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出19面隔绝的意识罩,他才从小孩的眼神里面脱身而出,秒神男毕竟是身经百战的老练制裁者,他脱身出来就是一个瞬移,因为此刻是他最弱小最脆弱的时候,这是最接近死亡的时候!哪怕被小男孩的目光再扫到一眼,他就万劫不复!
于是门外的广场上爆发出一阵女性如同被强奸的惨叫声,“啊”,惨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然后是无数窃窃私语与嬉笑声音,渐渐围着裸男的人群爆发出一阵阵哄笑,然后是大笑,还有的拿出了手机,虽然像素不高,虽然清晰不够,但是人们彼此效仿,乐此不疲。于是一圈圈的闪光灯响起,一阵阵的“啪啪啪”,还有某个裸男一阵绝望的嘶吼——啊——酒吧里的几个男人扶起来昏迷的女人,终于想起来自己要做些什么,慌里慌张的跑过去救某个裸男了。
高昂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朝自己的耳朵里吹气,“昂昂,原谅我嘛。”小孩却不理睬女郎,女郎有些悲伤的看着自己,“昂昂,亲你一口好不好?”高昂刚想答应却看到一张全无半点愧疚的狡黠面孔在缓缓接近,他试图看清楚这张面孔,因为他看她好像雾里看花,可是他感觉自己的头疼的厉害,疼的像磁带卡壳,像无信号的电视,像缓冲的AV。于是他终于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高昂感觉自己都淌了一身的汗水,从一个梦境坠入另一个梦境,回想起来自己怎么会醒来回到现实?不禁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气。
刚喘完气明显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看,高昂只是一瞥就吓得全身颤抖,他拉起床单裹住自己,用嘴唇颤抖着咬着左手,“韩胥,谁让你进来的?”
少年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好不容易醒过来,摆脱了梦里的魔头却遇到了现实中的魔头,不由得失去了克制,直接粗言粗语。
韩胥“哼”的一声,扶了扶自己的无边框眼镜,扭腰摆臀的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少年身旁,看着少年脸上露出的反感不由得有些不忿,“臭小子,要不是姐姐敲门,你估计还在做噩梦呢,你看看你那小脸憔悴的呦。”
“你占我便宜,你是我姐姐吗?”
“哼哼,就当你姐姐怎么了?”
“你是不是又想研究?”少年战战兢兢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恐惧“你想被我研究?”
“你以后离我远点好吗,就是因为你我才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噩梦。”
“哼”轻熟女显然有点生气,不过她很快补充了一句,“不行!”
少年嚎叫一声,“我跟你拼了”说完扑到韩胥身上,韩胥显然没料到少年如此直接,直接被扑到在床上。
显然俩人都未能预料到这种情况,现在还是夏天,韩胥穿的还是很清凉,下半身只是一条透气的蚕丝七分裤。高昂把韩胥压在身下,闻着身下熟妇身上撩人的气息,高昂晨勃还未消肿的肉屌更加粗硬,死死的顶在了熟妇的裤裆上。
“嗯”韩胥是一个理性大于生理性的女人,她显然先是被高昂的举动震惊了,不知道少年想要做什么,再然后是被那根硕大的肉屌顶的有些舒服的喘息一下,原本第二声的“嗯”迅速变为第四声,像一声叹息,熟女的甜香气息从韩胥微张的薄唇里面吐出,被惊愕张嘴的少年全部吸了进去。看到这一幕韩胥有些羞耻,这小子,还真是享尽艳福的坯子,就可惜不是个好坯子。
看着面红耳赤弓着腰像只大马猴的少年,韩胥不由的笑出声来,这小子美女在怀居然能忍住,他这么小,不会是心里有病吧?一般小男生都是满脑子精液,见洞都想钻的两脚禽兽,怎么这小子不是这样?看这下面吓人的狠,难道被胡黎黎压榨怕了?
“你还不起来?”韩胥怪模怪样的说。
少年尴尬的从韩胥身上爬起来却被韩胥用一只嫩脚一拌,狗吃屎的仰面摔倒在床上。
“嗨”韩胥用肩膀碰了碰少年的肩膀,少年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是不是想做爱了?”看着韩胥促狭的挤眉弄眼,少年吓得一个跟头掉到了床下,他暴躁的起身,气急败坏的穿着拖鞋摔门而去。只剩下韩胥咬了咬嘴唇,眯着眼睛低声道,“小坏蛋,居然对我硬了,老娘这个知名教授是这么好泡的吗?
你倒是有种!”说完居然笑了起来,脸色有些红,不由得用手摸了摸。
早上起来倒霉接二连三,就因为胡教授接了学校某书法老师的告状电话,高昂刚出门就被胡教授偷袭,直接捆在床上,手指粗的棍子打折了俩根。趴在床上的少年一言不发,任由着养母有板有眼的挥舞着他的小教鞭,不过如今它活动的区域不是大学课堂,而是少年已经红肿无比的屁股;养母一边挥舞着她的小教鞭,一边还像个小恶魔一般,用自己的渊博学识嘲讽少年:我举起钢鞭将你打,打你这只五花马;五花马,不写作业不回家,你看你还时不时上演一出断袖癖,心安理得把觉睡。你还作死戏耍吴老师,怎忍你长发青葱还少年,欺负他秃顶驼背没有钱?老娘我今日就为恩师出口气,能使多大力就是多大力。
高昂趴在地上被胡黎黎虐待着,脸上流着胖泪,屁股上响着“啪啪啪”,喉咙里回荡着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