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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他几欲开口,却总觉得话音落在嘴里,出声时要变了调。身体某处的变化勾起细碎且缠绵的声音,一张口,云阳自己惊着颤了一下。 ?
谢闻铎没注意床榻上的动静,没多大听清,仔细放了佩剑,魔界的仆从走上前去收。
他刚得知尊主大人从凌霄派掳来云阳仙尊回魔界,魔界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能与凌霄派仙尊的实力对等的魔修或是大魔,眼前的魔尊谢闻铎正是出挑的人才。
他听过其他外魔称赞云阳仙尊的容貌是一等一的好,却从未见过,于是想接着收拿佩剑的机会,偷瞄几眼那是一个怎么样的美人。刚低头上前,忽然闻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香,他猛嗅了一口,香味顺着修为较低的神魂贴近而入,识海几乎一荡失了理智,身体不受控制地要往魔尊的床榻扑去。
没等半步上前,一记凌厉的魔气朝那寻死的家伙劈来,还未等叫喊声出口,一颗头颅扑通一声落了地。
血ye溅在珍贵的毛毯上,谢闻铎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来收拾尸首的另外两头魔,手指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剑鞘。空气中弥漫浓郁的甜香味,似乎是有人故意在房间内将蜜糖罐子打碎了。太香了,他想。
谢闻铎坐在凳子上看两个魔的忙碌,起身略过两魔走到床榻,那两魔明显紧张了一下,憋着呼吸,打包清理,工作干得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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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魔躬身退去,小心翼翼抬眼望了一下内屋,却忽然与谢闻铎对上眼。谢闻铎的眼神冷漠,他长相俊美,剑眉入发,一双本就多情的丹凤眼却将此刻的戾气刻在脸上。
他时常会笑,笑起来很好看,可人一见到他的笑,心中总是会发毛,想起他曾脚踏万千尸骸,笑着提起一颗尚在流血的人头的模样,不禁令人寒毛竖起,忍不住要别开眼,不敢与他对视。
那两魔慌忙别开眼,认真仔细干活。“愣住干什么,赶紧走……”守在门外的侍卫朝他们招手,这两家伙脚底抹油般跑远了。
谢闻铎不管他们,自顾自要拉上床帏,想着或许能挡一挡师尊体内不断散发出的香味。一低头,正瞧见云阳红了眼角望着他,双手还被锁灵绳绑在一起,修长的双腿不断地收起交叠,磨蹭着柔软的床铺,嘴边还有轻声的呜咽喘息。
云阳仙尊是修真界乃至三界开外公认的美人,青年结丹,保持原有的身量,肩削体瘦,眉眼如墨。当年与清旭派掌门比武时,手持霜尘剑站于武清山巅时风姿绰约,那真真是大有孤傲绝尘之意。
谢闻铎注意到此番风情,不禁呼吸一滞,他慌忙起身走出房门摒退下人,从桌子上拿起一只琉璃盏倒上茶水递了过来,“师尊怎么醒了,是觉得吵吗?”
云阳被谢闻铎扶起上半身,茶水凑到唇边,他扭头不喝。他不敢大幅度转动身体,只觉得身下一处shi润难耐,即便隔着外衣,也能感受到谢闻铎指尖传来的温热,不禁全身便燥热起来。
前端挺立,戳起衣物的一端,不是分泌出清ye,此刻下身的瘙痒像是被人用指尖轻抚一般,无法制止住空虚的愿望,他只能借住被揉皱了的被褥,一下没一下地隔着床被顶弄,试图抚慰不安。
云阳怕被谢闻铎发现,只放慢了速度,可愈多积累的不满足感成团堆积在花xue内,不消一会儿,黏糊的水ye要沾shi了身下刚换好的外衣。
谢闻铎拿着茶水近了近,他半跪在床榻前,和以往还在凌霄派前一般尊敬。只是现在云阳仙尊双手被缚,而谢闻铎却成了魔界的尊主。
云阳不理会,也不去接,冷着脸盯着谢闻铎,目光像是要将人用剑给戳穿了。
他一言不发,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裳躺在床褥,双手还被人用锁灵绳牢牢缚住,一身灵力被束缚得泄露不出半分半缕,以及自己心爱的佩剑——霜尘正落在那孽徒手中细细擦拭。
他别了头蹙眉闭眼,忍受下体的难耐。脚趾蜷起床褥,布料的褶皱越发难以平整,随着动作摩挲着裸露在外的肌肤。云阳努力集中Jing力,试图自己挣脱开锁灵绳。
锁灵绳捆得不紧,绳子的主人生怕绳索伤了师尊的手腕,只绕着纤细的白玉腕子绕了几圈,在外打了个死结,正好圈住了双手,一时半会儿难以解开。
他越是挣扎摩挲着手腕,越是带动全身的动作范畴,被褥的一头重重抵在不断溢出花ye的xue口,云阳惊得双腿往上缩,轻咬唇堵住即将出口的呻yin,愣是稍稍皱眉,一点一点缓解蜂拥而来的快感。
谢闻铎颇有些头疼地看着他的师尊的小动作,放了琉璃盏,伸手要去替云阳拉上被褥。
他一手按住师尊搓红了的手腕,按下他多余的动作,开口道:“师尊还是不要挣脱了罢,你身上的苦情散还没有药物可解。”
“别碰……我……”云阳突然猛一打颤,被缚住的双手迅速缩到胸前。难以言喻的情欲窜上全身,毫无征兆地从头到脚往上蔓延。只是凭谢闻铎轻轻地触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下身溢了出来,他猛一夹紧双腿,谢闻铎一时没收回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