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冬临。
你非常厌恶Omega的身份,所以你研究了药物,让你自己的身体能往Alpha的方向生长发育。
效果很好,但这严重干扰了你的发情期,可你只要结果,于是一直用药压制着。
在这之前,你不敢去找夏启,因为你知道你之前一直拖累着他,你想跟他站到一起,你想从被保护者的身份成为一个有实力的保护者。
你终于做到了,可是夏启已经不住在那里了,你问了周围的人,没有人清楚你喜欢过的那个小男孩去了哪。
但是,你知道他喜欢打球,只要坚持打球,就有机会碰到他。
可是,他有男朋友了,对方是个Omega。你突然就不知道自己抛弃Omega的身份到底对不对了。
那天晚上,你在窗台吹了一晚上,父辈的惨烈经历让你选择放弃插手他们之间的恋情。
时间一天天的过,切除子宫和卵巢的手术其实可以开始做了,但是你不知道究竟在等待什么。
后来一个契机,你知道他分手了,你很清楚这是一个机会,他喜欢Omega,而你,正好就是。
你让自己的发情期稍微释放一些,因为你不想在全然失控的状态跟他做爱。
在他会抄近路的小巷子,你提前守在了那,有几个Alpha 像苍蝇一样绕着你,很烦。而在这让人生厌的环境中,你看到了他,世界一下子就变得清新了起来,但有些垃圾着实辣眼。
如果是当年的你可能束手无措,但现在的你可以轻易掀翻这些臭Alpha。
你知道夏启还没分化,但没关系,你能接受他所有的性别,你吻住了他,如蹒跚在沙漠的旅人寻找到了甘泉。
他是你的春药,有时你也会奇怪那个在夏启身上发浪的人是你自己吗?但你听到了他的声音,他喜欢这样,那你也喜欢。
第二天清醒后,你有些仓惶,昨天激素的影响下,你被冲昏了大脑,一心只想得到那个被你拥在怀里的人,你甚至都没有跟他介绍你到底是谁。
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找你有急事。
你觉得你需要一个缓冲时间,这是一个离开现场的借口,但你选择了直接面对。
夏启懵懂地睁开了眼,看到你的那一刻,他开始疯狂地道歉,而你觉得,他真的好可爱呀。
你用腿缠在了他的腰间,不让他躲避,你微笑道,如果他要这么道歉,那你自己是不是也该道歉,毕竟最早下手的人是你呀。
夏启更懵了,两只手完全不知道该放哪里。
你心里乐开了花,直接爬到他身上,把他压了回去,你连带忧愁:“启子,你是已经忘了我了吗?”
夏启震惊得像是被雷劈过一样。
“冬临,你还记得吗?”
夏启的嘴巴越张越大,你想起了昨晚你是如何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然后霸占里面每一寸空间,你好想这样再次去亲吻他。
你也这么做了。
你坐在他身上吻了好久,他原本有些抗拒,但身体却越来越软,等你放开他时,脸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你为什么不来游乐园找我。”你抱怨道,你觉得你是应该生气的。
“我来了。”夏启也想起来了。
“我等了好久,可是你一直不出现,我还给你写了情书,让你等我。”你回忆道。
“啊?可是我有来啊,等等,你还给我写了情书,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好久了,你没发现吗?”你果然不该指望他能读懂你那些细腻的心思。
“你早说啊,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所以都不等我就走了,我还买了两根雪糕,在北门等到都融了。”夏启也很委屈。
“等等,你在北门等我,我在南门。”你也傻了,你觉得你就是一个超级大傻逼。
夏启也傻了,大概觉得当时定下见面地址的你也是个大傻逼。
所以你都干了些什么啊。
所幸,你知道了,所幸,你还来得及挽救。
你的手臂支撑在夏启的脸侧,你们的呼吸很近,你看到他的唇瓣红红的,是你刚才深吻时留下的痕迹。
“启子,我说,如果我还想跟你在一起,你会愿意吗?”你感觉你的心跳快要从口里嘣出来,你的手指攥紧了枕套,如果被夏启自觉,你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放他走。
“我…”夏启挠了挠头发,思考了一会,“我现在还是单身,如果你愿意,试一试。”
你又吻住了他的唇,你真的太高兴了,你要爱死他这张嘴了,谢天谢地,你没有因为那个电话离开,不然你会想掐死那个选择离开的你自己。
你吻了他好久好久,眼睛一直在看着他,他有些害羞,还想躲避你的视线,天哪,他不能再这么可爱了,不然你又想把他压回床上了。
他说他一晚上跟你在一起,需要跟父母说一下,你说好久不见了,要不就跟他一起回去了。
他犹豫了一下