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僵住了,薄红慢慢爬上耳根。
祁逍一贯宠他,这件事上却分毫不肯让步,虽然还是笑眯眯的,语气却很强硬:
“脱。或者你更喜欢我帮你脱?”
“……祁逍!”
支离万分羞恼,素白的手指搭在衣带上迟迟不进行下一步动作,视线一直往慕寻三人的方向瞥,无声地拉锯着。
美人心中天人交战,应下输赢条件虽然是自己托大,但敢比就要敢当,一言既出,若输了就反悔不认未免太不像话,不过是个小游戏,哪有这样玩不起的?
然而男人口中“不过分”的小事,对支离来说,却比上刀山下火海更加令他为难。若这是只有他们两人的私密场合,美人也就利利落落地脱光了,但现在分明有人看着……
“堂堂的第一杀手,组织老大,自己刚才亲口许的诺,总不会一输比赛就不想认吧?愿赌服输啊亲爱的,我只有这一个小小的要求而已,宝贝儿满足满足我好不好?”
祁逍这回占理,yIn魔的本质展露得理直气壮,激将法和怀柔牌双管齐下,软硬兼施,无论如何不许支离恃宠而骄将赌约含糊过去。
支离习惯穿便于行动的紧身衣,很显身材,saonai子翘屁股在男人面前晃来晃去,再一回想衣料之下的风景,祁逍脑海里早被色情废料挤爆了,迫不及待想除去这层遮挡。
男人提议比赛鞭调就是不安好心,不过他原本是想借机听一回心上人的表白,后来又觉得还是更想要宝贝将来发自真心的情话,不如换最直接粗暴的要求,把握良辰今宵及时行乐。
他顺着支离的目光,很快明白了宝贝心有顾虑的缘由。男人对此浑不在意,走过去一边解云川和兰芷的绳子,将他们从十字架上放下来,一边轻描淡写地道:
“离宝介意被他们看到?啧,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养的母狗,你也是他们半个主子,谁敢往外乱说些不该说的,我就拔了谁的舌头。”
几个yIn奴闻言具是一抖,忙向主人表衷心。云川和兰芷刚被松绑,顾不上贱逼肿痛得厉害,与慕寻一起团团围到男人身边,争先恐后用娇嫩的脸颊去蹭主人的脚。
“滚滚滚,没做亏心事你们慌什么?”
祁逍看着母狗们匍匐在他脚下,三只滚圆的sao屁股摇出了花,一副被吓得不轻的贱样,轻蔑地一人赏了一脚,让他们滚边去少碍事。
就算兰芷几个表现得已经如此乖巧驯顺,裸露给他们看对支离来说也还是很难。祁逍今天虽然一定要他脱,却也不打算逼得太紧,体贴地给他时间自己想通。
当初两人的炮友协议,其中一条就是不许在人前乱来。虽然在祁逍看来,自己的私奴不是外人,但在他们面前脱光对支离而言仍是道大坎,男人理解美人的纠结,并不着急催促。
祁逍的目光落在被他赶到一边的兰芷和云川身上,因为刚被抽肿了逼,两人爬起来只能岔着腿,小心翼翼不夹到伤处,姿势十分别扭。
“放松点宝贝儿,先让这几条贱狗给你表演个节目,看得开心了再履约也不迟。”
祁逍不容反抗地把支离按在一旁的椅子上。难得相聚,他可不希望心上人被难题纠结一个晚上,不如先找点别的乐子,反正他们有一晚上大把时间,把人扒光有的是机会。
“你们两个过来。”
祁逍叫来云川和兰芷,检查了一下他们下体的伤。兰芷稍好一点,青紫的伤处多在腿根,肥逼只是红肿,而且一半原因是之前cao的,虽然挨了顿鞭子,却是爽比疼要多。
云川就惨了,根本不敢合腿,前后双xue皆布着发紫的鞭痕,rou鲍和嫩菊全肿得高高的,逼口和屁眼被肿胀的yInrou挤成了一条缝,戳根手指进去都疼得不行。
其实祁逍不觉得两人伤得多重,他有时性虐欲上来了,就喜欢打肿性奴的rouxue然后提鸡巴硬cao,让母狗哭得越惨越好,肿烂的逼xue温度比平时要高,热乎乎夹着鸡巴舒服极了。
但看在他今天心情好的份上,就大发慈悲给这两个婊子上点药。男人取出一盒药膏,是上好的消肿伤药,里面有薄荷等清凉镇痛的成分,定能让烂逼好好爽爽。
祁逍又取出一根不算太粗但极长的玉势,他这里有成套稀奇古怪的yIn具,这一根是由寒玉所制,触手如冰,极其不易被体温捂暖,配薄荷膏使用正合适。
男人将药膏在玉势上抹了厚厚一层:“逼疼不疼?母狗过来上药。这根药玉你们两个一起吃,药膏要全部含化,不准浪费。”
兰芷看着只有一根的玉势,一时没有理解:“这……怎么能一起吃?”
慕寻在旁边倒是看明白了:“兰哥哥笨死了,这玉势这么长,你和云哥哥一人吃一头不就是了?”
祁逍拍拍慕寻的脑袋,把玉势交到他手里:“就你聪明?那你去给他们弄。”
“是,主人!”
慕寻兴奋地捏着药玉,自己居然有权利摆弄两位哥哥的屁股,那他就不客气了。
祁逍直接当了甩手掌柜,回到座位上搂着支离看这场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