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贵的嫩子宫也被大鸡巴肏了个穿,莫大的委屈忽然淹没了心冷如冰的支离,泪珠儿断了线般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美人紧窄的子宫仿佛一个柔嫩潮湿的肉套子,在被肏开的瞬间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汁,大鸡巴犹如泡进了一汪暖泉,被子宫壁咬紧后柔顺乖巧地服侍起来,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嘶……真舒服……宝贝儿你的骚子宫把我裹得好紧,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吸着都不肯放……”
祁逍一下下顺着美人的脊背抚摸汗湿的银发,爱欲交织,既想将宝贝含在嘴里捧在掌心怜宠,又恨不得将人剥皮拆骨吞吃下肚,把发骚的媚肉全肏烂成泥,在每一处雪白的皮肉都烙上自己的印记。
肏进心上人子宫的认知几乎让男人的凌虐欲达到巅峰,大鸡巴每一下都尽根没入,破开缠上来的媚肉肏进子宫深处,两颗硕大的囊袋也啪啪撞击着美人的屁股,男人下体刺硬的毛发将雪白的臀肉磨得通红。
小子宫被完全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哆哆嗦嗦地包裹着大鸡巴吮吸按摩卖力伺候,男人被侍奉得舒服极了,觉得他与支离果真是天生一对,连性器都嵌得如此服帖契合。
暴虐的欲望得到满足,男人对爱人的怜惜之心便又回来了,狂风暴雨般的肏干间隙,祁逍终于分出了一点心思,注意到支离在这场性爱中安静得有些反常。
其实也并不算很安静。美人的身体依旧热情,摇着屁股将大鸡巴咂摸得津津有味,媚浪的哭吟更是一刻也没有停过。但却不再像之前一样毫不避忌地讲那些直白的淫词艳语,只剩下情难自抑的嗯呜哼叫,也不接男人的骚话了。
美人的香肩小幅度一耸一耸,祁逍原本以为是被肏得不自觉往前拱身,现在却觉出些不对劲儿,连忙扳住美人的下巴强迫他扭头看自己,这才发现宝贝居然在无声地掉泪。
支离在哭。
不是被肏哭爽哭的那种生理性的泪水,美人一抽一抽竭力压抑着落泪,像是真的委屈极了,却不愿意被男人发现。
“怎么了我的乖宝?是不是夫君肏太狠了肏疼你了?不哭不哭了,我轻点就是了……”
祁逍料不到自己也有为几滴眼泪心惊肉跳的一天。他当然喜欢把美人在床上弄哭,但那是舒服的哭,而不是真让宝贝受委屈。一想到自己惹支离不开心了,男人心都要碎了,恨不得狠狠抽方才失控的自己几个巴掌。
咳,也怪美人骚逼的滋味太好了,自己一爽起来就什么也顾不上……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男人顶着嫩逼和骚子宫又夹又嘬的勾引,放慢了抽插的频率,伸手将美人已经咬出血丝的嫩唇从贝齿下解救出来,疼惜地摩挲唇上流血的牙印,哄人的话无师自通:
“疼了你咬我,咬自己做什么?宝贝儿都怪我不好,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别哭了好不好?哭得我心疼死了……真有这么疼吗话说?明明叫得这么爽……咳!”
美人发作之前,男人及时打住。细细密密的吻烙在支离脸上,唇上。他以为温柔的爱抚可以把支离哄好,没想到美人瞬间泪流得更加汹涌,男人吓坏了,他没有恋爱经验,被爱人突如其来的小情绪弄得不知所措。
“唔唔……”
支离用力把男人推开,他已经彻底弄不清男人究竟是想羞辱他还是真喜欢他了,含泪的凤眸像水里捞出的冰刃,仿佛要将男人钉穿一般:
“还吻我做什么……游戏还没玩够吗?”
祁逍莫名其妙,以为美人是因为自己之前太凶了不顾及他的感受在闹脾气,只能继续哄:
“离宝你这说的什么话?都说了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嘛,以后我温柔点就是了,别不高兴了,夫君爱你,嗯?”
然而美人神色愈冷:
“你把你的性奴弄哭以后,也会这么哄他们吗?别把我想得和他们一样……我不是你股掌里随意揉捏的攻略对象!”
“???”
祁逍终于意识到,他大概,可能,好像,和心上人一直没对到过同一个频道上。
……
“离宝,支离,美人儿,你认真听我说。”
祁逍将大鸡巴从美人逼里抽出来,嫩子宫依依不舍地夹紧了挽留,男人却不得不铁石心肠,比起肏逼,将两人之间的问题理清楚显然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情。
支离扯过薄被挡在胸口,与祁逍面对面侧躺在床上。四目相对,男人的眼神郑重又真诚,烫得美人心慌,男人却不许他躲,捏着美人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望: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爱你,不是玩玩而已,是真的想和你过一辈子。支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产生那样的误解,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不是在骗你,但你总要给我一个证明心意的机会。”
支离盯紧男人的眼眸努力分辨,却发现这双眼中满溢的深情毫无破绽。如果这也是演戏,那止杀情报部所有的暗桩都该来拜师学艺。美人抿唇沉默半晌,忽然一把扯开胸前的遮挡,自嘲地冷笑道:
“被你肏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