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药膏回了房,小虎急忙关好门,把烛台放到床边,等着给阮阮涂药。他以为阮阮又像上次那样,被人祸害的屁股流血了。
从阮阮说屁股疼到现在,他一直难过后悔的不得了。阮阮在包间里的时候没哭没喊,他就一直在外头守着,要是知道阮阮又在里头被人那样祸害,他就是再挨顿揍也得进去救阮阮。
阮阮脱了罩衫,只穿着亵裤趴到床里。后头不算严重,就是xue口红肿的厉害,那个客人压着他摆弄了一个多时辰,又把手指头伸进去又抠又挖的,像玩弄小畜生似的折腾他。
这阵子小虎都睡在阮阮房里,只要没有客人留夜,俩人都一起睡,凑在一个被窝里。
阮阮相当高兴,感觉身边终于有了个伴儿,不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了。虽然还有山雪哥哥疼他,但是不一样,他说不上来,反正不一样。
今天他没让山雪哥哥给他涂药,同样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想让小虎给他涂,想让小虎心疼他。
阮阮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故意很慢的脱亵裤,装作很疼的样子,一点点往下拽,好半天才把两瓣小屁股露出来。
小虎在旁边看的脑门都出了汗,着急,心疼,难过,以为阮阮要疼死了。等看到那两瓣又白又圆的屁股蛋儿,没有血,他稍微松了口气,可继而又恍惚的愣了神。
屋里静悄悄的,阮阮没等来身后的动静,就好奇的回头看,见小虎跪坐在他腿边,正盯着他屁股发愣呢。
阮阮忽然紧张起来,有种莫名的羞涩,“小虎?”他不自然的缩了下屁股,小声的问:“你怎么了?”
小虎这才把目光转到阮阮脸上,傻傻的说:“你屁股,真像俺婶婶蒸的白馒头。”
上回看到阮阮的屁股,他被当时的场面吓坏了,只记得那白屁股蛋儿上的血。这回没有血,又看的仔细,他突然就想起婶婶给堂弟蒸的白馒头了,圆圆的,那么好看,闻起来那么香,可惜他从来都没吃到过。
阮阮听到小虎的傻话忍不住笑了,“你是馋了吧?”
小虎又看向阮阮的屁股蛋儿,想着从来都没吃过的白馒头,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唾沫,诚实的点了点头。
阮阮循着小虎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屁股,鬼使神差的,就问了句含糊的话,“你想吃吗?”
小虎轻轻的叹了口气,想也没用,那个白馒头他是不可能吃到了。
他没再说什么,轻轻扒开了阮阮的一侧tun瓣,准备给阮阮涂药,可看到那个红肿可怜的屁股眼时,翻出来的肠rou上还带着点点的血丝,他又皱紧了眉头,心都跟着揪起来。
小虎想问阮阮疼不疼,但刚张开嘴又把话咽回去了。咋可能不疼呢,阮阮白白软软的小身子,哪能禁得住疼呢。
阮阮没再看小虎,把脸埋到床褥里,偷偷的笑。刚才小虎的表情他可看到了,小虎是心疼他呢!
这种程度的疼阮阮已经习惯了,何况小虎动作很轻,轻的像蝴蝶抖了下翅膀,他不觉得太疼,倒是有点痒。
小虎一脸凝重的给阮阮涂完了药,又小心的把亵裤给他拉上去,然后就坐在床边看着阮阮,绷着脸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阮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掀开了被窝叫他,“进来呀小虎,该睡觉啦。”
“你,”小虎顿了顿,又忧心忡忡的指了指阮阮的屁股,“你在这,一直都会是这样吗?”
阮阮怔了怔,明白了小虎的意思,“嗯,”他扁着小嘴,难过的说:“除非有人给我赎身,把我买出去,或者等我岁数大了,没有客人愿意要,堂主就把我赶出去了。”
小虎简直不敢想象,阮阮要是一直在这里给人祸害,那小小的身子哪能受得住呢!
他想了想,下定了决心似的,把怀里的十几个铜钱都掏了出来,“给你,”他把钱塞到阮阮的手里,阮阮的手太小,拿不下那些铜钱,他就把那只小手包起来,“往后俺的工钱都给你,你攒着赎身。”
阮阮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小虎。他的身价虽然不算高,可要靠小虎每个月的那点铜钱赎身,得攒到下辈子。但是这点钱,却是小虎的全部家当,小虎被卖到这里,无依无靠的,也就只有这点工钱了。
阮阮觉得手心里的铜钱烫手,滚烫滚烫的。他摇摇头,连话都说不出,翻转了手心,想把钱还给小虎,可小虎不让,把他的小手包的紧紧的,“拿好了,”小虎小声的说,像怕招来小偷似的,“放好,别丢了。”
阮阮坐了起来,连屁股的疼都忘了,低头看了看被小虎包着的手,又定定的看着小虎,声音轻的如同呢喃,“小虎,”他像是被手里的铜钱烫着了,心口都一紧,“你对我真好。”
小虎憨憨的笑了笑,娃娃脸上又凹出了酒窝,“你对俺也——”话没说完,小虎就愣住了。
阮阮也不知道刚刚那一刻自己在想什么,反正心里头从来没这么涨过,像有一团热气,都顶到他嗓子眼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刚刚看到小虎的笑,他昏头昏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