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进了小队,我的身份信息一并交上去,由不得我辩解。他们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吧。管理员,队友……
估计知道。
队友B拿着手机,很暴娇问,“你带我们去哪个地方?赶紧说。”
我默默打开地图,原来是……
世纪佳缘酒店。
经过006的科普,我明白了,这是外乡人常来的住所。行,我落到了这种地步。
约莫晚上六点钟,我到了地点,那就是一个小任务。
不大,但我做不成。
全队一起行动,也是方便了一些。
我可能不是那种一次做的很好的人,我只是忽如其来,到了新的地方,享受着欢呼和娱乐。这里是老家,也是我的仇人。
我想杀人。
再大的地方都不允许杀人,我蹲在地上,喝了一杯酒。
纪元元是chao流的,她在听一个演讲。
上面的宣讲人在说,“是的,我们相信,一个人会犯错。可同样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即使是蚂蚁,也会有曾经的辉煌。不要说自己……选择错误也好过不选择,这是我听过并坚信的理论。”
我的手摆在桌子上,由于年龄的原因,还是笔直的,适合拿病娇节目里的手术刀。
S级意味着什么,可能是重罚,也可能……
至少2024年12月,我还是风光亮丽。玫红色的发夹把几缕刘海牵住,腰很白皙地显着。背上的一大件厚外套把我包住,拉链拉完上半面,口罩完整地戴着。
是小队的冬末女士,是二十四岁生日之前的二十三。
可能我就是记仇吧。
如果我放不下,我就来拿。
十一月二十八日,纪元元入住原丰酒店。
当天,被发现无故残疾。
……
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好像身体有自己的意思,把规划一点点实施。她没有看到我,只当我撞鬼了。
什么是AI?
当你把自己和AI程序一体化,那么,它就和你统一战线。只要砝码足够多,那就是安全的。
我刚刚把她弄残。
结果,背后传来一阵拉力。整个大脑陷入晕眩,我最后一秒想的是,不甘心,死的别太惨吧。
电梯急速地停在三楼和四楼之间。
队友B似乎非常气愤,紧紧抓住我的手说,“武器不应该堕落。冬末,你要记得你自己是谁。”
冬末不只有后台,还当别人的后台。
好多人咬牙切齿地叫我的名字。
手要断了——
可我在做什么。
从始至终,当个小丑。
我乐意。
第10章 回去
酒店。
那是一场梦。
我已经很厉害了。
归来的每一个闯关者都称赞我的勇气,在很多人眼里,我成了时代的先驱。基地的徽章是金色的,我摘下来挂在城墙上。
助手说,“您真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很多没必要做的,你做了。”
这个视角看着,落日是很柔的,像贴着人笑的小姑娘,眉眼缱绻,温和到用来形容橘色,说它亮丽。
我说,“是吗?”
很酷的大佬范呈现在我身上。
——
来都来了,队友全不在我身边,可我知道后面有人跟着我。队伍估计已经保护起来他们了,我没吭声,盯着终端上的地图。
除了这个地方五公里内,都是空白。
总部把我特殊对待了。
我端着盘子去吃饭,夹起花甲,一点点剥开。指甲长了,以至于拨起来很麻烦。
队友A是个冲动的人,也很热心肠。
我不在乎暴露不暴露,我们之间关系没那么脆弱。队伍之所以OK,是各种牵扯。管理员,金钱利益,队伍负责人给我们的保证等……各种各样。
花甲掺佐料传到鼻子间,又被导入大脑,让我的嘴也觉得好吃。
我拍下一个叉子。
敲不碎。
有个人往我这边走,离了两三步。我抬头看,是祁明忧。他穿着白衬衫,一个紫色领带比较好看。重点是高岭之花的感觉。
他好像水晶里的玫瑰。
我摇摇头,什么时候感觉那么奇妙。
祁明忧说,“你好。”
我说,“好。”
似乎认识,似乎不认识。
他伸手越过盘子的一半,指尖碰到桌子,试探一下,“需要帮你剥吗?”
我扯了扯嘴角,“你人挺好。”
祁明忧不作声,好像我们两个人没有故事,异乡因为爱好认识了一下。
我有故事,一堆故事脑袋疼。
四年前,纪元元害我。我补时长接了她的任务,到了新基地,徐先生和他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