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出息了!姐姐有土豪真爱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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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已经初步敲定好,想到云知意在舞台上能够沐浴在这样的盛大爱意下,她开心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将一双桃花眼弯成新月模样,盈盈眸光中带着愉悦与狡黠,每次看到她这样,陆隽都会忍不住陪着她一起开心起来。
可是这样的场景,再也不是自己独享的了。
陆隽看着沉默的夜色,似乎她走了之后,整个庄园都失去了活力,连轻灵妩媚的芍药,这次也过早地逊了花期,只剩零星几朵,孤零零地立在绿叶丛中,显得格外凄清。
陆隽伸手去拿水杯,手里却拎得一片轻巧,是没水了。
他轻轻叹出一口气,之前云知意在时,总会为他泡上一壶果茶,他嫌弃果茶过于甜腻,向来温柔的妻子这次却会拒绝他的不满,一张清艳小脸上带着笑意:“果茶味道微甘,我特意烤好了果干再泡的,茶味不浓,又润喉,你晚上就不会睡不着觉了。”
自己那个时候是怎么回应她的来着?
陆隽想起来了,他只是点了点头,就专心看文件了,那个在春日微风下静静看着他的女人,脸上又是什么表情呢。
他有些狼狈地收回了思绪。
有些爱过于稀松平常,以致于他会忘了,这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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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母坐在沙发上,手腕微微发劲儿,低眸看着红酒挂壁后又缓缓坠下的美景,一张明艳美人脸上罕见生出一些落寞来。
下来倒水的陆隽看着这幕有些迟疑,但还是走了过去。
没想到陆母看到他更是没个好脸,招呼着还在热情拱他拖鞋的胖胖柯基过来:“春卷儿乖,咱们不和单身狗一起玩儿。”
“妈——”陆隽皱眉,看着那只nai油脸的柯基果然不再拱自己了,心底又有一些失落。“人都跑了,你做那副样子给谁看呢?”陆母冷哼一声,摸了摸狗头,“人在的时候不知道好好当人老公,现在知道孤枕难眠了,又开始怀念别人了?”
陆隽沉默,脸上带了些莫名神色。
陆母最恨他像块木头!
她索性抱起胖胖的柯基便起身走了,经过陆隽身边时客气地对他说了一句:“我明天就回M国。”
她走了之后,这个偌大的庄园就只剩下钟伯可以和自己说说话了。
“再住些日子吧,等我空了亲自送你回去。”
“你送我?是指望你开飞机还是掌轮船?”陆母嗤了一声,自从宴会后母子俩人说清之后,她也懒得在儿子面前维持笨蛋美人的人设了,“我要去看我前儿媳妇的演出,带你这个累赘做什么。”
陆母这番话说得很是让自己满意,消息都递到这份上了,万一她这蠢儿子再不上钩,那她真的要考虑给云知意送几个帅气猛男了。
看着陆母潇洒婀娜的背影,陆隽终于忍住内心的不自在,低声道:“我也去。”
“什么?”陆母夸张地扶了扶耳朵,“你在和我说话吗?”
看出母亲的恶作剧,陆隽有些无可奈何,也有些不想再遮掩:“我也去。”
那张离婚协议书还静静地躺在自己书房的抽屉里,他才不会签字。
去看自己的妻子表演,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陆隽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等这次见到她,自己会和她好好说说。
他很想她,也很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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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赛的前一夜,叶菀声顶着Sarah的死亡凝视给云知意倒了一小杯酒,笑呵呵道:“给我们宝壮壮胆嘛!”
感受到Sarah全程死盯着自己,云知意接过酒杯和她碰了碰:“小酌怡情,祝我一切顺利。”
Sarah冷哼了一声:“这种比赛你都要慌?之后可怎么办?”
叶菀声看了看浑身闪烁着逼王光芒的Sarah,沉默地喝了一口酒。
云知意知道她的骄傲来之无愧,在被称‘舞蹈奥林匹克’的瓦尔纳国际芭蕾舞比赛里,当年刚刚崭露头角的她就能一举斩获少年女子组金牌,之后更是荣获女子组金奖,正是在瓦尔纳这座海滨城市的两次惊艳亮相,才奠定了Sarah无可撼动的首席地位。
自己最近被捧得太过,云知意知道,Sarah在自己这个年纪,在芭蕾上取得的成就是独一份的耀眼。
“我不会给你丢脸的。”云知意朝着她眨了眨眼睛,上翘的眼角看起来又俏又灵,“明天会是我证明你的眼光没有出错的,第三步。”
看着眼睛里像是落满星星一样璀璨熠熠的云知意,Sarah微微笑了笑,主动将自己的椰子水和她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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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上场的时候,云知意回头看了看Sarah。
一向嘴毒爱损人的Sarah这次只微微打量了她一番,点头赞美:“很美,去吧。”
穿着白色芭蕾舞裙的舞者迈着轻盈的舞步进入了大家的视野中,随着海盗勾尔娜花园变奏乐曲的响起,在一片花海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