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烧空了时谨的感观,他根本察觉不到席渡到底有没有进来,全凭理智抵抗着青年的进入。
他不能让席渡发现自己到了情期,尤其还是在他打碎了“夏末麦田”的情况下。他害怕席渡误会自己对他有见不得人的心思,比如想攀附他留在克里星。
他和席渡的关系刚刚好转,不能有这样莫名其妙的误会,更何况他不用看都能想象自己有多狼狈。
女xue往外冒着yIn水,裆部被浸透好似失禁。
时谨不想被席渡看见自己如此丢人的模样。
朦胧中他好像听见门扇打开的声音,又好像是他的错觉。
他解开自己的衣服,手指来回揉着胸前的蓓蕊,新雪落梅的味道在屋内弥漫。
冷冽的甜香被夏末麦田的味道覆盖,融得只剩下甜腻的汁水。
席渡合上门,鼻间还残留着时谨信息素的味道。
他的目光停留在身前鼓起的帐蓬上,暗嘲了自己一句不争气。
就刚才他见到的状况来看,青年的情期来得汹涌,根本不是仿制的信息素能扛过去的程度。
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不会照顾自己。
他叠好自己之前让时谨送来的睡衣,放到时谨的房门口。
“嫂嫂,睡衣放在你门口了,我有急事出去要出去,今晚就不回来睡了,你帮我送洗一下,麻烦嫂嫂了。”
时谨的神思清明了些许,回了句好。
他吐了口气,席渡不在,他就不用多担心了。
紧绷的身体得到放松,任由情欲将他淹没。
时谨把自己脱得赤条条,手指伸进女xue捻弄按压,不一会儿,手上全是滑腻的yIn水。
他咬着牙关,另一只手揉搓着Yin蒂。
热。
不同于炎夏酷暑由外到内的热,而是一种由内向外的热。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座火山,情欲把他的脏器融成了岩浆,连呼出的热气都能烫伤他的肌肤。
信息素香水远远不够缓解他的饥渴,想被标记,被插入,被狠狠贯穿。
还好席渡不在,不然他可能会像没有理智的野兽,爬到他的脚底求他cao干。
青年的身上布满晶莹的汗水,嘴唇微微颤抖,偶尔才能听见他吐出两声难耐的呻yin。
还是热。
他将自己的全身喷上龙舌兰,浓烈的酒香四泄,依旧不及席渊原本信息素的百分之一。
还不够。
……
席渡坐在别墅外的台阶上,金边眼镜在路灯的照射下反着光。
他其实不喜欢戴眼镜,但据说这样能显得成熟一点,他就戴了,后来再也没脱下来。
头顶星空浪漫,他无心欣赏,脑海中全是时谨发情的模样。
青年褪去日常的冷硬,嘴唇微张着,露出粉嫩的舌尖,低喘着诱惑人去品尝。
只要他现在进去,就可以标记他,标记在心里藏了五年的人。
谁能抵挡这样的诱惑?
席渡以为自己做不到,实际他比想像中做得还要好。
他不希望他和时谨是这样的开始,始于一场完全遵循生理本能的性爱和标记。
-
别墅内的卧房依旧亮着灯。
时谨打开房门,拿过席渡留下的睡衣。
阳光晒过麦场,将他的躁动悉数安抚。
他在情期的拆磨下,终于感受到钟温年说的极致温柔,好似能触碰到信息素主人的柔软心脏。
“席渡。”
时谨喃喃,他好像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让他给他找睡衣,又在他最需要的时候还回来。
和席渊一点都不像。
次日清晨,时谨终于渡过情期,席渡也在这个时候回了家。
席渡:“今天就别去上班了,请个假吧。”
时谨看了他一眼,青年比他这个一夜没睡的人还要憔悴,眼底全是青黑。
他不是窥探人隐私的性格,所以什么都没问。
席渡:“等一下我再给你做早餐。”
时谨迟疑了一下,“不用了,你先休息,我随便吃点就行。”
青年嘴角扬起笑容,桃花眼弯成多情的弧度。
“嫂嫂还怕我累着啊,我今天调休,做个早餐而已,不费事。”
时谨:“好,我等你。”
席渡朝他抛了个媚眼,“嫂嫂真乖。”
时谨无语。
-
早餐过后,时谨和席渡坐在沙发上看他昨天没看完的电影——《愿与书》。
电影的节奏舒缓,讲的是主角从校服到婚纱的故事。
席渡:“嫂嫂,我们这样好像逃课出来玩的……学生。”
时谨尴尬得不知道如何应答。
他和席渡齐齐翘班,在这里看电影,更像是逃课出来的情侣。
他的情期是靠着席渡的信息素渡过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