她拼命地咬住薄薄的嘴唇,左手的五根手指上面的黑色指甲狠狠地掐在我的大腿上,就算隔着休闲裤,我仍然感觉到钻心般的疼痛。
我摸索着踢开了KTV包厢的门,把一众美妇都放了出去,黑长直走在最后面,她面色复杂的看着我,带着羞怯带着恼怒,还带着不舍?这一点我就不敢确定了。
看着眼镜男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韩胥无比得意的笑了出来,「认栽了不?」
她笑眯眯的问道,「认栽了,你放我走,什么都好说。」
他终于面前支撑起上半身,露出了那张脸,原来是之前想要我性命的兵主,他怎么会到了这里?「想不到我已经不是你的傀儡了吧?呵呵,」
我还看到被武郎摇晃身体摔落在一边的胡黎黎愣愣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我,她眼神中似乎带着千言万语,我竟然全部听到了,好像她在我的耳边说话一般。
我走到楼梯旁听到了两个人在争吵着什么,其中夹杂着韩教授异常犀利的嘲讽,「你跑啊,你不是牛逼的吗?你怎么现在连跑路都不会了?」
兵主怎么喊韩胥潘金莲呢?「你告诉我那本书怎么用,」
我被胡黎黎的这个想法刺激的心疼的都要抽搐起来,顺手抓起旁边的一个啤酒瓶砸到了天花板上的吊灯上,「蓬」
韩胥无比得意的说道,「潘金莲,算你狠,你想怎么样,说出来。」
韩胥的喊声终于把一直浑浑噩噩只是凭借本能打人的我惊醒了,我终于发泄完了心中被胡黎黎激起的怒火,看着武郎那双红眼已经彻底消失掉,我知道此刻这个人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的一声一片空白,我看到自己的灵魂从这具躯壳上面游离出来,飘荡在包间的上空,看着几个大美女终于被武郎晃悠下来,慌不择路的到处乱跑。
韩胥蹲在地上对着一个委顿的瘫倒在地上的眼镜男嘲讽着,边嘲讽还边把自己高耸的胸部故意的在眼镜男的头顶晃荡着,一阵阵波涛汹涌。
「你看了很久了吧?」
我竟然听得到这个女人那哀戚无限的黝黑瞳孔里在说话,「怎么办,我好久没做爱了,这几下被他插得好爽啊,我差点爽死过去,他比我老公强的太多了,他才15岁啊,天啊。我从来没有出过轨,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出轨了,还在众目睽睽之下,韩胥看着我一脸若有深意的笑容,她肯定知道了。我以后怎么面对她们这些姐妹,还有胡黎黎,我吃了她的儿子,虽然我是被迫的,但是不是因为我害得她差点被对面那个怪人抓住吗?不想这么多了,现在怎么办,房门也被从外面反锁了,难道我们几个姐妹都要遭殃?这个小坏蛋说他有什么能力,还要肉棒——呸呸呸还要那根东西充能,也不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死马当活马医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
「高昂,别打了,你把它打死了事情就不一样了。」
韩胥走到我面前,毫不客气的问道,我没有否认。
许久之后在兵主忍痛再次把一个古怪的司南交给韩胥之后,韩胥才放兵主离开,看着兵主一瘸一拐的样子,她不由得笑得更开心了。
而我被养母蔑视的眼神刺激的大脑突然「轰」
「砰——嚓——砰——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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