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看好了,未走掉一人!”说着踢了胡澈耽一脚,“开始好言相
请,谁料这贼厮鸟一言不发就放飞镖射人,转身要逃……”
胡澈耽在地上叫道:“胡某何处得罪了贵帮?你等仗势欺人,为何要为难我
一个走镖的?”
黄蓉一拍桌子,喝道:“你心里清楚为何要请你来!说!你入了欢喜会多久?
在会中是何职务?只问这一次,若不答也好办,将你关在猪圈内,没了『
欢
丹』,待那药瘾发作,教你比疯狗都不堪,领教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胡澈耽闻言面色大变,汗珠如雨而下,慌乱道:“黄帮主息怒,我说,我说
……”
原来胡澈耽一直贪花好色,性欲极盛,讨了四房小妾还犹不知足,只要不是
出门押镖,几乎夜夜混迹青楼。四个多月前,他迷上了城西“香春阁”内新收的
一名胡姬,那胡姬和他交媾之时,拿出黑白两粒丸药,说是助兴药物,他只当是
青楼寻常的助兴之药,也就没放在心上,不料一服之后,不但龙精虎猛,快感加
倍,更觉得飘飘若仙……于是接连数日都去“香春阁”喊那胡姬作陪,每次都会
服用黑白两色药物……如此七日之后,再去“香春阁”,那胡姬说这药物她也是
买来的,身边没了,当晚行房之后,就觉得全身无力,又似万蚁噬身,鼻涕眼泪
流得止不住……万般难耐之下,他问那胡姬丸药从何处购得,胡姬教他在房内等
候,出去了一阵,引那接应使者来与他相见……
为了之后还能继续吃到“欢丹”,又听说入会可以淫弄诸多女子,胡澈耽当
时就入了欢喜会,被引去拜见了欢喜尊者……此后就遵那使者和欢喜尊者之命,
在襄阳城内青楼中寻访家境殷实的贪花之辈,或是有美貌侍妾和相好的好色之徒,
结识后便在言谈中有意无意提起欢喜会……这几月下来,也引了几对男女入会
……
听他说完,黄蓉问道:“可曾有官府和军伍之人入会?”
“胡某……不……据小的所知……那州府中的汪押司和我差不多时日入的会
……还有那水军的郝格瑟郝副统领上月携一侍妾被接应使者亲自引入了会……”
黄蓉面色一变,站起身来,喊来两个丐帮子弟将那胡澈耽押下去严加看管。
“鲁长老劳烦跑一趟安抚使府,将此事告知吕安抚,请他邀那郝格瑟去他府
上,务必要拿下此人!苟长老前去寻方知州,将汪押司拿下,再与他说我和靖哥
哥夫妇二人要捉拿鞑子细作,请厢军守好城内四门,许进不许出,不可使一人出
城!超戎去领一些人,以城中主道为界,分左右去城内各大小青楼,将这五月内
新进的粉头全部拿下,特别是胡姬,一个也不能放走!待将郝格瑟和汪押司拿下
之后,城北便动手,我先去候着……”
三人领命分头去了,黄蓉喊来两个七袋子弟扮作轿夫,上了一顶小轿,往城
北去了。
小轿径入了丐帮在城北的联络之处,一家豆腐店的后院之内,黄蓉下轿进屋,
坐定后,闭目养神,静待消息传来。
一顿饭工夫之后,鲁有脚等人相继赶来,黄蓉见之前安排之事都已办得妥当,
起身道:“走!去灭了这欢喜会!”
……
一行人到了前襄阳织锦院前,杨长老和朱长老从对街一所民宅出来,杨长老
抱拳道:“启禀帮主,院内这些时间无人进出,帮内兄弟已在后门和周围院墙外
埋伏好,四周房顶已也安排暗器好手和拿了鱼网的兄弟守好,只待帮主号令!”
黄蓉将打狗棒挽了个棒花,朝前一指:“撞开大门,从中门直取!”随后提
气运功,气涌丹田,朗声道:“丐帮缉拿鞑子细作!诸位街坊安心待在家中,莫
要出门!”语声清亮高昂,回翔九天,声闻数里。
声音传进宅内偏院一处屋中,正在盘腿打坐的那欢喜尊者心中大惊:“这女
人好深厚的内功……此处如何暴露的?”这时那欢喜使者惊慌进了屋内,结结巴
巴地道:“上师,这如何是好?”
“闯出去便是了!你不会武功,跟在我身后……”
这时候听到厮杀声已到了院内,欢喜尊者起身出了屋,喝道:“我会与丐帮
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今日贵帮欺上门来?”
话声刚落,一名丐帮七袋弟子一招“力劈华山”,当头一刀朝他头顶劈了下
来,欢喜尊者快若闪电地踏左一步避过,右手捏了个大手印,朝右一挥,同时左
腿旋起踢在那七袋弟子的右跨,只听“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