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跟祝女士,既无夫妻之名,也无夫妻之实。”
“至于顾辰。”顾隽亲亲怀里娇娇有点懵的眼神。“你想知道他亲生父亲是谁么?”
高杰茫然了一会,下意识摇了摇头。
他听了半天的陈年旧事,心里面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但是不可否认,当听完顾隽的解释,他……他心里有一点……开心。
他继续翻着手里的文件,底下是一份顾隽的个人档案,那是每一个冕蓝公民都有的身份卡,在配偶那一栏,确实是未婚。
他继续往下翻,最后一页,居然是顾辰母亲的死亡证明,不同于高杰所知的顾辰母亲是因病去世,死亡报告上的死因,居然是自杀。
“顾辰母亲,不是因病去世的么?她日记里还写了,是女佣发现她掉头发,所以去了医院。”
顾隽眉头轻皱又缓缓松开,解释道:“并非如此,她去医院的原因,是被女佣发现服用过多的抗抑药,她那时,精神已经不太稳定了,我不知道她日记里都写了什么,那段时间,我为了不刺激她的病情,确实经常去看望她,那是我们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但我保证,绝非男女之情。”
听到老男人的再三保证,高杰放心下来,但他向来心软,又少见生死之事,一时有点恹恹:“那她,为什么要自杀啊?”
顾隽摩挲在高杰颈间的手停下,语气倒是平静,“边缘型人格障碍,本就是自杀的高发病症,至于她自杀的诱因。”
顾隽的语气平静到冷酷:“她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但是据我查到的线索,她应该是知道了,顾辰不是我亲生,更甚至,她可能知道了顾辰的生父是谁。”
“在这件事上,我确实有过错,但是我对祝女士,我所做的一切,问心无愧。”
他看着高杰,眼里只有高杰。
“我的心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只有你,永远只有你。”
高杰怔怔地看着他,他像在看顾隽,又像是透过顾隽在看另一个人。
顾隽右手尾指轻颤了一下,抬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双眼。
高杰眼睛在顾隽手心里轻轻眨了眨,他静静趴在顾隽身上,搂着顾隽的脖子,摆出索吻的姿势,语气娇憨:“我听完了。”
“现在,你可以吻你的小可爱了。”
顾隽捂住高杰眼睛的手掌轻颤,他温热的手掌慢慢移开,四目相对,顾隽眼里是溺毙人的温柔,他动作轻柔地一点点凑近,像是怕动作稍大,这个梦境就会破碎。
终于,四瓣嘴唇轻轻碰到了一起,像隔着无数个时空的一个吻。
明明是十分轻柔的碰触,高杰却觉得从那俩瓣唇传过来的热度灼烧了他,让他一阵战栗,皮肤里面涌动着无数的岩浆,像要冲破皮肤的桎梏奔涌而出。
顾隽比他还要不堪,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高杰,他的吻十分轻柔,眼神却像要焚烧一切,却又包容一切。
还是高杰下意识一伸手把顾隽给推开了,他怕再不推开,身体会被老男人的一个吻焚烧殆尽。
一个吻而已!他高小杰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没出息!老男人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
但看着向来从容不迫的顾隽怔怔然像是灵魂升天的脸,他心里又嘚瑟起来。
他嘚瑟着尾巴翘上天,得意洋洋地嘲笑老男人:“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一个吻嘛,再往下你怎么得了。”
顾隽怔怔然反应过来,瞧着人灵动的表情,轻轻笑开了,眼里的笑意像星空闪耀。
高杰说着自己也脸红起来,他小声嘟囔了一句老男人还挺会。
这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期期艾艾开口道:“不过再往下有点悬……”
他怜悯地看着顾隽:“老男人,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不行?”
向来大局在握的顾隽这回真的愣住了:“什么?”
高杰握着顾隽的手,语重心长苦口婆心:“你不要不好意思,我知道这个事实让你很为难,但是男人嘛,到了年纪有点不太行是正常的事情,咱们别讳疾忌医,该治病就治病,没什么大不了的。”
顾隽总算听明白了高杰话里的意思,一时有点哭笑不得:“不是,娇娇,你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事实很清楚啊!”
高杰一脸的理所当然:“你看你,咱们亲密接触过多少次,你对我亲亲抱抱那么多次,居然没有一次是硬的,这合理么?我的魅力我还不知道?”
他一本正经继续道:“不过你放心,反正你那玩意儿也用不上。”
顾隽听他越说越离谱,他头疼地揉揉额角,看着叭叭叭说个不停,规划着要带他去看男科的人,猛地伸手,把怀里娇娇的手按到了一个地方。
世界清净了。
高杰红着脸感受着掌心下的热度和硬度,又流氓似地捏了捏,故作淡定地收回手。
“这不是挺行的么?你以前是怎么让自己不硬的?”
顾隽虔诚温柔地吻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