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糟蹋你主人的名字?”
“主人……!”兰芷膝行几步,渴慕地用脸蹭着男人的腿,“婊子的字很好看,主人就信我一次好不好呜……绝对不会……啊!”
刚挨过鞭子的肥奶子被男人一脚踹上去,兰芷当下便痛得说不出话了,也不敢伸手去捂,只能默默流着泪滚到男人脚边跪好,捧着奶子送到主人面前方便男人再想踢踹。
他这副委屈卑微上赶着求虐的模样惹来台下一片轻贱的辱骂:
“让这婊子写几句淫贱话供大家乐乐,他还真当自己是以前那个才子啦?就这么个低贱货色的字也配沾上祁公子的大名?真是不要脸!”
“你们看这骚货的表情,母狗发春似的,他不会真对祁公子有想法吧?天啊,那可笑死人了!人家愿意玩玩他这副淫贱身子,他就肖想能与对方相配了?简直大逆不道!”
“祁公子!多踹两脚!让这贱货看清楚自己的位置!省得整天痴心妄想些有的没的!”
“呜呜……主人……”
兰芷颤抖得更厉害了,哀求地看向主人,却只看到了一双不屑一顾的冷眼。男人嘴角勾起戏弄得逞的恶劣笑意,薄唇轻启,漫不经心又字逾千钧地宣判了他早为美人选好的命运:
“贱母狗,你觉得你的字很好?那就给你自己写一副匾吧,以后给你挂笼子上,也不让你写太长的难为你,就——‘天生下贱’四个字吧,形容你再合适不过了,对不对?”
台下“对”“没错”的声浪排山倒海。四下潮水般的喧嚣中,兰芷感到一阵晕眩。
他早已岌岌可危的,苦苦维系着最后一丝的尊严与骄傲,终于在男人一字字凉薄的讥诮中,在上千人指指点点嘲讽的谩骂下,彻彻底底的粉碎湮灭了。他的风骨傲气他的清高灵魂被践踏碾烂成尘泥,从此腐烂在最肮脏低贱的臭水沟烂泥地里,永世不得翻身。
美人直到这一刻才不得不悲哀地强迫自己正视,他视若神明的,奉献出全部身心去取悦,服侍,依赖甚至倾慕的主人,只把他当一件随时可用来取乐发泄的玩物,轻贱得不如尘埃。
没有人在意玩物的感受。他被主人像炫耀好用的性玩具一样牵出来展示给所有人看,任由外人看着他讨好主人的下贱样子哄堂大笑,他的屈辱与痛苦只会作为男人的助兴剂,为男人带来更舒爽的身心享受。
从汀兰坊这座鸟笼,跌入主人脚边的犬笼。他自以为的安稳生活实际上是更黑暗无尽的地狱。尽管他已经渐渐接受自己的命运,但偶尔也会生出动摇。
他真的想一辈子做男人胯下的母狗吗?兰芷不知道。理智叫嚣着不要,身体却本能点头。前路迷茫,现在的他,只想呼吸主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