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歌瞳孔骤缩,墨色之中,巨鲲身影越来越大,距他只一线之隔。
他顾不得收敛修为,磅礴魔气自体内爆发,直面冲击灵武巨鲲!
巨鲲似撞到极其坚硬的壁垒,收势已来不及,自吻部向后寸寸化为齑粉。方圆千里俱响起鲲的悲鸣之声,似怨似泣,修士听闻只觉体内真气骤然凌乱,有道行浅的当即喷出血水。九宫兄弟距离声波最近,只觉五脏六腑都在扭紧,再顾不得其他,往反方向狂奔而去。
只他虽然化解巨鲲攻势,却依旧没能挣脱古镜的束缚。自池底浮起的灵镜缓缓移至他身边,竟有一人之高,平滑镜面映射出沈晏歌眸色深沉的身影。他虽被定在原地,看似平静站立,实则每一块肌rou都在用力,缕缕深绛魔气自窍xue溢出,给那张出尘绝逸的脸笼上几分妖异。
鸦青身影闲庭逸步来到他身边,衣衫与长发都在沈晏歌的魔气中猎猎飞舞,一心的眼中却满是兴味之色:“魔修之子?我对你的过去愈发好奇了。”
在他的话音中,古镜画面如同落石入水般漾开波纹,镜中沈晏歌的身影竟倒退而去,回到长虹秘境之外,又紧接着回到前一天夜晚,握着阳根沉眸自渎。
这镜竟能映出一个人过去一生!
私密之事被窥探,赤晷魔尊如何能忍?沈晏歌眼中浮出几分赤色,魔气愈发霸道冲击四周,百里之地被他搅得天翻地覆,武器残胚在空中四下翻舞,灵气白雾裹着绛红魔气呈龙卷之势扶摇直上。然这股崩天之力在冲击到一心与那面古镜上时,却化为一缕微风散去。
他无法奈何对方分毫。
镜中画面无视了沈晏歌的意志一天天倒退,沈晏歌终于有些急了。
不能再往前,前面有他和……!
千斤重的双唇艰难开合,吐出两个字:“「魄唳」 ……!!”
似有万千怨魂自掌心游转而过,待沈晏歌想要将其握紧时,却发现手心空无一物。
是了,那把陪伴他杀伐四方的极怨之剑,此刻还沉睡在万人骨深处,他手上也没有沾染足够的鲜血去唤醒它。
现在的他,竟如此无力。
镜中场景转为浴池之地,当中两具赤裸身躯纠缠,均是俊宇丰昂的男子身材。
一心露出些惊讶神色,摇扇“喔”了一声。
那是沈晏歌和叶忘奕最后一次的交合的场景。
沈晏歌呼吸急促,他因愤怒而发着抖,却并非因这档荒yIn乱lun之事被人知晓而怒。他想的是:此人竟然看了师尊的身子,待他行动恢复,定要剜了对方的眼睛!
镜中的他浑然不知自己正被人窥视,他那时并未意识到师尊磐石之心,只当师尊与自己心意相通才会百般配合,cao弄的动作也愈发温柔,只想师尊能够比他更快活。
他们结束一轮奋战,叶忘奕浑身汗shi地在他怀中喘息,下身黏腻不堪。沈晏歌知道师尊虽无洁癖,但骨子里也是喜净之人,否则何至于去哪里都一身白袍。他将师尊抱去壬水阁的里间净房替他梳洗清洁。叶忘奕其实在一息后便缓过神,可以自行行走,只四肢略酸软。但弟子既有心,他便也没有阻止。
浴池接了天然泉眼,时刻都是温热的。因是承谏长老的私人净房,池子并不大,仅能容二人在池中并肩而坐。叶忘奕双手搁在池沿侧坐着,任弟子替他搓背,平日里的锐利双眼因舒服而眯起。
忽地沈晏歌将他抱起坐上池沿,分开他的双腿便要替他导出xue内多余Jing水。叶忘奕反射性并拢双腿,用带点不自在的语气说:“不必……留在里面即可。”
沈晏歌动作一顿,在池中抬眼望向叶忘奕,眼中shi热:“师尊的意思,是想含着我的Jing水,怀上我的孩子吗?”
叶忘奕面上有些发烫,“我只是、你……你无须做这种事……”
偷储弟子Jingye之事,承谏长老到底说不出口。
沈晏歌却在这时扣着他的腰猛力一拉,浴池边缘shi滑,他毫无防备被拉下浴池,当中花xue正好撞在伫立中央的弟子身上,对方的阳根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硬挺,趁势再度破开xue口深入其中!
骤然被贯穿让叶忘奕发出一声惊喘,四肢下意识抱住身前之人,眼中脑中都是片刻空白,还未待他适应,那柄rou刃便在xue内大开大合地开拓起来。“师尊,”沈晏歌说,“想要的话,我再射给你、嗯,就是了。”
“啊、哈啊、嗯嗯……”rouxue因之前长时间的cao干敏感无比,rou棒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燎烧之感,又因这似痛似快活的感受迎上新一波的高chao。叶忘奕手脚紧紧缠住身前弟子,温热泉水在颠簸中打出阵阵波浪。他浑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沈晏歌身上,rou棒也就进得格外深。
叶忘奕高仰着头,因着快感剧烈喘息,露出线条漂亮而脆弱的颈部,喉结上下滚动。他的高chao来得又快又急,双腿痉挛不止,脚趾在水中蜷缩。沈晏歌习惯将师尊送上高chao后,再借着余韵在叶忘奕体内抽送,那快感便似永驻云端高举不下,神智都要跟着飞走,师尊会在这种时候将他抱得格外紧。
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