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跪在床上,好不容易从晕厥中再次苏醒,恢复了元气就爬着凑到他的面前,叼起他的手指,从指尖舔到手背,在手套下面露出来的腕骨上停留吮吸,掀起眼帘来,阿霄阿霄痒痒
眼睛里亮澄地什么都不剩下 ,只等他发号施令的乖顺,又乖又浪。
闻惟德抚摸着她的长发,按压着她后颈已经被咬烂掉的腺体,沉默着看着她。
和悠得不到命令,就俯下身子,扶住了他的两根鸡巴,把两根鸡巴的龟头对准了被操开的屄口和屁眼上,晃了晃屁股把湿漉漉地肉洞找准了龟头,就扶着他的胸口坐了下去。
如果她清醒,绝对不会大胆而主动地选择女上的姿势。
啊!!一插进去,她就被操地仰起脖颈,大张着嘴像无法呼吸地干干喘着。两根粗钝的东西,哪怕是她两个肉洞已经被淫虐很久,完全扩张开了,再次吞入时,仍寸寸卡滞。她也随着肉柱一截一截地插入而跟着勉强呼吸着。
被操翻出来的红肉被紫红色狰狞的肉根从撕裂翻出来的穴口挤出来一些,被湿滑的混着血的淫水和浊精一起泡着在被插进去,像两枚熟透的果子被连汁带肉地挤爆了浆,惨兮兮地挂在男人鸡巴的倒刺上面,在被肉道咕啾咕啾地吞吃回去。每寸鸡巴随着她强行压身子而进入一些,她的小腹一寸寸地鼓起硕大的包块,柔软的小肚子上大概已经完全被操断了肉筋,松松垮垮地成为一堆被鸡巴撑到极限的横线,除了其上软质的白肉和血管,更像一快被巨形柱状物给随时要撑断的布帛。
而已经完全丧失意识的浊人,哪怕都已经这样极限了,还在拼命地把自己的身体朝下压,要将男人濒临妖化的巨根完全吞吃下去。
可毕竟超过了极限,再一次狠狠地朝下坐时,她一声干呕呜呃咳一大股混合着身体余存浓精的浊液,仰翻过去,要不是闻惟德抬掌捞捧住她的后颈,她可能直接就被这两根鸡巴插翻窒息了过去。
闻惟德捞着她的脖颈,面无表情地扯住她纤细的胳膊朝自己这边一拽,直接就开始顶起了腰跨。
她刚才自己坐下去没能吞吃下去的小半截鸡巴,因为男人自己的顶腰,而猛地吃了进去。
咿啊啊!和悠一声凄厉不似人声地惨叫,哪怕已经毫无自我意识了也被完全吞吃下这么两根东西而被插到了魂飞魄散,舌头根本收不回去,踩在床单的腿直接软了,本能地想要逃结果踩都踩不住脚滑地直接翘起腿来,噗嗤一下跌坐回去了鸡巴上,比刚才更深地把他的鸡巴根部都吞了下去。
啊啊尿不不行啊啊!!要尿尿啊阿霄
她浑身猛地绷紧了,四肢都扭曲地弹起来,肚子上隆起一大块鼓包,两个被淫虐的奶子被肚子上的包块都挤到了一边去。早就松垮掉的尿眼根本扛不住这样的挤压,嗤嗤几声泄出了一小股淅淅沥沥地尿
蠢到死的婊子,自己用鸡巴操自己,都能把自己操失禁了。闻惟德抬手擦掉脸颊上溅到的尿液,把沾着她淫水和尿液的手指插入她的口舌里搅弄着她的舌头,狠狠地一顶腰。
和悠被这一下顶到被迫醒过来,扶着他的胸口就抬起屁股,把两个肉洞里的鸡巴吐出大半,远离他鸡巴的淫虐,啊啊好深啊阿霄的鸡巴插得太深了
可一边这样叫着深,一边就忍不住地把腰朝下落,把他的鸡巴重新纳入肉道里,爽地吐出舌头乱喊,啊啊好棒阿霄好棒啊啊
来回没几次,她忽然又停下来,扶着他的胸口哭叫,一手去摸自己的屁股下面,不舒服疼疼
闻惟德粗喘着一掌抬起她的屁股,余光瞥了一眼才知道怎么回事,他未脱下裤子,只是解开的腰带上面的金属卡扣翘起来,每次她落下去就顶到了她的臀缝里去,摸了一下可能都被蹭破了皮。
起来。他说道。
她乖乖听话,把屁股抬高了不少,可还是对鸡巴贪馋的不行,哪怕都被命令起来了,还用两个肉洞嗦着龟头不肯放开。
紧窄的屄口和紧致的括约肌刚好卡在龟头棱下面最敏感的地方,随着她淫荡饥渴的扭腰蹭弄,被操翻出来的肉花也开始作孽得吸吮着他的茎柱,倒刺都被那些吐出来的肉褶给吮吸按摩闻惟德的呼吸顿时乱了个彻底,眼神更加黑沉地把皮带从腰间刷地一下抽出来,然后屈起腿来狠狠地朝上猛地一个顶腰,把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地送进去大半。
啊啊啊!她本来偷偷爽地难以自持,猝不及防被操了个深的,立刻眼白一翻双腿抽搐地直接被鸡巴给喂到了又一个高潮。
又丢了啊啊!!啊啊阿霄啊啊又被阿霄操地爽死过去了啊啊!!
闻惟德听着女人嘴里被他调教地、已经毫无下限的诚恳浪叫,享受着她高潮时夹紧的肉道,鸡巴上的倒刺趁机完全张开地卡入她还在痉挛的肉道里来回抽插。已经在高潮上的嫩肉极限的痉挛收缩,试图把自己的敏感都藏起来,可偏偏还再次被鸡巴上的倒刺给侵犯插入,是从里到外都被操了个彻底,直接把和悠的高潮送到了堪称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