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逍很喜欢他的奶水,每顿饭都要斟来佐餐。云川伸手从桌上取过杯盏,捉住奶子轻轻一挤,乳白的奶汁便流了出来,等杯子盛了七八分满,再双手奉回桌上。
“宝贝儿,尝尝?”
“除此之外呢?我又不肏你,你这些长处对我可没什么用。再讲点别的本事吧,比如——跟着祁逍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支离瞪他一眼,男人笑眯眯做了个嘴巴拉拉链的动作。刚才被云川三人看猴似的盯着,支离觉得别扭,现在见云川像只受惊兔子一般在自己面前发抖,美人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
祁逍拿起杯子,送到支离唇边。支离对淫奴的奶水不感兴趣,但还是给面子地抿了一口,轻轻点头算是认可。
“贱奴兰芷,曾在这汀兰坊做清倌,遇到主人之后才看清自己就是个离不开鸡巴的婊子,三生有幸能侍奉主人与公子。公子有事随意使唤就行,没事也能叫婊子给公子逗趣解闷。”
美人唇上沾了奶水,祁逍自然地凑过去吻掉,然后又对着杯子上支离喝过的地方饮了一大口,笑着对支离道:
云川在前面打了样,兰芷便也取了杯子,将乳环拨到一边,挤出一杯奶水捧给支离。桌上没有茶水,他便用奶汁代替,像低贱婢妾拜见主母一般向支离“敬茶”:
主人平时很少唤他们本名,都是婊子母狗的叫唤。云川早已习惯,比起名姓,喊贱狗骚货更能让他条件反射地答应。至于擅长什么……云川揣摩着主人想要的回答,试探道:
“奴会,会……吃鸡巴,还有……对,奴可以出奶给主人与公子解渴……公子请用。”
“这就没了?”祁逍并不满意,“谁关心你的名字,总归就是条母狗。给离宝说说你会什么,有什么长处,别只会撅着屁股挨肏吧?”
“贱奴……”
“嘶……祁逍!”支离不明白男人又
下一个是兰芷。他是个聪明人,虽然心里因主人对离公子的柔情直冒酸水,却很会审时度势,明白现在想搏主人的欢心就要讨好支离,神情姿态是十足十的恭敬。
偏偏祁逍先点了他的名,云川只好跪行上前,垂眼盯着桌下交缠的两双腿,瑟瑟道:
想明白之后支离没兴致继续在云川身上探究,挥挥手叫下一个。
支离只好又喝了一口。云川的奶水更甘甜解渴,而兰芷的奶水奶味更浓郁,各有千秋,但对支离来说都差不多,不像祁逍有闲情逸致细细品味其中差别。
“唔……尚可。”
云川挨完鞭子后对支离的畏惧更深一重,哪怕对方现在和他们一样不着寸缕,窝在主人怀中模样慵懒无害,他仍不敢近前,有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缩在最后面。
“贱奴……云川,给主人,离公子请安。”
“笑什么?”
以支离如今的内力修为,一个人有没有内力不可能看走眼。不过他很快自己想通了,普通人练武强身健体的不在少数,但多是粗浅的外家功夫,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找到门道修习内功。
“这贱奴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对骚奶子了,又大又软奶水又足,用来一边按摩一边洗奶浴,啧啧,滋味简直妙极了——当然了宝贝儿,我喝过最甜的还是……”
怕支离不满意,云川又讨好道:“母狗什么都能做,浣衣做饭,缝补洒扫,公子有需要尽管吩咐。此外……贱狗会一点粗陋的剑术,若公子想看奴舞剑讨个乐子,是奴的荣幸。”
“剑术?你习过武?”支离闻言来了兴趣,盯着云川看了一会儿又疑惑道,“可你并无内力……算了。”
不算公开调教时的远观,这是支离第一次近距离打量兰芷——这位与阮虹齐名的头牌。跪在地上的美人清艳绝伦,大奶细腰身姿曼妙,若有天能看到阮虹这副下贱讨好自己的样子……
云川一时语塞。支离的问题叩开他记忆的匣子,母狗做久了,过去那个悠居山中习武练剑的自己竟无比陌生。在他心里,逍遥门早已不是他的家,有主人的地方才是。
恶或取而代之的心思。
云川一瞬隐去了眼底的波澜,卑微驯顺却避重就轻地回道:“贱奴生来便是为了给主人当个鸡巴套子,过去……不过就是等着主人出现,使用母狗的贱屁股。别的都不重要。”
外出云游大半年未见的师父不会想到,一手带出的弟子如今巴巴跪在男人胯下摇屁股。既已决意抛下前尘过往,一心一意侍奉主人,又何必再提及曾经的身份,给师门蒙羞?
“给主人与公子请安。婊子的骚奶子也能出奶,公子赏脸尝尝吧,看看您更喜欢谁的口味?”
支离神情的细微变化,祁逍自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男人豆腐正吃得不亦乐乎,见兰芷不过是给支离斟了一杯奶,宝贝的笑意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酸溜溜地在美人颈侧咬了一口。
云川灵光一闪,总算想起了自己除了挨肏还有什么“特长”,献宝般挺了挺一对滚圆的大奶子,让雪白的奶球在胸前微微颤动,两粒被玩弄得越发肥大的骚奶头一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