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骋怀想将自己的衣服给陈娇,因为她现在的模样太惹人遐想了,但他衣服带了血,反而更让人浮想联翩。
他对李亭午说:“脱下你身上的衣服。”
李亭午:?
他嘶了声,说:“我里面就一件背心……”
“脱下。”
“……”
他瞅了下陈娇露在外面的胳膊,只好脱下来了。
陈娇知道人言可畏也不逞强,道了声谢。
李亭午见她穿上自己的衣服,心里感觉怪怪的。他微微别开眼,说:“你先送她回去,这儿我守着。”
“那这个人渣……”
沈骋怀理了理她乱了的头发,温声说:“后面的你不用担心。”
陈娇疲惫地点点头,她腿还微微发软,确实没Jing力管之后的事了。
她也相信他们会处理好的。
一路上回去他们的状态十分引人注目,一个衣衫不整,一个带着血,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有人问发生什么了,沈骋怀道:“被一个装疯的人抢劫了。”他把自己故意扯坏的手表拿出来,“差点被抢走了。”
那人再问,沈骋怀摇摇头不欲多言,带着她走了。
家里,一直在等他们的刘桂红疑惑道:“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朦朦,再等一会便伸手不见五指了。
正猜测着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听到开门声刘桂红一看,不由惊道:“怎么这副样子?!”
“血!小沈受伤了?!”
陈娇回到家才彻底放松下来,当即差点站不住了,她一下扑进刘桂红怀里哭了起来。
她这副样子很是怪异,吓得刘桂红眼睛也红了,一个劲问她怎么了。
其余人也围过来,着急地询问着。
沈骋怀想出言解释,但发现他们全没在听,只得等场面平静下来了才把事情说了。
刘桂红听完了忍不住搂紧陈娇,一脸后怕,恨道:“那梁祖为不是早去吃牢饭了吗?!怎么还会出现。”
沈骋怀:“我的错,是我疏忽大意了。”如果当初再多关注下,肯定不会有今天的事。
也是他们不够严谨,才险些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
而这里面的水可能远比他想的深,不是他和李亭午目前的力量能解决的。
刘桂红道:“这哪能怪你!今天要不是你,婶子真的……”
陈娇也说:“真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怪自己了。”
沈骋怀知道她们是真心没责怪他,然而心里还是不好受。他嗯了声,说:“那我先去处理后面的事,你好好休息下。”
“你的伤……”
“没事。”
不赶紧把梁祖为这人彻底压下去他不放心,怕还有始料未及的事发生。
沈骋怀没再耽搁,见她情绪好了很多便离开了。
待他走了,刘桂红戳了戳陈娇的额头,“你说你这么大的人,怎么还把不自己当回事!幸好没出大事,不然啊……”
陈娇委屈道:“我哪里想得到啊。”
要是能提前知道梁祖为这人渣在等她落单,她一定每时每刻扒着沈骋怀,让他赶都赶不走。
刘桂红叹了声,转而说:“小沈的伤口还一直在渗血,他也不容易。”
那脸色比她家傻女儿还白,肯定受了不少惊吓。
“他真的……很好。”
陈娇把刚刚回来路上,他对那些人的解释说了。
刘桂红说:“小沈想得周到。”她又交代家里人,不管是谁问,哪怕是隔壁陈大贵一家也不能说出实情。
要说,就说是遭遇抢劫,劫财。
这事非同小可,大家自然一口应下了。
过了会儿,陈大伯母和陈秋蝉过来,询问发生什么了。
他们没实话实说,只说是遇到抢劫了。
陈大伯母又惊又怒道:“也太猖狂了!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
刘桂红至今还心有余悸,也跟着骂了起来,一时间家里全是她们两人的骂声。
陈娇和陈秋蝉面面相觑。
怎么比她这个当事人还激动呢……
第二天,他们被人抢劫的事传遍了整个大队,甚至附近村子也有人知道了。
现在的人无聊,好不容易逮到点八卦凑热闹,不少人上门打探消息。
刘桂红说是小沈小李钱财外露被人盯上,所幸受到的伤不严重,东西没被抢走,歹徒也顺利制住了。
至于她家女儿怎么会衣衫不整,那是因为她自己吓得乱跑被树勾到、摔的,小姑娘家好面子,所以小李把衣服让给她了。
人们一听,对这番解释倒没有太大的怀疑,沈骋怀和李亭午有钱大伙都知道。
甚至眼红他们的也不少,更别提那些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的人了。
不过也有人觉得没那么简单,说是不是她家幺妹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