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蓝瓷的助理急坏了。
聚会当晚打了男二号不说,还跟剧组成员在厕所上演“玩具大战”,幸好在场的只有执行导演和一个灯光师,否则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大乱子!
“这是小邓打得?”王导皱眉问道。
“啊…是他…”助理苦哈哈地弯腰鞠躬,心里把邓蓝瓷骂得狗血淋头。
王导四十出头,大腹便便但在影视圈颇有威望,对演员要求很是严苛,连邓蓝瓷在他手下都没讨到什么便宜。
助理一个劲的道歉,顺便和灯光师一起把头破血流的周梓杨搀扶起来;三人合计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传出“剧组不和”的丑闻,于是借了酒店的商务车把周梓杨悄悄送到导演的私人诊所。
此时,隔间里的邓蓝瓷正在欺负可怜的武肆,武肆痛苦又欢yIn的喘息呻yin与邓蓝瓷yIn邪的口令清晰地传出来,三人听见一阵脸红心跳。
助理眼观鼻鼻观心,导演面色不虞,看样子即将发火了,于是他马上给灯光师打眼色,求他出面解围。
“呵呵,果然是年轻人,不过那方面的需求也得节制一点,怎么能在酒店厕所里办事呢?好歹去上面开个房间。”灯光师笑着揶揄道。
“年纪轻轻,乱搞男女关系!”王导面沉如水。
助理点头陪笑,再一次心里面臭骂了邓少爷一顿。
不一会儿,邓蓝瓷收到了助理发来的短信:“房间已经开好,就是楼上×××号房,祖宗记得千万要低调!不能被认出来!”
这厢武肆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求你了,把夹子拿掉吧…”健美男人身子下面全是泥泞不堪的黄汤、白浆,“哈啊,要、要坏掉了……”
“咔”的一声,邓蓝瓷打开了隔间门锁,推开门。武肆被吓得一激灵,赶忙缩成一团企图遮挡自己裸露的身躯,可他浑身一丝不挂,又怎么能遮住呢?
坏心眼的俊美青年也不是毫无人性,他把腰间系着的卡其色风衣解下来披在武肆身上,盖住了大部分的rou色。接着,他把武肆的手铐也解开了。
男人的眼睛肿成红色灯泡,双手刚一解放,就哆嗦着想解开Yin蒂和ru头上“滋滋”震动的黑夹子。谁料那年轻魔鬼缓缓吐出一串极其不要脸的话。
“不许解开。解开我就让你光着身子从厕所里出去,到时候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你这幅yIn荡的模样了。”
“怎么可以……唔…”
“就这样戴着,跟我走电梯上去。”
高大粗壮的汉子就像个老老实实的小媳妇似的裹紧了风衣,生怕自己狼狈的情欲痕迹暴露在外面,本本分分地被矮了他一头的艳丽明星牵着手进了电梯。
乘坐电梯的人越来越多,武肆和邓蓝瓷逐渐被挤进电梯的一角。武肆Jing神高度紧张,生怕被人瞧出端倪。
“妈妈,那个叔叔好奇怪,他穿的好多,脸好红啊?”
“嘘,叔叔身体不舒服,不要乱说话!”
完蛋了。一定被人看出来了,他就是个袒露狂、性变态,一丝不挂地穿着外套,害怕勃起的rou棒把衣服顶起来还特地躬着身子,也害怕花xue里水儿流出来,努力闭紧了xuerou,却引得Yin蒂越发敏感难耐!
武肆用尽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控制住呻yin和对抚摸的渴望。男人患了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常人无法给予他的安全感,只有紧紧依偎住邓蓝瓷才能得到。那本是害他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可他就是控住不住地想去依恋他、崇拜他、信仰他……
真所谓什么锅配什么盖。
邓蓝瓷也飘飘乎忘其所以然,搂着浑身都在打着颤的武肆,白皙大手抚摸着男人的发顶,小声安慰道,“乖,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下。嗯?”
武肆埋着头抵在邓蓝瓷不算宽厚的胸口,闷闷地“嗯”了一声,那委屈里带着些撒娇的口吻让邓蓝瓷心里又酸又甜,幸福得冒泡。
但邓蓝瓷其人,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还卖乖。
武肆不知道,被他全身心依赖的青年,悄悄地调大了电夹的档位,黑夹子的震动模式从“中”一下升至“高”。
“唔——”武肆缩紧脚尖,猛烈刺激一下将男人刺激到了无可逃脱的性高chao,几股腥臊的yIn水从子宫内脱出,哗啦啦地一簇簇迸发,一并浇在反光的电梯地面上。刚好,他们抵达了目的楼层。
“借过,谢谢。”邓蓝瓷拉着踉踉跄跄地武肆冲了电梯。黑实汉子还沉浸在那一波波绝顶快感的余韵里,连怎么进入订好的房间都不知道。
连续高chao耗费了大量成年男性的Jing力,但rou棒被邓蓝瓷的发绳紧紧绑住,不得释放,在射Jing的临界点苦苦徘徊着。
×××号房内。
“解开绳子吧…我想射、真的…求,求你了……”武肆像笨拙讨好主人的大黑猫一样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邓蓝瓷的下唇,他知道青年喜欢这样细软的讨好。
果不其然,邓蓝瓷把捆着武肆男根的皮绳取了下来、把尿道棒也抽出来扔在一边,还好心地帮他抒解欲望。在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