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温的东西上带着粗糙的花纹,些许温度渐渐让已经被冻木的后xue恢复了些感知,孟青回头看时,见墙上的剑鞘没了。
剑鞘是木头的,上边的花纹很Jing致,因此孟青有印象。这东西本来是秦和楼路过一家工艺品店的时候,在橱窗上看到的,配套的还有一把木剑。
和Jing美的剑鞘相比,木剑就粗糙得多了,对秦和楼又没什么用,他干脆直接把剑鞘拿回来玩了,挂在墙上也能当个装饰品。
粗糙的花纹刮得内壁又疼又痒,磨过敏感的一点时轻易就让孟青的小兄弟抬了头。
孟青皱起眉,喘息声顿了一下。
随着剑鞘缓慢的磨蹭,孟青的感官也在逐渐恢复,被冰冻住的感官在温和的刺激下逐渐比先前还要敏感。
不只是剑鞘摩擦过内壁带来的触觉,还有血ye恢复流通时带来的酥麻刺痛,都让孟青分外难熬。
又酸又痒,还夹杂着刺痛,一方面是残余的寒冷让后xue依旧麻木,一边又是缓慢恢复中的敏锐感觉,孟青控制不住的掉眼泪,腰也软了下去,直接瘫在地上动不了。
秦和楼也不在意,继续就着这个姿势用剑鞘在孟青后xue里进进出出,因为姿势的原因,太深入时孟青的肚子还会碰到地面。
这种不同的手感让秦和楼好奇,然后更加用力的捅进去,小腹处被剑鞘重重顶撞在地上,坚硬冰冷的地面和剑鞘里外夹击,剧痛让孟青几乎要重新经历一次被捅穿的痛苦。
直到孟青实在受不住,痛苦的呻yin求饶,秦和楼才勉强收手,虽然依旧激烈,但不再只是带来痛苦。
后xue在一番蹂躏下逐渐松软,因为孟青有些许情动的缘故,肠ye分泌出来,后xue渐渐起了黏腻的水声。
肠rou不自觉的开始缠着剑鞘索取,又被粗糙的表面伤到,而下意识的推拒。
但肠rou力量有限,本能的推拒也拦不住肆意进出的剑鞘,最后只能被迫放开,温顺的被剑鞘艹成一个rou套子。
体温渐渐回升,剑鞘的微温淹没在孟青正常的体温里,粗糙坚硬的触感让孟青开始渴望秦和楼的东西。
剑鞘一次次从孟青的敏感点碾过,酸麻酥痒的快感接连窜上脊背,孟青一边抗拒这种被器物玩弄到高chao的感觉,一边又因为身后的人是秦和楼,还有抗拒不了的快感而接连失去控制,在尖锐的呜咽中绞紧后xue里的剑鞘射出来。
剑鞘不顾高chao中痉挛的肠rou挽留径自撤出去,一根火热的家伙抵上了孟青后xue的xue口。
xue口已经软烂,剑鞘抽出后一时合不拢,留下两指左右的洞口,轻而易举就被坚硬的gui头攻破,接着势如破竹般一路杀到深处。
只有进来才能感受到这个shi软的洞口有多舒服,肠rou缠缠绵绵的上来服侍,每一寸都如同一张小口嘬吸着秦和楼的阳具,孟青浑身一颤,接着肠道里就涌出一股温暖滑腻的霪水,浇在gui头上。
秦和楼都愣了,这还是他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招待。
接着他就反应过来,gui头一次次在前列腺处碾过,想要再榨出一些滑腻的汁ye。
但刚才只是偶然反应,即使孟青自己也不能控制,秦和楼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孟青哭着求饶,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全靠身后的秦和楼拉着才没瘫下去。
秦和楼开始疯狂顶撞那一处敏感点,激烈的动作将不少润滑的肠ye都挤出来,先是糊在交合处,然后又顺着孟青的tun瓣和秦和楼的大腿往下淌。
xue口处嫣红软烂,被接连的捅弄彻底打开,xue口如同一朵红色的向日葵,粉嫩的肠rou不时被带出来,然后又重新被顶进去。
孟青几乎被撞散了神志,分不清东西南北,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身后的部位,被激烈的快感冲昏了头脑。
他本来就因为疲惫而意识昏沉,失神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师兄……”
一声出来,孟青霎时清醒过来,遍体冰凉。
身后的秦和楼停下了动作,把孟青翻过来:“师兄?”
手指掐在孟青脖子上重重一按,孟青后脑磕在地上泛起一阵痛楚,紧接着就是一阵晕眩,但他来不及考虑更多,心念急转,想着怎么尽快编造出一个合理又能圆回来的谎言。
“说,那个师兄是谁?”秦和楼眼里压抑着怒气,看起来还算理智,实际上已经快被气疯了。
孟青说爱他时候他没感觉,心甘情愿被他折磨的时候他觉得也就这样,但当孟青在他身下意乱情迷却喊另一个人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要炸了!
他本就对孟青有所怀疑,孟青一时失言无疑是坐实了秦和楼的猜测,让他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相比于孟青爱他这个真相,把他当替身的真相无疑更符合他的猜测。
秦和楼掐着孟青脖子的手一点点收紧,孟青脸色从苍白变成了病态的chao红。
孟青起初还忍让,后来见秦和楼没有松手的意思,为了自己的小命,只能动手将秦和楼的手掰开。
不料他一上手,秦和楼的手轻易就松开了。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