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考了功名,地位有了提高,看得越多,想做的也就越多,想要为这一世的百姓多做些实事。
不管是为何官职,只要能有个可以发挥的地方,对他来说也就足够了。
比起官职,顾成礼更重视景煕帝赏赐给他的那状元府邸,总是Cao劳着一大家子的吃喝,顾成礼在听到皇上要赏赐他宅子时,第一反应就是换算了下若是想要用俸禄在这京中买下一座院子得多少钱,最后却发现没个十来年,是根本不成的。
而如今得了这皇帝赏赐的宅子,岂不是就不用再掏腰包去买了,想到这里顾成礼露出心满意足,果然还是考状元好啊,连住所上面都会安排好。
“外面是作甚么呢,怎么这么热闹?”永福公主原本在自己的宫殿内,百无聊奈中竟听到外面鞭炮声响个不停,倒是稀奇,这宫里头难得听到这么热闹的声音。
小宫女立马说道,“听说是今岁的新科状元与榜眼、探花要去游街呢,方才骑着马从咱们宫殿前面而过!”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永福公主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想起了去岁出生的那个皇弟,她父皇因着近些年都没有子嗣诞生,对着这个新出生的皇弟很是喜爱,为此还特地开了恩科,没想到如今这恩科状元都已经选出来了。
“本宫还从未见过状元游街,你去让他们再走一回,本宫去瞧瞧。”永福公主摸了摸头上戴的发簪,像是突然来了兴致,扶着身边的贴身宫婢的胳膊,就指挥着小宫女去拦人。
“这……”小宫女一脸迟疑,求助的眼光看向公主身旁的女官。
女官开口劝阻,“殿下,只怕新科状元等人已经出了午门,不可再召回……”
那午门只有皇上才走得,状元郎等人虽说凭着恩典可在游街之日走上一回,但是又如何能重新从那正门返回,岂不是对圣上不敬。
永福公主皱了皱秀气的眉头,“本宫听下面的人说,今岁的状元还是个少年郎,不过是想瞧瞧长什么模样,若是俊俏……父皇也该给本宫寻个驸马了。”
一旁的女官眉心一跳,不敢接茬,而是道,“公主,时辰不早了,该用膳了。”
大周朝的驸马可不是人人羡慕的事,恰恰相反,若是想要在仕途上有所作为的,一般都是不会想娶公主的。大周皇室为了避免外戚干政,公主的驸马一般都是无实权,而是享受尊荣,若是不求上进的纨绔子弟也就罢了,那些寒窗苦读出来的状元进士们,有哪个是愿意放弃对仕途的渴望呢。
顾成礼不知道有人对他起了心思,他与李秀才二人在宫人的拥簇下,鼓乐齐鸣中,骑着马走过人山人海的街道,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等游完了街回到许家的院子时,外面依旧是热闹异常。
等他俩进了门,发现许敬宗、赵明昌与裴清泽都在,这也不奇怪,倒是他们见着顾成礼这身打扮,反而觉得很是稀奇,绕着顾成礼转了个圈。
平日里顾成礼穿得朴素,他们又是与他相熟已久,对他那张脸都已经看习惯了,如今这番一看,才发现顾成礼这厮居然长得相当不错,光是靠脸都能唬住人的那种。
“我们从国子监出来,就听着人们在议论,说是今科的状元长得比那探花还要俊,如今瞧着果真不假!”赵明昌嬉皮笑脸的,扯了扯顾成礼胸前戴着的红绸花,“怎么看着感觉和新郎官似的?”
李秀才笑了一声,“那探花确实不若成礼出彩。”
裴清泽看了李秀才一眼,总觉得他是在一语双关,并不是单纯地在说顾成礼容貌比探花好。
许敬宗嫌弃地看了一眼赵明昌,尽是问些不着调的问题,他看向顾成礼,“你可是已经被授职了?圣上授了何官?”
“是翰林院的侍讲学士。”
听说是翰林院的,三人俱是点头,而等听清顾成礼说的是侍讲学士后,许敬宗与裴清泽都露出诧异。
“那可是从五品的官职?”
顾成礼点头,有些疑惑,“不知这官是每日要作甚,莫不成是要我去讲学?”
裴清泽点点头,“也差不多,是要给圣上讲读书史与经义,有时还要应对皇上出的疑虑。”
许敬宗也跟着说道,“除了这些,侍讲学士偶尔也是要做些编撰或是编修文史的活儿。”
顾成礼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按照裴清泽所说的,这侍讲学士听上去倒像是给皇帝当顾问,时不时还要讲讲古,这对他来说并非难事,顾成礼记东西一想快,看过一眼的东西一般就都记住了。
而许敬宗讲的那些,他就更感兴趣了,不过他想要编撰修写的却不史书,但文史一家,得了编撰史书的权力,说不准日后想要搞文学类的编撰就不是难事了。
他先前就觉得如今的编索检字法用起来很是不便,先前印刷话本子时,想要弄活字印刷就很不便,若是能将字典弄出来,将部首查字法用作统一的检索法,这样效率就高很多了。
顾成礼觉得此法可行,如今的字体虽然是繁体,但也是有部首可分的,若是按照部首查字法来进行规范,想要普及推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